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一年的五月二十號(耄特別喜歡520),《人民日報》發了耄改過的文章《應該重視電影《武訓傳》的討論》,吃飽撐的相當厲害,誌願軍還在朝鮮“打死一個夠本”,國內經濟建設剛剛起步。人被分成兩攤,一攤叫農村人;一攤叫城裏人。都必須呆著不許動。
耄治國喜歡真殺也喜歡文殺,治國就從殺開始。真殺地主、反革命。當時殺地主的指標是人口的百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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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的“改造人”主要説的是改造活過了舊社會又活進了新社會的活著的知識分子。不能全殺,隻能改造。改造什麽?改肺改肝改胳膊改腿改爛尾很難做到,隻能改心改腦,用轉基因的敘事説法那就是:那就是用“俄國十月革命的一聲炮響送來的思想驅逐半舊半新的人的思想;用共產主義的胡説八道,改造這些以追求真理為己任的知識分子的良知。高中生耄在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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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以後坐江山的山大王和黨和政府做的最滑稽的一件事就是”改造人“,號召全民做新人。難道新人都要是三隻眼?那倒不至於。”中國人死都不怕“,五億人一人代表;”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是無所畏懼的“(這樣的一國人可怎麽管理?)。更年耄熱衷於改造人性。這人性怎麽改?虎毒不食子,兒狠踢三腳(薄熙來就把他的革命爹的肋骨踢斷三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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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起舘閣體,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知道不知道是什麽字體?其實是指清朝攷功名時做文章被要求的字體。清朝的兩個大皇帝,康熙和乾隆,都是大書法家。
小時侯我爸最愛對我說的一句話就是“字是打門錘”,也就是說,字寫得不工整,就八成攷不上功名。人生難得有一回的人生就隻能做苦工或者鬧革命。
新中國以後,高中生耄坐了天下,“舘閣體”字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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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五年吧,中國的思想界、文化界出現了一股想促使政府順應民意開放報禁能和民衆掏掏心窩子,建立一個真正民主法製的國家。那些人:劉賓雁,方勵之、王若水等等,都是相信“人心總是肉做的”知識精英,有些先知先覺,卻根本不知道共產黨的”説一套做一套“,在對鄧小平的認識上,還不如成天和老虎、蟒蛇打交道的動物園工人魏京生。
我是個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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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二年春節過後,我到了天子腳下。北京冷,”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到處都在深入人心,人民到處都在實踐,投機倒把已經不罪了。北京動物園的附近已經有了很多賣衣服的攤販:“看一看A瞧一瞧,走過路過不要錯過”。京腔京韻京賣,願打願挨可別胡來。旁邊動物園裏的凶猛動物都覺到了思想解放。改革的春風,吹得人每天都覺著不一樣。大學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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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時間飛逝的詞很多,我喜歡“一溜煙”。老捨愛説“眨個眼”。四十多年走了,留下一串“駝鈴聲”。現在白髮蒼蒼的我在黃昏看夕陽的時候,常想起上世紀的八十年代,想的時候還愛摸一下自己的二肱肌,現在軟塌塌了。當年二十多歲的心裏非常意氣風發,身子健壯、玉樹臨風。表情呆若木鷄,眼光有些深邃。學物理的,誰的眼光沒點深邃?
八0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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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是個想起心裏就癢癢的詞。我不知道我的故鄉在哪裏?我的祖上是重慶,再上是湖北。聽我爸說爺爺是宜賓人,後來到了個大點的地方---重慶。新中國成立的時候,我爸已經四十多了。時代開始按“解放”劃分,“新舊社會兩重天”,一個中國分新舊。舊社會吃得天,新社會就得吃鹹。一解放,我爸在重慶就失業了(沒殺頭就該喊萬歲了),爲了活命,到了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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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大概誰也沒想到,文化低、人牛逼,老爸是個老前輩,自己年輕挑大糞的當今中國元首,會閙活得如此歡實。所有的假裝都不需要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要幹啥?入夢。夢裏不知身是客,夢裏人能活百歲。夢能當真?
夢裏回到從前。“我們應認識清楚凡用老辦法開倒車,想使曆史回頭的,這些人皆有意無意在那裏作糊塗事,所作的事皆隻能增加國民的愚昧與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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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起什麽時候聽到的“五千年燦爛的中國文化”。文化是歷史嗎?《中國通史》上說:中國人的祖先炎帝和黃帝都是同年生在公元前2600年。兩個猛男(柏楊説過,中國人是兩個男人的孩子)。
我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去查了美國的《百科全書》,上邊說中國是四千多年歷史,倒是和祖先的歲數差不多。我喜歡的大師林語堂也説中國是四千多年歷史,每過八百年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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