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達走了。大家互相轉發著這個悲哀的消息,有幾個外部門的同事還跟我聯係,詢問她具體的死因,可惜我也不知道。從網上搜索不到任何關於她葬禮的線索,唯一知道的就是她姐姐的男友打電話通知了辦公室,但是沒有透漏任何具體細節。
一星期過去了,我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腦子裏總是出現麗達燦爛的笑臉。
我和麗達一起工作了15個年頭,她比我晚大半年到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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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媽媽夾著書本一路小跑地邊爬樓梯,邊掏鑰匙,急切地回家去看分別了一天的女兒。那時候的雙職工家庭,每個孩子脖子上都掛著把家門鑰匙,放學了自己回家等著爸爸媽媽下班,芳芳也不例外。
小家是筒子樓三層最裏麵的倒數第二戶,媽媽習慣性地從碎花布窗簾的縫隙裏往裏看,剛剛上一年級的女兒芳芳正一個人坐在床上哭泣。
“孩子怎麽了?!”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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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的夏天,我和LG拖著摞得高高的滿滿的幾個大箱子,推著嬰兒車裏不滿一歲還不會走路的兒子,走進北京機場,辦理登記手續,正式踏上了我們的移民之路。
和家人告別的場景已經記不清了,隻記得心裏充滿了興奮。那時候中國改革開放剛剛20年,國內外的差距還很大,出國還是令人向往,令人羨慕的事。在這之前,我因公曾經坐過兩次短途飛機,一次國內,一次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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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和地球那邊雙方的老父親通話成了我和LG周末的一個常規項目,每次的話題都離不開疫情。
兩位老人所在的城市一直以來都還沒有出現過一起新冠感染病例,可采取的防範措施一點都不弱於其它城市。每次隻要全國有一個地方出現風吹草動,小區都會立馬采取措施,對進出人員嚴格把控。最近第四波疫情開始,凡是出入小區的人一個不落,都要登記並接受體溫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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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由於頑固不退的新冠疫情吧,最近常常會留意到關於死亡的話題。
前兩天在YouTube上看了許知遠對話北大教授錢理群的一期《十三邀》節目,錢理群教授已經被診斷為癌症晚期,決定放棄延壽治療,生命對他來說隨時都可能畫上句號。但在節目裏他思路清晰,侃侃而談,看不出一點遺憾和恐懼。
錢教授一生跌宕,由於父親1949年去了台灣,他受到了很大的牽連和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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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看了省裏的疫情最新數字,今天578例,比昨天又增加了許多。讓人擔心的是新感染的病人中,有111人已接種了兩針新冠疫苗,59人接種了一針,看起來疫苗的效果不如之前預料的那樣好。
昨晚臨睡前又看新聞說一種被冠名為拉姆達(Lambda)的第五代新冠變異毒株,已登陸北美大陸。這種變異病毒的可怕之處是對免疫細胞都不再懼怕。文學城新聞也正好刊登了關於它的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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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會變種,沒想到騙子也緊跟時代步伐,不斷變換著嘴臉和騙人的手段,更加有恃無恐。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手機App都有騙人的!
昨天晚上和LG商量好今天去多倫多水濱的TommyThompson公園騎單車,正好嚐試一下用BikeShare租自行車。多倫多實行共享單車已經有幾年,每次看到路邊整整齊齊鎖在架子上供租用的綠色單車,總是會不自覺地走近摸一摸,看一看,但從來還沒有機會真正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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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午休時間正沿著小區徒步鍛煉,“叮鈴”跳出一條會議邀請,老板約我十五分鍾後開會。
我這老板是個工作狂,每天起早貪黑,中午從來不休息,盯著你午休時間十五分鍾結束,一分不差地就把會議定在那個點,不留半分鍾餘地,我已經非常習慣了,根本沒有去猜想她開會的目的。
“Hey,What'sup?"我提前一分鍾聯通Teams,她已經在那裏等候。
"Hello,I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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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黃昏跟LG到附近的池塘走走,突然發現水裏有隻小小的烏龜冒出頭。我們倆異口同聲興奮地叫出來。他接著又發現了第二隻,我又看到了第三隻!它們象是跟我們玩捉迷藏,一會潛入水底,一會露出個小腦袋。我們的眼睛就這樣在水裏跟著小烏龜們遊來遊去。
“我們上星期在這看到一隻很大的烏龜!”洪亮的男中音把我們的注意力從水裏拽上來,一對滿麵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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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一日,是中國共產黨建黨日,也是加拿大的國慶日,對於成年後從中國來到加拿大的我,每年到了這一天都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今年這一天兩邊的活動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更是讓人有很多的感慨。
借著百年大慶,地球那邊鐮刀斧頭映紅半邊天,禮炮飛機震耳欲聾,十四億人的歌聲和掌聲響徹大地;而地球這邊卻出奇的沉悶,全國上下沒有舉辦任何慶祝活動,而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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