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春,文化大革命開始了。揚州蘇北人民醫院也象全國一樣,沸騰起來了。所有的走廊裏,院子的牆上,貼滿了大字報。最最富有爭議的一張大字報,是我班的一位同學貼出的,“廢除保姆製”,其矛頭直指院黨委付書記。院黨委付書記是個女的,她的丈夫是當時揚州軍區政委,家中雇傭保姆。
文章中指出:“保姆製度由來已久,是封建製度的殘渣餘孽。雇主和[
閱讀全文]
三年級的暑假,我回蘇州休假。有一天收到一封南京來信,是“梅”的來信,當時心情是十分激動,第一次收到來自異性的信件。信的內容很簡單:"我和全家要到黃山度假,並告訴我回南京的日子。”我算好了她返回的日期,給了她一封回信,內容也很簡單:“很高興聽說你們全家到黃山度假,羨慕!”並附上了一幅畫,是我畫的一隻米老鼠,水彩的。我又[
閱讀全文]
本來她在3班,我在2班,不是同一個班。不同班級的同學,基本上不往來。半年後重新分班,按照學習外語分班,1-4班,俄語班,5-6班,英語班,我們一起分在5班。到那時,我才知道她的真實姓名,這裏就稱她為“梅”。
我當時在班上成績不能算名列前茅,基本可保持在前5名,“梅”的成績平平,保持中等水平。因為她體質較差,常常感冒,感冒後鼻子阻塞,[
閱讀全文]
前麵講到蘇州鳳凰街幾十間房前清老屋,解放前隻住了三家人。靠近鳳凰街那頭的一進房屋早已出租。解放之後,後院那棟西式的平房租給了原東吳大學的一位化學係主任,張教授。有一進住房租給了東吳大學院院長中文秘書金先生。到53年住房全部歸公,住進了無數住家。就我們原來住的一進住房,樓上住進三家,樓下再住進一家,側麵竹園中原來有三件破房作為柴房之用,[
閱讀全文]
開學典禮上,一位付院長,姓魏,給我們介紹了南京醫學院大概的情況。這位付院長50來歲,中等身材,微微發福,一頭白發,平頂,戴上一副金絲邊眼鏡,看來頗有氣度。蘇北口音,講話抑揚頓挫,款款而談,從南醫的前身江蘇醫學院,到如何演變成目前的南京醫學院;從各個基礎教研組介紹到臨床科室;主任級的領軍人物大多留學日本,德國,因此南京醫學院實際上是一個[
閱讀全文]
全校(蘇高中)畢業班(高三)有500餘人,考上南京醫學院的一共三人。除我之外還有兩個女同學,大家都沒有出過遠門,三個年輕人不由自主的串聯到一起。我是唯一的男生,18歲的我,精力旺盛。理所當然主動負責買票,托運行李等等。列車轟隆轟隆把三個年輕人從蘇州載往南京。
那時的列車運行很慢,從蘇州到南京要走7-8小時左右,中間有無數個的仃靠站。現在的高[
閱讀全文]
考上了蘇州最好的高中,除了自己有點飄飄然之外,常常提醒自己不能再浪費自己的青春年華。首先,抓緊時間讀好書。
高中期間,是我的性格形成時期,是我的青蔥歲月,我開始表露出外向的性格。自信好學,興趣多樣,富有幻想,見異思遷。我想當個演員,想做個文學家,歌唱家可以盡情的抒發自己的情感,藝術家也許挺自由。。。。。。一天一個夢在我頭腦中飛快的[
閱讀全文]
由於我從小調皮搗蛋,從來不想好好念書,每到考試前,急來抱佛腳,考到個及格分數,我就興衝衝地告訴媽媽:“我考及格了。”媽媽也對我沒有什麽要求,及格就好。哥哥姐姐也都工作去了,沒有人管我的學業。那年我12歲,小學畢業了,我稀裏糊塗考上了第五初級中學。是一個低端的初中,我也沒有什麽在意。在初中階段,有三件事情銘刻在我心中。
1)初二時[
閱讀全文]
我7歲上小學,上小學也要通過一個簡單的考試。三姐(19歲)陪我去應試的,學校就在孔府司巷,從我們後門出去,走不到十分鍾就到,校名叫振華小學。
在路上三姐和我邊走邊聊,她問我:“公雞下蛋還是母雞下蛋?”我說不知道,她就跟我開玩笑:“公雞下蛋你都不知道?”
考試的教室內大約有十幾個考生,一位女老師問大家:“有誰知道公雞下蛋還是[
閱讀全文]
我們從上海遷居蘇州後住在官太尉橋,一年後由於經濟上的原因,媽媽當機立斷移居我外婆家。當時還在解放前,我大約5-6歲左右。外公早早去世,外婆家的房屋很大,前門在鳳凰街,後門在孔府司巷,是外公的祖上傳下來的前清老屋。整個住房一共有5進,每一進房有一大廳,兩邊有數間廂房,還有樓層,後麵還有一棟西洋式的平房,一個大廳帶上6-7間房屋,還有一個西洋式[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