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補牢

真實的記載如夢的一生---
博文
(八)來到大廳看見嘎岱正坐在那兒就走了過去說:“對不起,他叫我時我還沒起呢,等半天了吧?”“我也剛坐這兒,牛強呢?”他四顧一下問我,我說:“他在外邊車上等咱們呢。”到了大門外,嘎岱對車上的牛強說:“幹脆你一人先回總隊,拿上提貨單、進口批文、免稅單等一切相關手續,一樣別落。這批車多,海關又新換了一個副關長,要是今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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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禮拜一下午大姐來了,我向大姐說去深圳做生意,可能要一兩個月後才能回來,這時晚餐送來了,給媽媽喂飯後我便走了,誰知這卻是和媽媽的永別。我回到家裏先給老抗打了電話,和他說我需要用錢。他問要多少,我說三千,他馬上讓他的司機給我送來了一萬塊。第二天早上我登上了南下的列車。到了廣州馬上給嘎岱打電話,他約好在深圳火車站接我。我站在深圳火[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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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今兒來得早,還沒什麽人,一進門就看見大非了。他三角眼一眯乍著倆大腮笑眯眯地說:“你這泡妞有一套啊,來一次還換一個。”“不是不是,這是我媽醫院的護士。小粟,這是我哥們柴大非。”小粟微笑著對大非說:“你好。”大非上下看了她一眼說:“還真挺颯的。不行,你得教我兩手怎麽能泡上這麽溫柔大方、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可嫉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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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第二天早上電話鈴聲把我吵醒,我拿起電話迷迷糊糊地說:“哪位?”“小猛,媽住院了,你沒事來醫院照顧媽行嗎?”三姐在電話中著急地說。“什麽病?危險嗎?”我猛然間清醒了,急忙問道。三姐有些緩過來地說:“還是老病,有些哮喘,不過醫生說心髒不太好,我怕出問題就讓她住院了。”“噢,哪醫院?我馬上去。”我心裏踏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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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沈莊,沈莊在家嗎?” 門外傳來喊叫聲,我本不想動彈,又傳來敲門聲,我庸庸懶懶地走去開了門:“他不在,好幾天沒回來了。” “這麽早就睡覺啦?小猛。”她手裏攥著個頭盔,邊笑著問我邊走了進來。 她叫葛雅,一位三十來歲胖胖的女人,是做二手車生意的。不知她怎麽和我七哥認識的,經常來我家。每次都主動和我說笑,人很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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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把所有的錢集中起來,留下五百元以防萬一,其餘的錢全部裝在身上。先去買了第二天的車票,然後來到商場。我精心挑選了一副藍寶石項鏈,一件時尚的連衣裙。想起還應順便看一下難友,便買了二十條煙,一大包食品。晚上想著到了石河子後,盤算著該怎麽做,肯定是要見高麗娜,再看那些難友。還要請高麗娜找個人替我去看那些人,我自己是不能去的,獄方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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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他剛走一會兒,那清脆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不知是哪裏發出的聲音,腦子裏還想著這事。“汪汪”,路路衝我叫著,看我還在犯愣,就跳著撲我掛在衣架上的外衣。哦,我忽然明白了,它告訴我是那兜裏發出的聲音。呀,是有人在Call我!我急忙拿出來一看,照著上麵的電話打了過去:“喂,哪位?”“是我,你聽得出來嗎?”“噢,是梁—&mdas[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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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旗下的小鬼兒(下卷)(一)我拄著雙拐,趁著暮色挪進了北京市海澱區文慧北園20號,我記憶中熟悉眼前卻陌生的家。我沒有敲門,在仔細地確認了這肯定是我家後推開了門。“汪——汪汪!”一條黃色的長毛小狗向我示威著。突然它不叫了,呲呲噴著響鼻使勁地聞我,接著一躥老高吐著舌頭要舔我的臉。我盡力地挺胸仰臉躲避著它的親昵,我還不了解它,不習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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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一)一九九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也就是我三十八歲生日的這天,一個麵色蒼白,架著雙拐,步履維艱的漢子坐在了烏魯木齊開往北京的火車上。他剛毅的麵孔布滿滄桑,虛弱傷殘的身體卻滲透著無比的剛強。那複雜的神情難以形容,似複活,似回想,似繾綣,似迷茫。他一言不發,目光凝重,他在觀賞車窗外的景色風光?不,他在思考中堅定地注視著遠方,憧憬著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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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回到醫院後,院長來找我。“現在就差魯科長那裏了,最好能快些。如果公函能拿到你手裏,我拿著你們倆的保外公函親自上北京去和尤宏的父親麵談,我想可能更好一些。”院長的話使我很感動。我想了一下說:“這樣吧,您把醫院上報的材料先別送上去。等魯科長來了我和他說好後您再親手交給他,他會將公函辦理好交給我的。”“他能這樣做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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