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不知道怎麽了,很多朋友不約而同想起了作古多年的三毛,讓我頗看了幾篇帖子。公允的評價很難,說說感覺卻是無妨的。
三毛給我的感覺是總和悲劇連在一起,這是注定了的,沒有辦法逃脫。雖然她有很多可以快樂的事,可是沒有用,她改變不了本性,就象我們改變不了自己。她改變不了世界,所以隻有在自己的想象裏做自己的夢,我們也同樣改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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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一夜沒睡,昨天就起的晚,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太陽自然是厲害的很,畢竟夏天到了,躲也躲不開。不知道是沒睡好還是太陽曬的緣故,頭有些昏昏的,想著自己這段時間生活的迷亂,為了一些本不需要操心的事情心氣浮躁,是不是得不償失自己也說不清楚。
在喧鬧的人群裏走著,大家都是匆匆忙忙的樣子,或者是對炎熱一臉的不耐。在曛人的熱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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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和一個信基督教的朋友聊天兒,我隨口說道:“你們信教的人啊…”他微笑著更正我:“叫我們有信仰的人吧。”我笑,自然也改正。後來想了想,他應該是對的。他過著自己的日子,平常的生活,一樣的吃飯睡覺進超市買東西生氣吵架,看起來和別人並沒有什麽不同,隻是在他的心裏,有了一種東西做心靈的依托。叫教徒自然不合適,叫有信仰的人確實恰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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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朋友電話時,我正在洗衣服。那些浸了汗漬的衣服已經在桶裏扔了好幾天,一直懶得搭理,今日得閑,便處理了它們,免得礙眼兼被老婆罵。
朋友的聲音透著興奮,激動勁兒簡直要從話筒裏衝出來:“神州五號上天了,中國人這回長臉了。”聲音從電話的那頭過來,仿佛從隧道中傳出,空洞中又有些質感,令我有了白日夢境的感覺。“飛行員姓楊,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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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一個朋友來,聊了很久。
忽然,他停下話題,說:你用了香水?我笑:怎麽會!你知道,我是從來不用的。他疑惑的看周圍,那哪兒來的香味兒啊。他深吸了口氣:又沒了。
我看著他的目光,也疑惑起來,我從來不用香水,自然不會有香味兒,我的房間,最近也沒有女孩子來過,自然也不會有遺留。這倒是件奇怪的事了。
我們並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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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送一個朋友,問他去哪裏,他說:弗萊堡。問德文原文,曰“Freiberg”。我笑:好名字啊,自由之山!後來回家,找了地圖查方位歸屬,才發現,在德國,“Freiberg”不隻一個,還有“Freiburg”之類,歐洲也還有更多,不由微覺有趣。
看來這裏的人是喜歡自由的,不然他們不會給這麽多山、城堡取名“自由”,隻是不知道他們的用意是精神的“自由”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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