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講中文趣話*我在一家快餐廳與女兒點了幾碟台式小菜,喝著地瓜粥。說了些周末幾個女孩約好一起去做義的事。“你好象很久沒有與隔壁的帕美拉來往了?”“是,她會撒謊,而且有點那樣,有一個字可以說她,不是色”,女兒想了半天,表情象是說那女孩做作,我幫她找詞兒,“矯揉造作?”“不是,就是騷一個字”。我很驚詫,女兒居然會用這麽重的字來描述一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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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考大學(3)美國高中生參加SAT考試是自己上網在考試局(collegeboard)登記的,學校並沒有組織複習班,也不安排考試場地,考場是學生就近挑選的。這一周女兒休學在家,信息不通,連個考場被換地方都不知道。SAT的內容跟學校的功課屬於兩套不相幹的係統。學校的功課也很重,每門課的老師照樣有各種作業和項目,似乎不管你SAT大考在即。美國學校對SAT的漠視和我們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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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吃壽司嗎?(2)剛剛收到朋友的電郵,說在美國抵製日貨談何容易。他那美國出生的兒子讀過曆史,了解日本的過去,說曆史是不能改變的,但是還是喜歡日本的遊戲。她公司的員工中午就在吃日本餐,還說日餐的生意紅火著呢。幾年前,一位大陸來美國考察的朋友在美國走了一圈,對我們說,“到處有日文標識,滿街都是日本車,我怎麽覺得不象在美國旅遊,倒更象到了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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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吃壽司嗎?(1)悅林我載著女兒和她的兩個女同學要去棕櫚泉購物,回頭笑著對後座的瑪格麗和佳倪說,“今天阿姨請你們吃飯,中午買快餐就在車上吃,晚餐去我們自己的自助餐隨你們吃個飽。我們要趕路,多一點時間讓你們去逛街。”這兩個孩子的媽媽經常給我女兒搭車,我一直要找機會回報他們。“謝謝阿姨,”兩個孩子用台式國語謝我,他們與我的溝通隻有第一二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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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考大學(2)三月五日,離SATI考期隻有一個禮拜,女兒與幾個朋友發生了一起震驚全校三千多名學生的車禍悲劇。女兒幸免於難,撿了條小命回來,老師來電話詢問時,我說女兒恐怕要請幾天假了,老師說,這個時候,功課嗬、考試嗬,都不重要了,比起生命來,這些又算得了什麽!女兒休學一周,我陪她度過這段艱難的日子。我帶她谘詢學區的輔導教授,問教授十二日的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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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考大學(1)去年年底,過了聖誕節和新年,我鄭重其事地對女兒說,“從現在起,你沒有周末了,一切為了入學考試。我也不出差,陪著你考完”,我拿出當年高考和考托福的架勢,希望女兒考個好成績。女兒沒有異議,她的時間表上已排滿了各種考試日期,一月二十二日,SATII;三月十二日,SATI;五月七日起,AP考試;六月四日第二輪SATI。我的周末整個兒地為她standby,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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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朋友“你覺得自己出了車禍後,有什麽變化沒有?對問題的看法?”我試探著與女兒談談心,剛剛過去一個月。我並沒有太大的把握,女兒能說多少。“更加珍惜朋友,更小心了,”女兒臉朝天花板,沒有正麵對我。我從側麵觀察女兒,她顯得很平靜,可以坦然麵對一個月以前發生的悲劇了?我與女兒之間的溝通是否可以很正常地進行下去?“在學校裏見到他們了?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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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夜晚悅林這是一個寧靜的夜晚,我帶著女兒散步。還能看見半輪落日,紅紅的,正在遠處的山頂臥著,蛋黃似的溫暖,沒有灼熱感,春涼未退。鄰居大衛牽著三頭馬又從那荒草兮兮的馬道上冒出來了。他也許忘了,我上次攔住他,給他和他的馬拍了幾張照片。今天,我跟他打了招呼,然後問他,“你的馬們都叫什麽名字?”他指著左手牽著的那頭深棕色馬說,“她叫cin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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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Whoistheboss:賓主不分”我曾經帶了一位加州州政府的官員去深圳參加高科技成果交流會。這位官員是學者出身,擁有兩個博士學位,我給他取了個中文名“匡博士”。我們與國內一個單位主辦一個論壇,匡博士主講時由我翻譯,同時我還有自己的課題。當地一家電視台要采訪匡博士,我把這意思告訴匡博士,他讓我與他一起接受采訪。電視台在高交會會場內搭了個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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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老美出差(一)“Pleasure”or“Business”在海關填表的時候,有一欄往往讓我很為難,“pleasureorbusiness”,前者是指觀光、旅遊、探親、訪友,私人性質的,後者是開會、公差等商務性的,你隻能選一項。我每次回中國,不管是開會還是考察訪問,一定在公務結束後,留出三兩天時間回老家與家人團聚。盡管那三天對於思女心切的老母親來說,太短暫,太不近人情,而對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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