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象,得意忘言。這也是“拈花微笑”的原始暗示。
在生命的觀照中,語言和形式,通常是很無奈的:
我把精致的文字撒向天空
受驚的野鷯振翅飛離,一絲蹤跡
我無意卷入傳統與現代之爭。我更願意用以物觀物的方式,悠遊其中:
我忘記手中的魚竿
領會了那條魚離去時的悠然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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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沒有四季的房子陽光下,雪地裏我手舞足蹈像初生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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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終於出來了在一群鳥的翅膀上嘰嘰喳喳鬆針在雪中探著頭一副先知先覺者沉思的神情冬晨,和這清脆的風景赤裸著,走進我的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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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空穀中徘徊聆聽想讓秋風傳授天籟的秘訣多麽無聲的黃昏啊讓語言崩圯在一首詩中黑夜擦去了所有事物的名稱從一口古井的水麵上星星和我寂靜地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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