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子娘的那張揭發蕭豔婷的大字報寫得義正詞嚴,一些男女苟且之事也描寫得引人遐想,由此引來不少人駐足圍觀,不識字的也讓人一遍遍朗讀,蕭豔婷一時間成為街談巷議、鄰居們津津樂道的話題人物。不料,這張紅紅火火大字報卻被人給撕碎了,這下引發了軒然大波,此事被當成了反革命事件來處理,性質從人民內部矛盾一下子上升到了敵我矛盾。蘇浩然與胡文革的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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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大革命的浪潮迅速席卷了整個中國,連永泰裏這個小小的角落也不能幸免,其大門口兩側的街牆上開始出現形形色色的大字報、小字報。達源跟以往一樣,下班回家前先看大字報,這日,一張墨跡未幹的大字報引起了他的注意,標題醒目,“打倒反動妓女、破鞋蕭豔婷”,內容聳人聽聞,是籃子娘揭發永泰裏的資本家房東蕭豔婷,如何勾結她的姘頭、警察局的陳至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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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浩然一通連哄騙帶嚇唬,愛蓮慌了心神,她不知該如何是好,蘇浩然趁機建議:“擺在你麵前的路有兩條,一是自甘墮落,與‘地富反壞右’為伍,繼續與人民為敵;二是悔過自新,重新做人,加入到革命隊伍中來,跟資產階級家庭徹底決裂,跟走資派做鬥爭,跟一切逆曆史潮流的反動派作鬥爭,誓死捍衛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勝利果實。實話告訴你,我已加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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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娟暴病不治,她爹娘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個殘酷現實:好端端的個孩子,正青春年少,怎麽能說沒就沒了呢?況且,曉娟的兩個哥哥,一個支邊去了新疆,另一個當兵去了海南,都隔著十萬八千裏遠,一年裏難得回家趟,倆老的隻有這個老幺閨女守在身邊,她不但乖巧懂事,還特勤快,買菜做飯、收拾家,還能給爹娘讀報紙、讀信,消愁解悶。那晚,愛蓮過來與曉娟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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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革帶著“紅星革命小分隊”已經離開了北京不知去向,他們也許直接回了青島,也許馬不停蹄,又奔去了哪個革命聖地繼續參觀學習。愛蓮跟餘在水還不是真正的紅衛兵,他倆畢竟心虛,隻好趕緊往家趕,一路上他倆如法炮製,憑著戴個紅衛兵袖章和毛主席像章,他們蹭公車、蹭火車、蹭吃喝,路上倒了兩次火車,好歹平安回到了青島。元福嫂終於見到心尖尖兒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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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曉娟病得厲害,聽說愛蓮他們瞞著她,徑自去天安門接受了毛主席的接見,一陣急火攻心,她一下子昏厥了過去,愛蓮跟餘在水嚇壞了,慌忙輪流背著她就近去了一家醫院,沒想到的是,這次她得的並不是一般的傷風感冒,而是十分凶險的腦膜炎。來北京的路上一路顛簸,曉娟吃不好、睡不好,本就體力下降容易受風寒,加上火車裏人擠人,正是各種傳染病大肆傳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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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黑蒙蒙的,十幾個紅衛兵小分隊在解放軍代表的帶領下,打著紅旗、手握紅寶書,排著整齊的隊伍,浩浩蕩蕩步行去了天安門,在其東側的勞動人民文化宮門前的馬路兩側等待接受毛主席的接見,行前,招待所給每個人分發了一天的配糧:兩個饅頭、一個煮雞蛋、一塊鹹菜,還有一個紅蘋果,沒有紅寶書的還額外領到了一本。
待愛蓮他們到了目的地,天邊剛剛開始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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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與曉娟、餘在水結伴參加了紅衛兵大串聯,因為嚴重超載,他們蹭的火車一路走走停停,本來十來個鍾頭的路程,卻耗費了兩倍多的時間才到達北京。因舟車勞頓,再加上火車裏人滿為患、空氣極其不新鮮,曉娟到了北京就病倒了,因怕錯過毛主席的接見,他們幾個就在天安門廣場附近到處轉悠,最後終於在錢糧胡同找到一個紅衛兵接待站住下了,有了火車上的前車之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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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愛蓮與達源的談話不愉快,她一怒之下轉頭就跑走了,達源不放心,一直默默地跟在她後邊,見她出大門轉了個彎兒,徑直去了隔壁積厚裏的曉娟家,他這才放心回家了。元福嫂知道愛蓮上樓了,以為她這是因為自己不讓她出去串連生氣,在櫥嫚那裏住下了,看看天晚了,她也熄燈睡覺了。次日,愛蓮趁著元福嫂出門買菜的工夫溜回家,她往軍挎和網兜裏塞了幾件換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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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徑直跑去了積厚裏的曉娟家,謊騙她說,家裏已經同意她跟同學們去大串聯了。沒想到,曉娟家也是死活沒同意,這倆姑娘一晚上沒睡,躲被窩裏偷偷商量著怎樣瞞著家人去大串聯。曉娟的心中充滿著憧憬,她喋喋不休:“我聽廣興裏的胡文革說,他們打算後天一早天不亮就出發去北京,能擠上頭班火車最好,擠不上就等下一趟,再不行就先去濟南落一下腳,那邊去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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