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月14日是父親逝世三十周年的紀念日,父親出殯後,家人才告知,父親沒收到預期中該收到的女兒的信,是帶著對大洋彼岸最愛的女兒一家的擔心牽掛走的,沒能最後見父親一麵,是我這輩子永遠的遺憾,永遠的痛。
父親家是個大家庭,是當地望族,因老家地處戰略要地,曰冠曾兩次掃蕩老家,兩次細菌戰,燒殺奸淫,無惡不作,家中有幾位長輩直接死於日宼之手,老家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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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8月毫無跡象突然解封,前一天妹夫單位出現一例陽性,還把陽性同事送去隔離。什麽都沒準備好就突然解封的神操作,打得人們包括醫務人員措手不及。
突然解封後,我最擔心的是90多老媽,馬上給國內的家人打電話,讓他們趕緊購買常用退燒藥,止咳化痰藥及血氧儀,大姐馬上行動,網上購買了血氧儀,醫務室配了點布洛芬及咳嗽藥,小妹因事忙,沒去準備,我接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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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戶廣州人搬走後,搬進一家台灣人,我們稱他傑爸,與誌文對門,一家人來美後,開過餐館和衣廠,在好區買了獨立屋,太太覺得在美賺錢不容易,回台灣做生意養家,做空中飛人,傑爸照顧兒子,嫌住獨立屋太寂寞,太無聊,沒人聊天,帶著兒子搬到公寓,獨立屋出租,傑媽是精明能幹的小個子女人,傑爸愛好海釣,我們經常吃到傑爸給的免費海魚。
我們這邊5家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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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院分屬兩個房東,都香港來的,找的房客絕大多數是華人,雖說這條街絕大多數是老墨,但我們這院華人占絕大多數,帶著兒子在院子裏活動,我院子裏一站幾分鍾便會有人來聊天。院一邊房東叫西西,西西70歲來歲,個高挑,不胖不瘦,鼻梁筆挺,皮膚緊致,五官端正,化點淡妝,總是把自己收拾得幹淨舒服,都七十來歲了,她不說年紀,我還以為她最多60歲呢,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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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在我預產期前的一星期來到美國,住了半年的公婆在老媽來的前兩天放心回國了,本來他們打算如我媽拿不到簽證他們就打算留下來照顧寶寶。
公婆來自沿海郊區,是我見過最勤勞的農民,他們是閑不住的兩口子,婆婆住家保姆,公公也沒閑著,那時美元兌人民幣1:8,老倆口帶著掙得的美金高高興興地回了國。
生老二陣痛開始,不慌不忙洗頭洗澡後老公開車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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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環保室工作的那個夏天,經濟條件稍有改善,我們便搬到學校更好的地方,這是坐落在山腳下的一條街,這條街全是密集的公寓。學校在與公寓街平行的獨立屋街區,我們家去學校走路拐兩小拐就到了。
這條街老墨絕大多數,華人次之,極少數的白人,華人基本上是新移民,衝著學校來的。
我們這個院,二層樓,兩個房東為香港來的老移民,公寓進院左邊的樓屬於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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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辭後一兩個星期情緒有些低落,這美國工作咋這麽不穩定呢,那時在國內基本一進研究所就是鐵飯碗,一份工作一幹就是一輩子。這邊充其量捧的是瓷飯碗,說碎就碎了。因為工作記錄會滯後幾個月,當時要是去領失業救濟金會很少,所以當時沒去領。
痛定思痛,日子還要過下去。
那時周圍的朋友有好多都生了二胎,周圍的好多朋友絕大多數國內都是專業工作者,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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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不好就裁人,這是小公司的生存之道,幹得好照樣被裁,除非你是不可替代的人。
在環保實驗室一上班,沒人培訓你,直接開始做樣品萃取,水樣,(飲用水,地下水、廢水等)土樣。先前做萃取的人調到無機分析組,望著一堆當日要完成的樣品,邊問邊做,一路小跑步去另外房間問,小跑回來繼續做。做水樣萃取時,用1000毫升與2000毫升的分液漏鬥完全用原始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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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還沒有網絡,招工廣告一般都登當地報紙的分類廣告上。
新年過後,報紙上分類廣告中招聘廣告慢慢多了起來,那天看到英文大報上一則招聘廣告心想可以去試一試便投了簡曆。
第二天晚上,接到一個電話,講中文的,自我介紹說是某某環保實驗室,讓我去麵談,說還要筆試,隻說考一些專業基礎知識,再問就沒有回答了。老公第二天馬上給我去圖書館借了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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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台灣來的醫生和助理教授張的實驗室是我做義工的地方。
在老人院照顧將軍老夫人時,與當時來探望莫老太的女婿徐聊起,徐在一家大公司做實驗室主管,說分折化學好找工作,因為許多行業都需要,便留心這方麵的機會。當時也聽說搞分子生物學的實驗室工作比較好找,便打算去找個實驗室做義工學點新技能。有工卡後,著手尋找專業工作,什麽工作容易找就找什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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