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塊字,翰墨香,別有之天地,獨特之風光。
本著“常分享,朋友多”的樸素情懷,再貼上幾張在家鄉逗留期間拍的一些題詞、匾額、楹聯,為此次回鄉之行的閑言碎語,劃上一個句號。
這些翰墨丹青,並不是什麽驚世絕筆,卻還是觸動了我的哪根神經。當時就琢磨著,就書法之於山水園林,也謅一篇“朱並卵”(注)。末了,終歸是泄了氣。因為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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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鄉,拍了一些行道樹。即使在冬日,樹葉幾乎落盡,也喜歡行走在有行道樹的街道上,隻因有不一樣的感覺。看《梁思成林徽因》,看到資深建築學編審楊永生先生談到行道樹。他把行道樹的行,念成hang(一排排一行行的行)。我上大學時,馮桂炎教授則用湖南普通話,把行道樹的行,念成xing(步行道的行)。眼下,我有些糾結,竟不知怎樣念行道樹了。楊永生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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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一句俗語,短短十個字,深深一道門,承載著許多道理,耐人尋味。
一道門,內外有別。任何行當,想學個明白,問個究竟,須要入門。門外漢,隻能瞧個熱鬧。
隔行如隔山,山有山門。門是不能隨便入的,所謂師傅引進門。入了門,自己不修行,也成不了內行,所謂修行靠個人。
入不了門,便是外行。外行站在門外,瞧熱鬧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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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僅僅是建築的一個小小構件。不承重,不抗壓;不是棟梁,不是擎天柱。
窗,隻是一個開口。無論什麽建築,大約都離不了這個開口。否則,物理上妨礙采光和通風;事理上也不便內外交流與溝洽。好似關在寒窗內的書生,閑坐小窗讀周易,不知春去幾多時。
尤其傾心於中式窗欞,造型多變,質地或木、或石、或金,做工從精雕細刻,到粗模簡砌,無不適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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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上海飛回洛杉磯,已有幾天了。我家掌櫃的,還在沒完沒了地倒時差。有一種理論,說是時差反應的顯效性,與人的智商成正比。智商越高的人,大約越聰慧,越敏感,對時差的變化,反應越明顯。對此,我是半信半疑的。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判斷,自己是有時差呢,還是沒有時差呢?問題似乎比較嚴重,搞得我都沒有什麽自信了,畢竟關乎到智商的高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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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糾結。此次回鄉之旅,末了幾天,在上海停留。不巧遇上大風降溫,我也受了風寒。飛回洛杉磯的下午,退了房間後,兒子和他媽一起去一家皮貨店,換一個新買的皮夾。我有些精神恍惚,也有些乏,就獨自一人呆在酒店的咖啡廳裏耗著。時間還早,晚上9點多才起飛。剛坐下來,有美眉送上印製精美的菜單。原來,這種地方是不能白呆的。我隻得打起精神,喬作紳士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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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凋敝了。一路上,忐忑不安,回到了闊別30餘年的老家。必須回來!因為這裏是祖祖輩輩的長眠之地,乃根之所係。跪在父親的新墳前,心情極度複雜。哀思、愧疚、惆悵,一絲絲,一縷縷,欲罷還休;卻難以感受到遊子歸來的那種期盼或欣慰。魂夢所牽的故裏,難忘的鄉音,兒時的記憶,都在耳邊眼前縈繞。仍不免,思緒傍徨,若有所缺,若有所失。缺失什麽?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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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過一些寫父親的文字,恐怕隻有朱自清的《背影》,最讓我難以釋懷。沒有跌宕起伏的情節,也沒有華詞麗藻的堆砌,是那份平淡樸實,那份難以割舍的牽掛,在我內心深處,產生共鳴,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初讀時的那份感動。
平淡樸實,也是我的父親一生的寫照。父親出生於一個落敗的家庭,十三歲輟學,到中聯製藥廠當學徒。父親天性聰慧,一點即通,在中藥的辨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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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一組九寨黃龍雪景,美到爆!
按捺不住,一幅幅地欣賞,一幕幕地回憶。許多畫麵,似曾涉足,感覺好熟悉,好親切。回想當年,乃作金秋遊,並非此番冰雪世界。然亦沉醉於浩然寥廓的湖光山色之中,期間居然還打了幾首醬油詩。現在憶起,恍然如昨。
諾日朗瀑布
銀河決瓊宮,飛流勢恢宏。飄灑遮斷壑,壯哉造化功。
盆景灘
波光濃淡阿誰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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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語】帖子有點長,後麵更八卦。
由於ElNiño現象,近日中美都經曆了極度暴寒。先是家鄉武漢有人抱怨:氣象台光說不練,說好下雪又不下,叫人失望。結果第二天早起,發現街上銀裝素裹。昨日重慶的朋友刷微信,說山城主城區迎來了20年未遇的大雪。接下來,美國紐約客也在圈裏曬雪景。新澤西今早雪後初晴,各家自掃門前雪。小石城的朋友也發來自家豪宅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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