真心不思,但知我思。
真心不求,但隨我求。
真心無相,依我而相。
真心無得,亦無昧失。
但看我心起滅,不追不抑。知其起滅者,即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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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因果的認識,存在兄的《換一個角度看因果》說的比較清楚完整。俺也基本同意:比如因果之所以可能成為一個話題,這件事情本身就說明人在意識裏,而意識對因果的本質沒有清楚的認識。
俺認為可以展開細說的地方在於對因果之空的描述。隻用一個空字過於簡單了,說得好象肥皂泡一樣-----捅破了就不存在了。俺認為這是典型的誤解。
因果之空,不是不存在,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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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一例因果。有一年俺住的地方刮大風,一棵長高的桃樹斷了,旁邊一棵矮小的梨樹卻沒有斷。
如果說斷是果,那麽因是什麽呢?
如果說因是風,那麽同樣的風,梨樹也該斷,但是沒有斷。
如果說因是桃樹的高度,那麽無風時桃樹也該斷,但是沒有斷。
如果非說“桃樹斷”這個結果有因,那麽應該是桃樹的高度與風的烈度相結合。但桃樹這個高度的鐵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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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兄好像已經談過這個故事了:百丈禪師遇到一位老者。這位老者當年也是一位致力於修行的人。但是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通:大修行人還落因果否(智慧通達者還受不受因果限製)?百丈禪師說,哦,這個問題呀,你來問我試試。老人就問,大修行人還落不落因果呢?百丈禪師回答:不昧因果。於是老者就明白了。
想清這個問題,要分清兩個層麵。
第一個層麵,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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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花在我心中”的疑惑主要有兩個:
一是把思維意識活動當成“心”,因此會說我不看花,花應該不存在。
二是以為有一個個體可以來去看花-----主客二分。
其實這兩個都是成見。
心學的心是指根本心,不是肉心,也不是個體意識。因此,無論個體看到花開與否,或者看到花落與否,甚或或連此花的存在都不知道,此花都存在於心中。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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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前,俺有一次在芝加哥機場轉機。
坐在連通各候機廳的長廊盡頭。看長廊上的人不斷地散入不同的候機廳;不同的候機廳裏又不斷有人出來,匯入長廊。行色勿勿,各不相礙。
如果機場是根本的心,這些人就是思維念頭了。念頭一刻也不停留,一刻也不止息(不住,無實)。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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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百丈禪師答問:
問:語也垛生招箭。言既垛生,不得無患。患累既同,緇素何辯?
師雲:但卻發箭,途中相拄。如其相差,必有所傷。穀中尋響,累劫無形,響在口邊。得失在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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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山會上,佛陀拈花,伽葉微笑。佛陀就把“正法眼藏”傳給他了。
聽起來咋這麽玄?其實也可能不是玄,而簡單。簡單到不可思議(俺覺得這裏應該是不可思議的原義----不是難以想象,而是無法以思維來捕捉),不用說話費心思,就把“實相無相,涅槃妙心”給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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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明講看花說未見此花時此花與心同歸於寂。於是諸兄中就有疑問:那麽把此花從"寂"搞到"鮮明"的是什麽呢?
花菜兄說像光圈照物,實在在是精彩而生動!
我們的根本的心如同整個宇宙,而意識思維則如同手電光,一次隻能照一點點,看到一點點,想到一點點,經曆一點點。那些沒有經曆的,並不是不存在,而隻是我們的意識之光沒有照到那裏。
但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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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對人為什麽活著的認識。
俺了解的西方傳統分兩方麵,一是理性的充分舒張(科學),一是贖罪回歸(宗教)。
中國則隻有一個:天命如此。
西方傳統的前提是人與超人力量是分離的,人要麽跪拜(宗教),要麽挑戰(科學)。
中國傳統的前提則是人與超人力量是合一的,人要順從天意,該反就反,該順就順。
在這種認識之下,就可以討論中西當前的製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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