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駐足挽金鉤,舊結新思月下柔。
籬上煙霞多弄影,枝前玉蝶少言愁。
山青曲徑芳香起,水秀平鄉逸色收。
暗泄瓊光千百度。落英之後獨成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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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花籬上月如鉤,曠野空中夜色柔。
幾縷新絲香露醉,一腔清韻逸神悠。
心隨思念遙千戶,步旅風情在萬秋。
看盡滄浪睛雨景,芳華到處可忘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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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色正隨煙月落,中元暮染素心河。
思情馳騁滄浪起,牽掛高升舊影梭。
邀得秋風同念古,拈來春雨獨攜歌。
一流去水不能喚,總有飛鴻寄夢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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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輩子遇到過不少好人。其中在關鍵時刻給她最多幫助的,是她的美國朋友Linda。她和Linda是在她讀大學時認識的。那時她正懷第二個孩子。身懷六甲的她在二個多月的夏季學期修三門課,其中一門「商業寫作」課由Linda代課。Linda是一位地道的金發白膚美女,比她年齡稍長,是該大學的在讀博士生。大慨同是中年追夢人,原本是師生關係的她們,很快成了好朋友。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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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園輕雨後,亮麗恰逢秋。
潤土扶繁葉,流香繞小樓。
豆搖青露影,茄閃紫風眸。
放步宜人處,悠懷未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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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和梅夫婦是她在美國最早遇到的好心人。他們在英語學習上給予她極大的幫助。當年她剛到美國時,英語幾乎是從零點起步。為了早日闖過語言關,她常去各種英語補習班。一來二去與附近教堂牧師的兒子兒媳,昂和梅熟絡起來。那時昂和梅約二十歲出頭並新婚燕爾,梅比昂大一歲。梅那白裏透紅的皮膚配上一尊小翹鼻子,秀麗可愛。昂則比較文靜靦腆。他們當時分別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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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分離五年之後,也是在他們結婚後的第八個年頭,她終於帶著六歲多的兒子到美國與他團聚。如按他出國前的三年計算,每周相聚一天加上節假日,他們在一起的日子總共也不到二百天。她對今後的生活非常期待。然而,生活就是現實,誰都不能不食人間煙火。雖然他們風雨同舟的跨過了''七年之癢''的裏程碑,這並不意味著他們能對付得了真正的家庭生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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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結婚了。因為她是家裏的獨生女且母親多病,他們決定和她的父母住在一起。她的父母豁達開朗,明智地置身於女兒女婿的生活之外。當時他們並不能象其他夫妻那樣日夜相守。因為距離和交通不便,他依舊住在學校,隻有周未回家。她認真工作,事業不斷上升。他專心準備研究生考試,計劃更上一層樓。他們沉浸在愛的蜜汁中。想他時她會為他寫一首小詩。他卻以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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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生中真正意義上的唯一那次戀愛是與她的丈夫。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二十五歲尚未有婚戀對象也是一件令父母著急的事。可她的社交範圍就那麽大,總不能指望她在大街上來個奇遇。好在有媽媽的一位朋友熱心張羅,相親見麵一事被安排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星期天上午。
那天,當他出現在她家大門口時,她被他那副穿著給逗樂了。他個子也不算太高,與她正相配。據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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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那個年代出身的人,由於少女和青春期都是在文化大革命中渡過,’’情為何物"是一個封鎖的話題。好在她自小喜歡讀小說,無論是通過私下偷偷找同學借來的封禁小說,還是當時公開傳閱的紅色故事,其中對愛情片段的支言片語都是她初開情竇的啟蒙教材。
她們那代人的"情愛''意識的首次大力度被撞擊,應該來自於文革結束之後麵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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