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中走,飛機引擎的聲音穿過雲層,從頭頂上方劃過。風箏一樣遠了,不知道是在機場降落了下來,還是飛去了遠方。黃水仙鑽出綠芽,一寸高,氣象預報說下個禮拜降溫,有雪。
在鎮中走,到處都在蓋公寓樓,警察站在成了工地的馬路上指揮交通。這是要城市化了,人們放倒了那個杉木片屋頂上的風信雞。舊書店還在,不知道能維持多久。
在城中走,驚訝發現許多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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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壞了自己的規矩,在掩博客門的日子溜出來。2022年是壬寅年,八十四歲的佩尼有如一陣強風掃過文城的城頭,又席卷論壇之街巷。接近尾聲時,看見她貼出“請讀者幫助”一篇我動的筆。談不上幫助,談一個讀者的觀感。我自己寫博希望得到讀者的反饋,以己度人把我做為一個讀者的想法告訴她。
最早讀《燕京人》,也讀的最全;在中國的部分基本掠過,是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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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在一棵摧折了的櫻李樹的斷樁前,狐狸把織好的手套掛成玲瓏串。
“除了人類之外,一切生物都能永生,因為它們不知道死亡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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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變成了一尾魚,不在湍流,在靜水深潭。我在水底慢慢遊,偶爾遇見我的同類,輕輕搖擺一下尾巴。我們不需要說話,或者碼字,我們是魚兒。
水麵落了幾點花瓣,而不是炸彈片從天上掉下來。臥在水底,用一截蘆杆製潛望鏡,穿過一圈圈蕩開的漣漪望出去,春已至,花已開。
疫病爆發還未完結,戰爭又爆發。食物在漲價,汽油在漲價,飛機掉了下來。
Netflix上的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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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二時,我正在書桌前碼字。豬君來講想出去透透氣,於是來一場說走就走的,兜風。
兩個人沿海灣的公路向北去,車窗外閃過一個中式的亭子,佇立在岸。好奇,停下車走過去看個究竟。
秋天有大美,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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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裏有一塊濕地,市政的人做了欄杆圍著。村裏人一直叫它池塘,沒有名字。今年市政為它取了個名字,叫XX湖。好像小孩子到了學齡要上學,取個大號。村民還是管它叫池塘,乳名喊習慣了,一時改不過口來。
池塘邊有個水窪,沒圍欄杆,為過路的鹿留著,讓它們有水喝。水窪實際是個池塘,旁邊立著塊牌子,上寫PondD92920號。它在冊籍,此地的池塘都有一個編號。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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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講,他是絕交的熟練工人。絕交後不要同人去作對,放各自的活路。
我們之間的,怎麽說,小小的恩怨吧,請冷藏起來。木心言,對這種事,最好的態度是冷賢。
今天看到你的《簡單的關注很簡單》。。承認我欠涵養,沒能冷藏住:
另一位我尊敬過的博友卻完全相反。她說她不會生氣,卻在去年疫情第一波時,指出觀察我的幾篇博文,說我是跟著她的文章寫。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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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生活仍舊有許多限製,夏天還是來了。
我想表達的,花開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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