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名該怎麽英翻漢?我覺得怎麽都行。比如意大利的“為你死”,和馬納多納在意大利踢球的州,“那不樂死”。我去過義大利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在那七八天的日子裏最讓我感動的一件事,就是坐著小船,看著風景,蕩漾在威尼斯的湖上,聼大肚中年男彈著吉他唱他們青春的戀歌。人生像一首歌。中國歌和世界歌不一樣。耄獨裁新中國二十七年,從頭到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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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肺炎”已經三年,中國的瓜慫元首,先是隱身,後是封城。武漢人民哭爹喊娘,互胡喊“加油”。不知道加什麽油?是喊病毒加油,還是喊人加油?人得吃喝,病毒要不要吃喝?還是隻會傳播。武漢在頭波病毒裏死了多少人?隻知道一個李文亮,共黨掌握著大宣傳,沒人知道真相。武漢封城七十多天,想想都汗不敢出。二0二0年的三月十一號,也就是二0一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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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一語二用。一說這個“二”年很悲催,不想再過;二說永別。這個二十一世紀“二”最多的一年。
世界二個大“二球”,一個年初侵略侵占鄰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使得石油價錢暴漲,到處通貨膨脹;另一個在病毒最愛的冬天撒手清0,讓全中國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十四億人聽天由命。這狗日的,還有心情聼匯報。當了皇,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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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是一九八四年的聖誕節的淩晨去世的,當時病房裏就我們父子。不知道是不是年底人們都不住醫院。我爸一個老百姓,住的是單人病房,還挺大,空蕩蕩的。夜裏四更,我爸突然咳嗽不止,叫我坐到他的床邊,小三角眼直直地看著我,説話已經不利索了。我問"是不是要叫醫生?“。我爸搖頭,隻是用他的全部力氣拉著我的手,眼睛一眨不眨。不一會,捏著我的手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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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八九小時的開車,到達佛吉尼亞州的查理斯維爾小城,天全黑了。我們按照GPS的説法:到了。四周竟然一片漆黑。一塊高平的地上是一家貿(MALL),其它什麽都沒有。老婆打電話問:你們在哪?電話那頭說,離你們走路八分鐘。説得精確的。我們慢慢地開著車,像《地雷戰》裏的渡邊隊長找地雷。終於在半尺多長的草地邊找到一條路,順路開,拐了個彎,這才在山窩窩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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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開車一千邁,如果不是老婆豪氣,我是絕對不幹的。這麽遠,別說開,就是坐我也很難受。老婆沒啥跟我聊。日子把我中學時獲得年級作文頭等獎的小女生,硬生生磨練成了事無巨細凝神關注的管家婆。我還不能說。但凡我嘟囔上一句,她就能的叭得上好大一陣。生活真的不光是做飯炒菜。我如果背普希金的“假如生活欺騙了你”,她都會和我急。好像在說:生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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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年全世界見證了一個大狂妄愚蠢蛋,他就是剛剛三連任的共黨總書記,等著連任的中華(共和嗎?)國家主席,軍委主席的喜進瓶。這出門頭被驢踢,回家頭又被門夾了的瓜慫除了權鬥有兩把刷子,也靠共黨高幹全是貪汙犯(每家寄上一份秘密檔案,就沒人敢反對他連任到死)。我聽說喜進瓶大約是在2011年,那時候他是等著坐江山的儲君。在墨西哥他大聲說:我們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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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真好,力氣多得用不了;老了也好,時間多得用不了,隻是早上起來,渾身上下都不安逸,還在喘。老了怎麽玩?全世界的老頭老太想必各有各的玩法。明知前頭是墳墓,那也要抓緊玩點快樂。樂字當頭,能快盡快。過了六十,我就愛吃香喝辣,總覺得滾滾紅塵裏,香香才是人最難以割舍的。活到哪裏算哪,我都死過八回了。老伴不然,她熱愛生命,不在意吃喝,隻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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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鬆了,説好的“堅持動態清零不動搖”動搖了,動搖就是鬆,說糙點叫慫了,還可以叫去球,拉垮,總之,草鷄就是草鷄,再怎麽裝智慧也是白搭。病毒不聽黨的話,你丫在病毒最早厲害時裝孫子,在三年前的這個月裏任“武漢肺炎”在全世界亂跑。禍害全世界(我不知道以美國爲首的民主國家爲什麽不向以厚皮狗屁的黑黨喜增慫問罪)。兩年前中國就開了&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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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我已經不記得是從哪裏讀來的。同意。中國關係多。喜閙革命的耄爲了在奪取政權過後接著“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寫過《論十大關係》。一邊《實踐論》,一邊《矛盾論》。一個高中畢業生,懂屁的個哲學?指導共產黨思想的理論基礎千言萬語就是一句話:造反有理。開門見水,先説幾句八卦。平頭老百姓最講的關係是結婚前的大家裏的親情關係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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