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考大學什麽成績好啊,義工啊,報告信等等套路,都是以正合。所謂兩軍對壘,旗鼓相當。也可以說,世界上大多數時候對人的要求不過是按圖索驥,流水線上的打工模塊。你規規距距去,隻要有坑自然切合嵌入。換句話說就是,實力遠勝的一方隻要堂堂正正地壓過去就行了。兩方嚴重不對稱的時候,根本‘合’不了,以正就勝了,無需冒險。如果你的理想就是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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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老白的孩子在園子裏瘋跑,挖蟲子,打打球。
看不見老中的孩子,他們恐怕都在上鋼琴課,苦悶,中文什麽的。
坐車上下課是看到老白的孩子玩,很羨慕。
教育道,你看現在浪費世間,將來就隻能住這種小房子,看這種小車。他們將來的孩子也隻能這樣瘋跑。沒機會去學各種有益的東西。現在玩了將來就不能玩了。
是啊,將來可以玩送孩子上下課的遊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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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保小康呢,上個正經大學就足夠了,倒是專業更重要一些。
你要是奔成功呢,不是那料上了名校也白費,是那料不上名校也有機會。
所以說到底,真有用的不是名校不名校,而是你能幹嗎,想幹嗎。三十以後還以名校自豪的整個就是個廢人。三十以後才明白能幹嗎,想幹嗎,不說太遲,也是太耽誤了。
文體項目性格脾性,小學就得搞明白。職業項目愛好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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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因素有沒有?有,但是在現代大麵積爆發的背景下,先天因素比例微乎其微.
主要還是工業化城市化信息化以來,人的生活空間密度和時間密度都大幅度壓縮,體力勞動下降腦力勞動上升的結果.
簡單來說,人群對心理疾病的抵抗力是成正態分布的.沒有先天因素的一條線說誰過線就必然得或者必然不得.而是量變導致質變。
量變導致質變有兩層意思。
一層是可能有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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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業化信息化的結果就是,在價值創造中,勞動力的比例不斷下降,生產資料和生產技術的比例不斷上升。生產技術嚴格地說也還是人,但是是集合和積累的勞動力,而且被資本所掌控。而集合和積累的勞動力(技術知識)又不是個體人(不論你能學多少AP)所能掌控的。這樣一來越循環越是窮者愈窮,富者愈富。而勞動力的價格愈低。而AP多的人不過是在多收三五鬥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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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人的調整是微調為目的的,比如兩種產品都需要,各占50%份額,現在要增加一種到52%,降低另外一種到48%。如果是西人文化,上調一種價格2%就可以了,大約有2%的人會轉產,於是平衡。如果是華人文化,所有人都會轉產。於是一種產品會暴跌爆滿,另一種會暴脹暴缺。於是又轉產。於是又轉產。於是又轉產。所以華人的管理,必須是規定52%必須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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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應該是一種度假,
一種知識海洋自由尋覓的日子,
一種傾聽高人茅塞頓開的日子。
大學不應該是一種井邊挑水,完成任務的日子。
大學應該是一種度假,
一種仰望星空突發奇想的日子,
一種想做就做激情四射的日子。
大學不應該是一種亦步亦趨,見坑填土的日子。
大學應該是一種度假,
一種誌同道合勾肩搭背的日子,
一種風花雪月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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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畢業率平均成績這些標準其實比較次要甚至比較扯淡。但往往被過分“公正”地使用了。其結果就是私校的評估容易偏高,公校的評估容易偏低。公校有招生責任,不可能在這些項目上向私校看齊。對於個體學生來說,這些數據沒有多大實際意義。對於學校來說,也應該減去成本(入學成績)來看才更顯水平。所以對於個體學生來說,不應該簡單看排名,而應該看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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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在美國競選,在沒有語言障礙的情況下,不論是自己競選還是參謀都過不了鎮長這一關。
他的詭辯邏輯主要有以下幾點
一是中國不搞選舉經濟也大發展了,所以不必搞選舉。而且反複強調的是所謂世界經濟第二。這裏他主要偷換的概念就是當量第二和水平第二。如果是水平第二,八仙過海也算各顯其能。但是當量第二在世界第一的分母之上就寒蟬多了。世界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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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險不冒險的本質就是,迎難而上還是知難而退,是幹事還是怕事。
想幹事就會有苦難,有風險,有未知。
敢想敢幹,就有希望,就邁了第一步。
不想不幹,學識再高,也是原地踏步,和玩布娃娃沒有差別。
也隻有你想幹了,你才會進一步研究如何去可否困難,減少和掌控風險,學習和發現未知。也才談得上毅力和意誌。
不想幹事,不冒風險,你要意誌和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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