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新晴感覺自己的心髒快要跳出胸膛,她忍不住抓住周子恒的一隻手按到心髒的位置,讓他一起感受她急促的心跳。
對於這一場歡愛她真的是毫無準備,憑著對周子恒這一類型公子哥的了解,她一直認為他對於女人的態度是用來取悅他自己的,所以從未想過他會這樣來取悅她。周子恒的手指進入得更深,最終讓她再也難以忍受,呻吟著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
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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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郝新晴看到周子恒緊鎖的眉頭,突然醒悟過來,抱歉道:“我不應該說這麽多。”
“這有什麽,想說就說。”周子恒很自然地牽起她的手,手心用力這麽捏了一下,說:“你在我這裏,什麽都不必隱瞞。”
他的語氣這麽誠懇,充滿著包容的暖意,郝新晴的表情有那麽一絲動容,但很快被她掩蓋過去。
“你家燈泡滅了一隻!&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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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不理會她的諷刺,用眼神示意她上車。
郝新拍拍褲子,扭頭就走。其實早已過了盛夏,但她還是穿著那身短褲和荷葉邊無袖小衣服,山頂上的晚風吹起她的幾縷濕漉漉的頭發,她很快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周子恒估摸著她回家洗了澡之後被王力匆忙喊出來的,頭發都沒有吹幹。他掉頭把車子溜溜地開到她身邊,慢悠悠地跟著,說:“這裏下山可有不短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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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當然知道這是誰的手筆,當下也不動聲色,隻是對侍應生說:“叫你們經理來一下。”
很快,西裝革履的經理就跑過來了,一看,還是熟人。他很熟稔地笑著對周子恒說:“你怎麽來了一聲不吭的,要走才想著叫我?今天進一批好酒,趁著不忙我在酒窖裏忙著卸貨呢,你看看,這就差點錯過了周大少爺!”
“你倒是會鑽門路,跑這裏來混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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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周子恒陪著的兩位客人向他提出要去他們市裏最出名的“藍”會所去喝酒。
那裏是當地最燒錢的地方,所有的裝飾都是文藝複興時期的東西,隨隨便便一盞燈,一個花瓶,都是幾萬甚至十幾萬的價格。
由於是臨時起意,他們到達的時候小包房已經被預定一空了。周子恒想了一下,對服務生說:“頂層的蝴蝶吧,找一個安靜的角落。”
蝴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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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換過另一側,依舊用舌頭戲弄頂端,含糊地說:“你動不動就說我們倆不認識,這樣讓我很不喜歡。”
郝新晴把雙手都伸進他的頭發裏,擰著他的頭發說:“我想要!”
“給個好理由。”周子恒鬆開她,這才看到自己的傑作。
她的衣服已經被弄得鬆垮,肩膀處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她的眼睛閃爍著一貫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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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臉色更不好看,推開郝新晴道:“買單去,你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一路無話,他把車開到她樓下,幫她拎下自行車又拿了個大紙盒出來,說:“給你弄了一點特別好的水果,女孩子就應該多吃一點水果。”
郝新晴愣了一愣,本能地捧過來,說:“啊呀,多不好意思,謝謝你。”
“你行不行啊?”周子恒粗聲地問:“送佛送到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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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新晴指點著周子恒開車,帶他到了一家路邊小店,說:“委屈你一下啊,這裏不是什麽高級川菜館子,但是大廚的手藝很地道。”
“我無所謂,”周子恒找個地方停下車,說:“你覺得好就行。”
郝新晴熟門熟路地點了很多菜,神秘地勾勾手指讓周子恒靠近一點,說:“這一家店開了很多年,有一次我晚上來偷川北涼粉,你猜我看到了什麽?&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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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新晴被他說得有些臉紅,反唇相譏道:“那是酒店,不是你的床!”
“有什麽區別?”周子恒挑起眉毛看她,想了想說:“要不,今天就去我那兒好了。”
“誰要去你那兒!”郝新晴推開他一些。
周子恒並不介意,拿起茶杯再抿一口,無所謂地說:“去你那兒也行。”
“不不,周公子,”郝新晴舉起一根手指左右晃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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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沒幾天,郝新晴便收到了周子恒發來的短信,上麵給出時間和地址。
她簡單地回複:好,我知道了。
那天下班,郝新晴剛走出大樓便聽到有車喇叭嘀她。她轉頭看見一輛廣本商務車停在不遠處,周子恒在駕駛座上衝她招手:“從你樓下過,順便捎上你。”
“那個地方我認識,”郝新晴走過去扒著副駕駛的窗戶,笑眯眯地說:“我自行車還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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