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兒與武奎一心向死,他倆在身上澆了些易燃物,火剛被點燃便迅速漫延,待無衣發現屋內有異樣破門而入時,眼前事已經無法收拾了。無衣念及柳媚兒對自己的一絲善念,將二人的遺骸合葬於密林深處一個山澗旁,助他倆在另一個世界修成正果。無衣觸景生情,想著人間之事無常,相愛難相守,是非曲折無處論,榮華富貴轉頭空,不禁內心酸澀難當,她跟身旁的隴佐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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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之時,寨子裏突然火光衝天,嘈雜聲大起,鬼哭狼嚎般的聲音,夾雜著兵器碰撞發出的“乒乒乓乓”聲把柳媚兒從夢中驚醒,她開門想衝出去看個究竟,正巧,二當家武奎急匆匆趕到,他攔住柳媚兒,進屋反手把門關好,又拿案幾頂住門,他道:“大當家,不好了,有人打進了寨子,看樣子是官兵,有好幾百人,弟兄們雖忠勇可嘉,拚死抵抗,可寡不敵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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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星仿佛神兵天降,無衣既驚喜又驚慌,她見出手的竟是柳媚兒,連忙道謝:“謝大當家救命之恩,恕無衣有傷在身,不能施禮,您的恩德無衣感念在心,永誌不忘。”柳媚兒撇了下嘴,淡淡地道:“有什麽好謝的?!天要留你,與我何幹?”她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三彪子,道:“是他先壞了寨子的規矩,我不能留他,小六子這個背骨崽也是,我曾好心救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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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兒本是北鄢旋風堂堂主柳含煙的女兒,與師兄自小一起長大,他倆耳鬢廝磨、日久生情,遂私訂終身。堂主原本為媚兒許了一大戶人家作填房,可她抵死不從,五年前與師兄趁夜黑私奔。二人生活窘迫,難以維生,輾轉多處後在蜈蚣嶺落腳。仗著武藝高強,頭腦靈活,他倆竟落草為寇,幹起了劫道掠財、販運私鹽的行當,迅速發跡。世事難料,一年前,師兄不小心墜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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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衣隻手不敵眾匪,更因惦記隴佐傷勢而分心,她終被二當家武奎及其手下生擒。無衣被五花大綁抓去見大當家,令她驚訝無比的是,匪首“柳葉刀”柳媚兒竟然是個嫵媚妖嬈的年輕女流,看上去不像是個占山為王的匪首,倒像是蜈蚣鎮那家怡香園的當家頭牌。武奎將無衣的畫像呈給柳媚兒,問:“請大當家過目。”“辛苦二當家了”,柳媚兒對著畫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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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族長帶幾個鮫人潛入水中,隴佐與剩下的幾人駕船假裝逃跑,那匪船張滿大帆,在海風的助力下駛得飛快,不一會兒就追上了隴佐的船,黑衣頭領“嗖”地甩出一支飛鏢,那鏢又準又狠,一下將隴佐所乘之船的船帆繩索斬斷,風帆應聲落下,木船頓時失去了動力,匪首領又抓起地上的一個綁著粗繩子的大鐵鉤,用力拋出去,那鉤子“咚”地一下,死死鉤住了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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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衣著男裝,跟隨太子隴佐、赫連族長及十幾位鮫族勇士,駕著一艘木帆船出海,他們偽裝成商人,直奔雙髻島而去。雙髻島與大淵本土隔海相望,它是由兩個相連的海島——大髻島、小髻島組成,從大淵出發、回歸的漁船、商船,南來北往,大多要經過雙髻島,因此,倭寇盜匪霸占此島為根據地,時常騷擾、搶劫過往的船隻,還順便幹些綁票勒索、私販海鹽等勾當,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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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舒跟母親王夫人敘談,齊媽媽來報:“夫人,宮裏傳來了話,說是有兩件事要稟報夫人,喜憂參半,喜的是,二王子已經稟明君上與王後,說是要娶秦小姐為妻,君上與王後已經首肯。”王夫人喜滋滋,道:“嗯,知道了,不出意料。”齊媽媽恭維道:“夫人神機妙算,一切盡在夫人掌控之中。”王夫人呷了一口茶,悠悠然,又問:“那憂呢?齊媽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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隴佐差人給無衣送了個口信,約她在鮫人部落見麵。無衣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問:“師兄,你約我,有什麽要事麽?”
“隻能有事才可以見你一麵嗎?”隴佐苦笑了一下,隨即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我聽昭王說,他向你求婚了,你也應允了,可有此事?”
“並非如師兄想得那般”,無衣麵紅耳赤,解釋道:“那日,我與家人去海神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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隴佑的話說得輕描淡寫,好似一陣微風吹過,轉眼便無影無蹤了,然而在無衣聽來,卻如平靜的水麵被投入一塊石頭,泛起的漣漪久久不能平靜,她一臉嚴肅,問:“殿下是在開玩笑嗎?”
“噢,你這麽認為?”隴佑輕搖折扇,道:“小王可是認真的,‘願賭服輸’,是你剛才說的,不可反悔。”
無衣鬱悶,她蹙著眉,又問:“殿下經常與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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