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妹妹而作
原以為四季很長,很長
我已感受到炎夏的煎熬
最不堪惱人的知了叫
你正在花海裏徜徉
暖風讓你醉倒在時光路上
如此,我怎麽能遇見你?
時光的列車隻有一趟
原以為四季很長,很長
我已看到原野一片白茫茫
滿心期待那冬日暖陽
你那裏正是秋收一片繁忙
且偷閑把那紅葉靜賞
如此,我怎麽能遇見你?
時光的列車隻有一趟
都是愛風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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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中年,心態自然平和許多。沒有什麽東西非得到不可,不再糾結舍與得;與人相處,隨緣,不爭高低不較輸贏。和友人聊到我們這個年齡的心態時,我說自己越來越喜歡回憶和懷舊了。朋友笑說:這是邁入中老年的顯著標誌!
中老年?乍一聽驚了一跟頭,但無心反駁,笑笑表示認可。既然認可,索性再懷舊一回。
剛上大學,父母還未及時轉變角色,依然如中學生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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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中後期,看了不少唯美、純情電影,中了很深的小資流毒,總期待在教學樓或是圖書館上下樓梯時與某位倜儻文學青年撞個滿懷,然後一起慌亂地彎腰拾書,抬頭的瞬間目光相遇,從此不忘……
記得88年深秋,我和同宿舍幾個女生集體看了一場台灣電影《春寒》後,上麵那個花癡夢就不再常做了。
電影一出場,高空中一架纜車在一片空蒙、秀美的山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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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大力是十年的同事,期間,同一部門甚至同辦公室共事達3年之久;我們還同齡,26歲那年我從中科院調進該單位,彼此成為同事。客觀地講,在一個200多人的總部機關,大力隻是我的一個極其普通的同事,因為我們沒有太多的工作銜接、更談不上興趣相投;其時,和大力一起進本部門的同齡同事還有3、4個,個個都比他活躍、風趣,特別是比他慷慨。可是,離開那個單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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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自認為對女兒的教育充分尊重了孩子天性,並率先在中國大陸推行家庭民主,更可貴的是沒有盲目卷入到望女成鳳的虎媽行列。但是,一次開車接女兒放學途中,我們不知怎麽就聊到了教育這個話題。她認真地對我宣布:其實,我們對她的教育很失敗。說這話時,女兒剛初中畢業,並順利升入重點高中。我扭頭望了一眼後座的女兒,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連腳下的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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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前,我所居住的小區裏有一家名叫“姐弟”的美容美發店。該店規模不大,但裝修簡潔大方,店內溫馨幹淨,100來平米的麵積,被隔成四個豆腐塊的小空間,服務範圍囊括美容、美發、保健按摩。經營這家小店的是一對來自長江邊的年輕姐弟。這家店子的生意一直很紅火,不分周末、工作日,到了節假日尤其客滿。我晚餐後散步常常路過店門口,稍稍留意,便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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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畢業時,史無前例地來了一次省航空學校麵向應屆初三學生招生。此次隻招女生,其實就是招空乘服務員——空姐。招生條件:應屆在讀;品貌擇優;學校、區、縣三級推薦;麵試加筆試。
我很動心!八十年代初、中期,出遠門搭乘飛機的人隻是極少數。當時還有一部電影《魂係藍天》,影片裏,女飛機設計師西服短裙,高高盤起的發髻,細細的金絲邊眼鏡,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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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美國時,賦閑家中。彼時,恰好一個朋友因學業繁忙,想把自己帶的一個跟他學中文的美國學生對外轉讓。這個學生在大學圖書館工作,心理學本科畢業,年齡跟我相仿。他對中國和中國菜著迷,並立誌去中國淘金;所以,學好漢語是他淘金路上的第一步。
我問朋友:跟你學了一年,中文水平怎樣?朋友笑了笑,算是回答。閑著也是閑著,收個學生,練練口語也不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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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氣漸漸熱起來了。筱然一身夏裝,藕荷色短袖T恤衫配一條淺色緊身牛仔褲。披肩的長發用淡紫色發繩利索地綁成一束,自然垂在後背。上課預備鈴馬上就要響了,同桌好友青梅和她的雙胞胎哥哥青山還沒有進教室,不由得讓筱然擔心起來。青梅家住寶城郊區山腳下,離市區較遠,騎車需要四五十分鍾時間。她心急地看了一眼掛在胸前的項鏈電子表,又急切望向教室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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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女人的人生分為四個階段:二十歲是水仙花,清新脫俗;三十歲是玫瑰花,浪漫多情;四十歲是牡丹花,雍容華貴;即便五十歲以後,也還被厚道地稱為白棉花,溫暖貼心。這樣聽起來,似乎還不錯,一生與花為伍,美麗人生,比較符合女人的天性。我想,這一定是憐香惜玉的紳士男們總結出來的,頗有情趣。
但是,我們聽得更多、更流行的一句話卻是“男人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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