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午休時,與善轉師善覺師一起喝茶。
善轉師忽然說:你怎麽就打了這麽點兒水啊,都喝完了。
善覺師笑:我給你的是那個壺,你拿錯了。
我看善轉師拿拿這個壺,再摸摸那個壺,一臉迷惘的樣子,就笑著打趣:前日您分梨,今日又“變壺”啊。
善覺師笑:散亂了吧?
善轉師也笑:那是昏沉。
我跟著笑:顛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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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完起居,自然是談飲食。
既然是住在寺廟裏,當然吃素。漢傳佛教絕大多數寺廟都是吃素,隻有個別地方為了照顧修密宗的人,才會安排一些葷菜。
也許很多朋友會覺得吃素很不可思議,至少自己做不到之類,其實不然,飲食多半不過是習慣問題,習慣了葷菜,當然覺得素菜寡淡無味,但習慣了素菜,也會覺得葷菜油膩不堪,甚至臭氣逼人。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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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了兩天,剛剛夠曬了被褥,就又下起雨來。
還好,這次下的是濛濛細雨,落在身上並不覺得濕,飄到臉上並不覺得涼,溫度也沒有上次那麽嚴酷,隻覺溫馨可人,卻無擾攘之感。
晚課後懶得去喝茶,便站在廊中,看夜色迷離中隱約的山色。
其實,自然是什麽都看不到的,想看的是心情,看到的是心思,
山,自然是在那裏,雖然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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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介紹一首曲子,卻不知道名字。在網上查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一句話:彼岸花開成海,此地,荒草叢生。
一時間,竟無語出神,恍惚良久。
對花,我是外行。
還記得一次在成都,與兩位朋友閑遊,在樓下的花園裏,朋友指著一株株的花樹介紹:這是什麽花,那是什麽花。我嗅著不同卻一樣沁人心脾的花香,很慚愧的說: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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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讀者”
朋友跟我推薦的時候,我笑著說,早下在電腦裏,一直沒顧上看。
我想,也許我錯過了一次很好的談話。
我經常錯過,錯過類似的好片子、好對話、好時光,原因不過是自己一時的懈怠,或者走神。
我們忙碌而紛雜的人生裏,這樣的對話與時光,能有多少呢?多半都是些言不及義的客套、應酬,或者自己的心緒心情不對,就錯過了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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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有朋友給我留言,但是不知道怎麽稱呼我這樣學佛的人,就稱呼我為“修士”,修士似乎一般都是稱呼基督徒的吧,反正佛門似乎是沒有這麽稱呼的,所以我告訴她我們一般被稱為“居士”,結果她就稱呼我為“居士”——然後我就發現了自己的疏忽。因為,對於我們這樣學佛的在家人,又皈依過的人,確實是“居士”,但是,一般來說,麵對麵的時候直接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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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位老太太。
法會圓滿以後,出家師接受大家公開訪問。大家有什麽不明白的問題就提出來,一起解答。
這位老太太估計跟我當初一樣,被怎麽稱呼出家的師父們困擾的夠嗆,所以就提出了這個問題:我該怎麽稱呼出家師父們啊?法師?禪師?師父?師?上人?和尚?
然後就絮絮叨叨的訴說她稱呼上遇到的困難,以及犯錯的尷尬。
有位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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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大家在一起喝茶,善轉師邊泡茶邊說:我新學泡茶,水平不高,不過呢,泡的再不好,善修師也不會說什麽的,他永遠是如如不動。
這時候一種茶喝完,善轉師就問一起喝茶的善覺師:換什麽茶?
善覺師答:你看著辦吧。
善轉師就把兩種茶混到一起,善覺師喝了一口,作難以忍受狀。
善轉師就先講了一個故事:說有個人上廁所,看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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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師兄看著書架上的“藕益大師全集”感歎道:這麽多書,是怎麽寫出來的啊!(全集二十冊)
善修師:東寫一點,西寫一點,就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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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雨停,中午就有工人上山幹活。找過去自己睡的床鋪鋪的草墊子不見了,就來找善修師。
善修師告訴他自己再想辦法,他卻不明白,不依不饒不停的問草墊子。
善修師忽然展顏一笑:換別的吧,草墊子現在已經不流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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