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頭一個星期六的“單身聚會”還算成功,改天難免有同事開玩笑說,“再來一次?”這麽快再來一次難免有點過於重複。可是,兩位新來的同事對周圍還不太熟悉,周末難免有點悶,不如我帶他們去看候鳥吧,現在差不多是時候了,順道也可以一起把周末的采購也完成了。跟他們一說,都有興趣,還有一位同事也加了進來,那當然歡迎。到了星期六約好的時間,我就開車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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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我在剛開的博客和笑壇一日一灌,也榮幸有幾位xdjm湊趣捧場。玩得正高興的時候,突然得知有一個“死線”[注:deadline]已經迫在眉睫,眼看就要到了。這個死線事關重大,不得不嚴陣以待。於是,隻好忍痛拔掉網線,全力以赴,秀工作,秀進度,寫小結。奮戰若幹小時之後,總算在今天死線之前幾個小時把報告給遞交上去了。今天居然是星期五,不由得感謝死線設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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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傍晚回家的時候,在小區的路上遇到一個MM。雖然不認識,出於禮貌,我還是向她笑著點頭,打了個招呼。她則有點奇怪,開始強忍著不笑,剛一擦肩而過就忍不住笑出聲來,好像我頭上插了朵花或者臉上寫了個字。我自覺身上並沒有什麽特別搞笑的地方,而且和別人打招呼的時候也不覺得有什麽異樣。這是怎麽一回事?我一路走一路想。走到家門口,我忽然想起一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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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我在笑壇一日一灌,正趕上大俠和笑笑組織活動,當然要參加的說。可是“書呆子整蠱--隻會調書包”,也就隻好拿這個來勉強湊數吧。其內容估計用來整蠱別人是很難的了。隻是輸入的時候,“微軟拚音”一再提醒我,“笑笑”到底是不是“宵小”?搞得我現在都有點疑惑了。]我是書呆子,在別人麵前當然要謙虛,在我家老大麵前還好,可以偶爾調調書包。其實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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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回娘家之前,我每次寫完一個笑話,都要請她過目。老大很挑,通常看完了隻是扁扁嘴,說:“一點都不好笑!”後來貼到笑壇,果然反應平平。偶爾有一兩個,老大看完了,怒道:“大膽!居然膽敢嘲笑本老大!”我就知道,這是個好的。果然,貼出來點擊率還不錯。現在老大回娘家了,我這寫笑話的心思,暫時是沒有嘍。其實看笑話的興致也下降了不少--以前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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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我家老大回娘家了,幾位單身的同事跑過來,祝賀我“重溫單身生活。”我猜到了他們的心事,多半有點想到我家來個單身聚會。說來也巧,同事裏麵有兩位是新來不久的,另一位則剛巧要回國一趟,聚聚也好。老大不在家,也就省去了申請、論證、看黃曆、審批這一係列漫長的決策過程,我於是拍著腦袋決定了:“好吧,這個星期六傍晚,到我家來吃烤牛肉!”然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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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的桃樹開花了,在我家老大回家之前就已經開了。這幾天越開越旺,每天開門的時候都會眼前一亮。這棵桃樹是我們搬來的時候就有的,不用我們打理,小區負責,到時候就開花結果,有它在門口,真是一種福氣。在廣州,每年春節前後有花市,不少人都會買花回去,把家裝飾得漂亮又有生氣。桃花就是很受歡迎的一種。飄零在外,門前這棵桃樹給我們帶來一種“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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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小區的路上,聞到一股草葉子被剪碎的味道--原來是墨西哥工人在剪草。我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噢,又該剪草了。”理發本是件簡單的事,可自打到了這米粒堅,居然也變成了個小麻煩。第一次在這邊理發的時候,還沒有車,附近也沒有理發店,隻有一個發廊。發廊理發要幾十美刀,我舍不得。正在盤算著該怎麽辦,是否要恢複清朝的大辮子的時候,在郵件裏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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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小時候讀書,讀過三毛的一篇《夢裏不知身是客》。那時候還小,還不清楚夢的滋味,客的苦楚,文章讀過也就忘了,現在隻剩下題目還記得清清楚楚,回憶起來有些酸酸的感覺,想起來也有點味道:是啊,夢本就是依稀朦朧的,誰還分得清身在何方呢?如果夢長久一些,夢中的人和事多半也會極力地暗示我:夢是真實的。不是嗎?偶爾從夢中驚醒,其情其境曆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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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說來,我家老大還是很大方的,基本上不為了一些小事吃醋撒嬌。這一點需要先申明。且說那天,我在笑壇一時按耐不住,冒了幾個泡泡。第二天一整天都忙,不能偷閑上來看看反映,不知道有沒有人扔磚頭什麽的。下班回到家,我家老大已經在廚房準備晚飯了。這時候,老大我的自私與虛榮充分體現了出來。我對我家老大辛苦一天之後還這麽照顧體諒我,主動下廚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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