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六耳

想到什麽寫什麽。有時是經曆,有時是感想, 有時是議論,有時是杜撰的故事,有時是自己編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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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liuer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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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星期天,城裏過節,我閑著沒事去湊熱鬧。不料碰上下雨,路人都聚在商店的房簷下避雨。我選的商店門口有個二級台階,順勢坐下來,掏出看了一半兒的小說,漸入佳境。不知道什麽時候雨過天晴,房簷下的路人散盡,就剩下了我一個人在埋頭苦讀。正當我和小說主人公同甘共苦的時候,走過來一個醉鬼流浪漢,手捧一把零錢,執意放在我的腳前。我讀得正高興,沒功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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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06 03:25:05)
阿雷和喬安娜回到德國以後,定居在我和歐陽子健居住的城市-我暗地裏一廂情願地認為他的抉擇可能和我有點關係-他的工作地其實可以在我們的城市和南部另一個城市之間選擇其一。我和歐陽以盡地主之誼的名義請他們夫妻吃飯。歐陽在赴約之前把自己的形象頗為精心地整理了一番,黑襯衫白牛仔褲-每次他想向別人表現自己不光是個教授還是個男人的時候就搬出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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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德國不久,和一個上海來的朋友一起去她的朋友家借宿幾天。她的朋友施瓦布女士是個年近八十的老太太,膝下有一個三十幾歲的養子,模樣荒誕怪異,不用化妝就能參加狂歡節遊行。施瓦布老太熱情好客,賓至如歸,讓剛剛領教背井離鄉滋味的我好不感動。回家以後決定打電話給施瓦布老太表答謝意。“你好,我是施瓦布。”施瓦布用顫巍巍軟綿綿的聲音自報家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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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桌上閑聊,講了幾件又尷尬又可笑的事,才發現自己當初覺得特別難為情的事其實時過境遷就沒什麽了,所以決定寫下來。
一)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我和兩個以色列女孩一起去越南旅遊,住在4塊人民幣一宿的簡陋旅館。清早起床,感覺到消化係統的流程進入了最後一個環節,需要找個地方接受殘餘剩物。走廊裏跑了兩個來回,發現能看見的文字都是些看著象漢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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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03 09:13:38)
我有兩個丈夫,一個合法的,一個非法法的。我的合法丈夫有兩個妻子,一個合法的,一個非法的。我的合法丈夫叫歐陽子健,中國成都人。我的非法丈夫叫阿雷克斯,德國漢堡人。我合法丈夫的合法妻子叫徐菲雨,中國青島人。我合法丈夫的非法妻子叫喬安娜,英國曼徹斯特人。我的非法丈夫和我合法丈夫的非法妻子是合法夫妻。我和我的合法丈夫住在一座洋房的東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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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8-01 16:23:26)
首都機場。我在熙熙攘攘的接機人群中一眼就看見阿美-身材修長冰肌玉膚的阿美越是在人多的地方越象立於群雞之中的鶴。上帝怎麽會如此偏心,把美貌柔情智慧財富都堆在一個人身上,每次看見阿美,我都止不住仰視天空抱怨一下。行李被阿美的助手接過去,一高一低一白一黑的兩個女人象所有的剝削階級一樣,大搖大擺地享受著被人伺候的逍遙。“這幾天的節目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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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31 00:54:06)
朋友從德國打來電話說有公務要做。做公務就得上網,所以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撕毀兩周之內不許上網的條約。順便把存在檔案裏的文章發進博客,假公濟私一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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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31 00:47:14)
跨國婚.姻成功率不高的事實眾所周知。但偶爾有成功的幾莊婚姻卻質量上乘,堅固持久,幸福指數極高。分析總結一下,成功的跨國婚姻有以下幾種類型:第一種類型:她是出身高貴的名門閨秀望族佳媛,外交禮節異族文化如同洗臉刷牙一樣從小受到正規的培養和訓練,或者她是個影壇紅星體壇名將,全球男人盡收眼底。或者她是畢業於一流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堅守著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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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安德烈睡.覺了。"羅莎打電話把我叫出來,一點鋪墊都沒有地開門見山。“你說什麽?”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懷疑自己把羅莎那帶著濃重意大利口音的英語給理解錯了。“我和你的安德烈睡.覺了。”羅莎又重複了一遍,而且在安德烈前麵加上定語“你的”二字。這次我真的聽清楚了,去掉意大利人誇張的尾音,她說的毫無疑問,就是這一句話。“什麽時候?"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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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7-24 23:16:03)

好男人得到那個女人,電影是一級片。
壞男人得到那個女人,電影是二級片。
好男人壞男人不好不壞的男人都能得到那個女人,電影就是三級片。
(KirkDouglas原話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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