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兒接娜娜到 Brea Mall 的 Nordstrum 逛逛,一進門是男裝部,娜娜很有興趣的看看,說,上次何炅受迪斯尼公司之邀,來美走了一圈,逛了半天沒買到合適的衣服,美國沒有他的尺寸吧。我說,“你可以試試 Junior 少年部的。”娜娜在節目中拿何炅的個子不高開玩笑、何炅則嘲弄娜式英文已經是“快樂大本營”的經典搞笑之一了。
在女裝部繞了繞,娜娜說,先看看,我有很多這樣的娃娃裝。就走到化裝品部,挑了幾樣化妝品,她臉色蒼白,鉤著腰,說肚子痛,我在Nordstrum的咖啡廳預定了位置,讓娜娜休息一會兒。昨天剛下飛機,有點時差吧,娜娜說好象是來例假的那種痛。
我點了藩茄濃湯,一杯熱茶,一盤藍草莓。娜娜坐下後,靜靜地喝了熱茶和湯,把頭放到桌子上,偏著腦袋,跟我們說,“今天還好沒有跟大部隊到好萊塢玩。”
我有點心疼這位來自大陸的當紅主持人。匆匆忙忙地跑來美國,沒有隨行保健醫生,可能連旅遊保險都沒買。我給承辦公司的負責人打了電話,告訴他,謝娜與我在一起,我是要報備一下,萬一有什麽事也好有個交代。“那我就放心了”,說著電話就掛了,大家都忙翻天了,有人照顧謝娜就好了。我頓覺自己的責任重大,娜娜不能生病, 娜娜要好起來。我對娜娜說,“在我這兒,你放心,中醫、西醫都有很多,甚至去醫院叫911我都很了解”,我想讓娜娜安心,不要覺得在異國他鄉、很無助很無奈,我甚至想到萬一需要送醫院,即使為娜娜支付所需費用也要在所不惜。
歇了半個小時左右,娜娜的臉色有點緩過來,說,“真是神湯”。
已是下午三點,我和女兒都還沒吃午餐,我訂了一份三明治給女兒,一份色拉給自己。與娜娜聊起天。
“你說現在家在北京,那怎麽去湖南衛視做節目呢?”
“我非國去錄節目,錄完再飛回來,一周經常要飛五六趟。”
“高空飛行次數太多不好,大腦細胞損害很厲害,你要盡量減少飛來飛去”。
“怪不得他們說都我沒腦子,我對事情反應特別快,但過後就忘。”接著她講了一個故事,如何把一個非常熟悉的朋友忘得一幹二淨。
娜娜吃著幾個草莓,我觀察她這幾天還喜歡吃蝦片、土豆片之類的垃圾食品。我不知道她有無保健醫生指導她,哪些東西該吃、哪些不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