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裏不知身是客(小說)嗨!美女!當我跟他異口同聲地對麵前經過的美女打招呼時,我才意識到,我們大概是同一類人。那個金發美女當然沒有理會我們兩個醉漢,遠遠地拋來一個嫵媚的飛吻,算是答謝我們對她的讚美,然後扭動著年輕有力的腰肢走開了。剩下我們兩個大男人相對會心一笑。你是中國人?他問我。是。我點點頭。從哪裏來的?他一邊說著,一邊向我這邊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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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伊甸園裏的那條蛇?自從買了blackberry的playbook之後,這個便捷的電子工具就成了塵兒他們的新玩具,每天臨睡前,總是要每人玩幾分鍾才肯罷休。那天,塵兒發燒,實在沒有精力再玩,一個人先鑽進被窩睡了。愛兒還在洗澡,天下便是凡兒一個人的了。這對凡兒來說,是難得的好時機。等到愛兒泡完澡出來,凡兒已經玩了大半天,playbook被老公強行收起,凡兒卻依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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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口袋裏的愛那天,凡兒回到家裏,像平日一樣,不管不顧地把自己的書包衣服散落一地。我跟在他的屁股後麵,一邊數落一邊又幫他一一拾起。不是嬌慣凡兒,是他的脾氣實在倔強。這幾年下來,我已經知道,三個孩子的脾氣秉性,相差天壤,強求不得。對凡兒,隻能適當地遷就,耐心地等他一點點地長大,一點點地接受改正。欲速則不達,用在凡兒的身上,再恰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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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N重人格1.我我,女,28歲,出生在南加州的一個華人家庭裏。我喜歡旅遊。走遍美國,我最喜歡夏威夷可愛島,它對我來說,有一種天堂的感覺。在我很小的時候,我曾跟隨父母到那裏觀光,不知為什麽,我到了那裏,就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看著什麽都覺得親切。我記得我對母親說,我來過這個地方。母親微笑著拍拍我的頭,把它當作說笑。可是,我知道那種感覺,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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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魂(小說)我該怎麽形容他呢,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跟他相遇,是在一個陰冷的雨夜,風濕滑滑的,到處是一種陳腐的黴氣,鋪天蓋地地壓過來,讓人感覺艱於呼吸。我獨自在夜空下遊走,四周是黑,無邊的黑,我睜大著眼睛,卻什麽都看不清。隱隱的,好象撞到了什麽。我停下來,像盲人一樣,用心去觀望。你好。黑暗裏,我聽到一個聲音飄來,帶著光和暖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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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有幾次準備去見F的時候,老公自然是當司機,看他狼吞虎咽地塞了幾口飯,比我還著急的樣子。我說,見我的同學,幹嘛你顯得比我還興奮。老公少有的一臉嚴肅,當然,一輩子應當就見這一次麵了。猝不及防地聽他這麽說,差點把我的眼淚嗆下來。一輩子應當就見這一次了。想想都會覺得蒼涼無助。還會再見的。我以後要帶著孩子們去他那裏旅遊。我掙紮著反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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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會微笑(23)去年回國的時候,帶塵兒和凡兒兩個去理發。因為平日裏都是在家理發,所以兩個小家夥都是一副很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理發師正給一位男士修修剪剪。塵兒坐在我的身邊,幾次欲語還休地對著我,好像不知該怎麽開口。最後,大概實在是憋不住內心的想法了,終於他忍無可忍地,用他幹淨的童音,雖然是禮貌地壓低了,不過,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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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廣告吧不知怎麽搞的,最近臉上青春痘此起彼伏的。晚上的時候,洗完澡,塵兒突然對我說,“媽媽,我覺得你最近好像老了。”嗯?我猛然一驚。對一個女人來說,大概沒有什麽話能比這個更刺激的了。我急忙看看鏡子裏的自己,沒覺得有驟然老去的跡象啊。為什麽這麽說?我問。塵兒一向認為媽媽年輕漂亮。突然有此一說,還是很傷人心的。塵兒認真地指著我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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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的八音盒不曾想過,畢業十五年之後,會在異國他鄉見到F。當F跟我說,他要來加拿大進修,希望跟我見一麵時,我雖然熱情地應承著,心裏卻並沒有抱希望會真的見到他。本來,老公以前有好幾個朋友,甚至我自己的表哥說要來,結果最後都是空歡喜一場。所以,實在怨不得我內心的冷淡。接到F的電話,說他已經在多倫多,想跟我見麵時,我還在外麵shopping。他把我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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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母莫若女因為裝修地下室,所以決定把很多淘汰下來的玩具,嬰幼兒用品一並捐掉。塵兒和凡兒聽說後,大叫,“不要啊,媽媽,你不可以把它們捐掉,我們還要留著它們用。”為什麽,我問。你們都長大了,不需要這些了。這些都是小嬰兒用的。凡兒很認真地看著我,“媽媽,你忘記了嗎?你要是再生一個小baby,我們就要用這些東西了。”凡兒一直希望我能夠再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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