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時曾寫了首小詩,紀念早逝的妹妹。
我的妹妹
她叫美枝她的幸福很簡單
正如春天裏盛開的桃枝
至今我都無法相信
石鍾山旁那小小墳塋
怎埋得下她所有的笑聲汝生何其短促
來世我們還作兄妹
人生最難得的是手足情。當人生所有枝葉飄零後,親情仍在。記得袁枚有篇《祭妹文》
哀婉真摯,流傳久遠,堪與唐韓退之《祭十二郎文》並提。
附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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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傍晚,讀到詩人阿什伯瑞逸事。說他早上起床,坐在桌子邊就寫詩。先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然後開始寫,他要盡快寫出這首詩,然後才能喝這杯酒。大笑。嗯,這位仁兄倒是俺的知己。喝酒不能無詩。即使不寫,也得讀一首好詩。俺現在也是一杯在手,無好詩不飲。於是,到處翻翻。居然得到哈斯《時間與物》中的一首詩《歌德之後》(AfterGoethe)!
一切的峰頂
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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