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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一年的五月二十號(耄特別喜歡520),《人民日報》發了耄改過的文章《應該重視電影《武訓傳》的討論》,吃飽撐的相當厲害,誌願軍還在朝鮮“打死一個夠本”,國內經濟建設剛剛起步。人被分成兩攤,一攤叫農村人;一攤叫城裏人。都必須呆著不許動。
耄治國喜歡真殺也喜歡文殺,治國就從殺開始。真殺地主、反革命。當時殺地主的指標是人口的百分之一。計劃經濟,“要有數字”,經濟按比例發展,殺地主也按比例殺。
這篇文章說:武訓“處在清朝末年中國人民反對外國侵略者和反對國內的反動封建統治者的偉大鬥爭的時代,根本不去觸動封建經濟基礎及其上層建築的一根毫毛,反而狂熱地宣傳封建文化,並為了取得自己所沒有的宣傳封建文化的地位,就對反動的封建統治者竭盡奴顏婢膝的能事,這種醜惡的行為,難道是我們所應當歌頌的嗎?向著人民群眾歌頌這種醜惡的行為,甚至打出‘為人民服務’的革命旗號來歌頌,甚至用革命的農民鬥爭的失敗作為反襯來歌頌,這難道是我們所能夠容忍的嗎?”
很多需要相當好的肺活量才能念的句子?一個新時代,一種新文體。新就一定好嗎?寫文章二話不説,先扣個帽子(“這種醜惡的行爲”)。前邊那麽多的修飾。等讀到關鍵詞,人已暈。
剛解放時,受舊社會教育的文化人、藝術人根本就不會用革命詞説話、寫文。神魔馬克思歷史威武論,恐怕連耄自己也不知道是神馬?拍耄馬屁的人膽大,什麽都不怕。耄叫好,就是好。
一九五二年以後,“黨和政府對知識分子的思想改造就興起了,力度時重時輕,在文化界、在藝術領域,在全國範圍,知識分子無處可遁”,完全不會説話了,要説就隻能跟上邊説過的說,説些十三不靠的話。
一九五四年,耄大力支持兩個年輕人李希凡和藍翎對文學研究所《紅樓夢》研究專家俞平伯的叫板,因俞老不服,老先生萬萬想不到自己會成爲又一次思想改造運動的主角。耄不知道好好讀過紅樓夢沒有?底氣有點不足,躲在陰暗的角落扇陰風點鬼火,前邊的文學所領導收到陰風鬼火就理直氣壯大張旗鼓。俞平伯老先生頂不住了:“我就再不寫文章了”,回家唱昆曲去了。
當時的“改造人”無產階級專政還隻是要求站上風,教授和專家認個慫就算了。噹噹噹噹,到了一九五七年,“改造人”升級了,變成了“反右”運動,説實話可憐的中國知識分子真不明白“什麽叫運動”,他們哪裏懂得“引蛇出洞”?耄在後邊運籌,鄧小平在前臺操刀。一個"%5",全國的揪右派、選右派的運動就轟轟烈烈了。還活著的前共和國總理朱鎔基,前文化部長王蒙都被光榮揪出或選出。流放到新疆黑龍江。多冷呀。
國家元首,用這樣的很陰很毒的辦法對待自己國家的人民,狠心收拾他年輕時對大知識分子一點羨慕嫉妒恨,方法之陰,手段之狠,令人髮指。耄愛中國嗎?
南昌大學的教授寫過一本長篇紀實《禪機--1957苦難的祭壇》寫了很多右派被糟蹋、被壓迫、被勞改、被家破人亡的很多右派。當年是發了“反右條例”的,以新社會“不許反對"四個堅持”的事爲標準“。
共產黨隻要還當權,後任否認前任的一些東西隻是爲了自己能獨裁,而不會去清算前任犯下的罪。這就是繼承?不忘初心,砥礪前行。早就從窮棒子黨變成了貪官黨。玩得還是”莫須有“。罪惡不清算,就會捲土重來。
耄舵手領導中國徹底地錯過了蒸汽機工業革命後的”半導體革命“,以至於到現在到現在成天喊叫彎道超車(多危險,彎道開車受到的離心力可是和速度平方成正比),說”被人卡脖子‘。科學發展最需要的社會環境是安全自由平和。而新中國,一直都在抽風、發羊角風。
改造人,弄了十幾年,也不知道把那些舊社會活過來的知識分子都改成了什麽樣子?耄到了“七十三"覺得閻王在開始叫他了。”改造人“上升爲打倒人、整人。”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就是好呀就是好O就是好。改造人性又上新臺階(待續)。
12、5、2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