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怕老婆,老婆的虎威分三個層次。
一,老婆不吱聲,看一眼要求做的事或東西,然後再看一眼老張,老張就緊張了,趕緊做事。
二,老婆嗷嗷地叫,老張一般不需要做任何事,隻是默默地站著,老婆就親自動手把事情搞定,這是最好的情況,因為隻需聽老婆的訓斥就好了。
三,最壞的一種情況,老婆喊,我數到三,然後略微拉長一點聲音,一、頓一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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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一杯啤酒,坐在後院的陽台上,盯著啤酒泡沫發呆。
人這一生不就放大的啤酒泡嗎?
從啤酒中緩緩上升,擠入泡沫的世界,最上麵的慢慢地爆掉,中間的默默無聞,擠到玻璃杯壁的終於見到了光,在光的折射下,某個角度閃出七彩的光芒,然而這是一個哲學的東西,是混在中間盡量保持完整?還是為了閃光的短命?就像是人,鍛煉、養生、不逐名利,以期壽長。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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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印度同事,拿手機顯擺自己剛入職這家公司時的照片,年輕,帥氣,大眼雙眼皮,我們哄笑,說他如果不來加拿大是不是就進寶來塢了。他順勢跳起舞來,大腹便便,一臉的贅肉。
無意間發現他手機裏年輕姑娘的照片,問他這是誰?他說這是質檢的誰誰誰。
大家一陣唏噓,從漂亮的姑娘變成了印度大媽,胖且不說,整天喋喋不休,這不合格,哪那不對,不招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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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買麵粉,把一袋麵粉裝車上以後,有點口渴,想忍一下,回家去喝水。
但是轉念一想,這把年紀了,對自己好一點,買一杯奶茶吧。
排隊排到最後,兩個老頭兒從身後經過,一位急赤白咧說,"老提這事,老紫就和她睡過一次。"
我激淩一下,立馬不渴了,趕緊跟著老二位走,這哇靠,聽個仔細,回頭好爆料,老提的小辮子要被攥在手心裏了。
兩個老頭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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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注冊了chatgpt,兩周約三刀的價錢,扣門兒的人一貫如此,花錢了就得用。
我問了幾個問題,都給我原則性的答案,就像圖書館中查閱資料時,遇到了館員,告訴你去幾樓,什麽書架,書籍編號。
我又問了幾個政治時事問題,回答全是屁話。
看到別人熱衷於讓它作詩,畫畫,寫作業。我真的替人類擔憂。
什麽是真正的技術進步?
春種一粒粟,秋收萬粒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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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在國內打過比賽,規則很嚴的,別說看四家牌,連咳嗽跺腳都不允許,不許出聲,也看不到自己夥伴兒,對對手叫牌不明白的,可以問鄰家,他不可以騙人,出牌重一點或速度變化明顯了,都會召請裁判。
但是平時,大家一起玩就歡樂多了,經常對方首攻後,一激動就攤牌了,把套路一講,誰手上有什麽牌,對了還好,錯了罰墩。錯的次數多了有可能丟了夥伴兒,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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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下了班回家後,沒有見到孫太在廚房,大喊兩聲,無人應。
肚子餓得咕咕叫,老孫抄起手機來了一個憤怒連環靠。
終於孫太接了電話,我在逛街呢,你自己煮速凍餃子吧。和誰?
老孫嘟囔著,對,和誰?連家也不回了。
孫太,你老師!
老孫,我的老師都在美國呢,你上哪見著他們呀?
孫太,是我和陳太,還有顧太。
老孫,我老師呢?
孫太,我們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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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信子怎麽會在枝頭?變異了?
來源:魯冰花於2022-12-1618:16:02[檔案][博客][舊帖][給我悄悄話]本文已被閱讀:3次(0
小魯的印象裏風信子是春天裏的花,搖曳在坡頭渠旁,殊不知風信子是二哥的心頭好給他的禮物,一根黃色的發帶。
多年前,心頭好要出嫁了,要去美東的大城市,臨行前拖著二哥的手哭個沒完,二哥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又拿紙巾擦拭著她不斷流淌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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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太太看著正在修車的老孫,嘟囔道,這輩子嫁給你這個窮鬼,喏,考考你,國際足聯是幹什麽的?
老孫,是國際足球聯合會,組織足球比賽,賣相關授權,老有錢了。
孫太太,我想去注冊一個國際足療聯合會的組織。
老孫,然後呢?
孫太太,我去打國際足聯的擦邊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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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開會討論工業4.0在公司的進展,工程經理說現在還是個零,或者說是零普拉斯。
生產經理是個老粗,問,啥是工業4.0?
IT的一位大哥給他解釋,工業4.0就是你老婆。從你身上的氣味就知道你去和那個女人鬼混了,拉你的手-聞,就知道你去的哪一家汽車旅館,如果讓她看了你的手機,你就徹底完蛋了,你走的哪條路,什麽時間,總共幾次……等等,還有就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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