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十六歲。 那一年,他。。。重要嗎? 他走過的時候,她正在窗下發呆。 她為什麽在那時候發呆? 誰知道?重要麽? 或許是忽然掠過的春風,暖洋洋輕飄飄,驚了她擾了她。 或許是忽然燦爛的陽光,熱閃閃刺啦啦,夢了她醒了她。 或許是廊下忽然綻放的花兒,讓她打開了隱藏多年的目光。 或許是唇邊忽然襲來的香氣,讓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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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起好等桃花落,
漫步聞香意自閑。
總是白雲難相許,
寸心如水夜憑欄。
雲來雲去皆自在,
花開花謝兩無緣。
翩然獨立乾坤外,
明月清風不相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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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了古老師講的課,終於發現了自己心理方麵種種問題的根源。在我以前對自己的分析中,總是認為自己天生性格有缺陷,或是由於自己的愚笨、無能、怯懦而總是在麵臨人生的種種境遇與考驗時做出錯誤的選擇。我從來未曾敢於想過,原來這些不是我的錯,也不是我與生俱來不可改變的秉性,而是我的父母,雖然出於愛我,然而卻是用極為錯誤的方式,培養出來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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壇子裏看到席琳淘到兩件東西,眼饞之餘,不由得想起自己淘到過的一些東西。
一件是他提到的羅森賽。 那時候喜歡逛德國的跳蚤市場,因為經常會遇到好東西。 老外老實,偶爾會把好東西賣出好價錢——比如席琳三塊錢買兩樣好東西這種——不會像某些中國人那麽唯利是圖,什麽花招兒都使的出。 那時候我見到過不少東西,但因為眼拙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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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感謝一下關心我的朋友。 那天一時有感寫了個人到中年,結果引起朋友們的關心,以為我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兒,讓大家緊張,很是慚愧。 先聲明一下我挺好的。 我寫東西向來是興之所至信馬由韁,隻是記錄一下所思所感,並不會計慮太多,就像那天跟朋友聊市場問題,我說您讓我寫別人想看的我就不會寫了,那叫命題作文,我隻能寫我自己能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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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真的很累。 昨晚又是通宵,今天一天的事兒,忙到晚上九點剛剛鬆一口氣,電話就來了:能來看看我嗎? 真想說不能我挺累的,想想她的情況,出口的卻是“好吧,不過要等一下”。 下麵幾天都有了安排,今晚不去,實在不知道何時有空了。 她前些年父親去世,自己又在結婚前被閨蜜抄了後路,於是一個人跑來了北京。在北京的店剛剛裝修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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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車在午夜的北京街頭,忽然無意中哼起了“輕輕踏在月光裏,好像在你心事裏”。 好美的歌詞,好美的旋律。 那天朋友的qq忽然打出這句歌詞,忍不住問:很美的句子,你寫的? 朋友笑:這麽熟的歌你都不記得啊? 慚愧慚愧。 一查,原來如此,確實應該慚愧啊。。。
早上打車打不到,怕耽誤事兒,就直接騎車得了,時間有保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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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個夢。 夢裏的自己,算是正麵人物,與日本鬼子鬥。 忘了是地下黨還是正規部隊,因為記得的部分,是抓到了一個俘虜,在一個半似好房子半似土房裏審訊。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年諜戰片太多,雖然隻看過一部潛伏,卻難免潛移默化的緣故。 ——也可能是聽老薩講打鬼子故事聽的太多:) 夢裏的過程也算精彩,敘述出來也差不多是部電影的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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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今年的春天,似乎比往年稍冷一些。 到家已是淩晨,換了衣服,忽然覺得有些冷。 嗯,是窗戶沒關。 這樣的情況,以前開玩笑泛酸的時候,就掉書包說是“春寒料峭”,再酸一點就是“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 回家而沒有繼續玩兒,是為了早睡,因為要早起有事兒,卻發覺,還是要寫些文字,好讓心情平複。
今夜記念張國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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