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朋友圈看到一個轉發的關於垃圾的文章,那一堆堆龐大的觸目驚心的垃圾,那一個個在垃圾堆上玩耍的失學孩子,那一組組讓人如鯁在喉的數字……
我極少往班級群裏轉發文章,但是這篇文章把我震撼到了,我想讓更多的人看到它,看到我們看不到的真相。它讓我想起曾經親眼看到的北京垃圾填埋場的情景,十幾年過去了,關於垃圾的處理,情況隻有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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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八歲多的愛兒依舊喜歡做一塊牛皮糖黏在我身上。可以賴床的日子,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爬到我的床上,小貓一樣蜷縮進我的懷裏。而我也極其享受被愛兒膩著的感覺,任自己的母性泛濫。當愛兒每一日入睡前緊緊擁抱著我的時候,我確定生命不是孤單的,至少在這一段陪伴他們成長的旅程。
這個日漸長大的小女孩,深深愛著我的小女孩,會抱著我說,“媽媽,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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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兒他們在我車上的時候,總是聽他們喜歡的音樂。那些音樂並不適合我,節奏多半已經超出了我心髒的承受範圍。有時候塵兒也會很體貼地放我喜歡的中文歌,那時候對他們來說大概就是不堪忍受的忍受了。
那天塵兒又放我的歌曲,打開正好是《當愛已成往事》,林憶蓮沉靜的嗓音配上緩慢憂傷的音樂,不再如當年初聽那麽驚豔,卻依然能夠輕易勾動往事的漣漪。
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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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始終沒有去除掉性格裏叛逆的部分,所以很能理解孩子們眼神中對總是高高在上一副君主腔調要求絕對服從的爸爸飽滿卻無聲的抗議與挑戰。我很奇怪我丈夫怎麽就可以無視它們。它們預示著危險:傷害和距離。
因此每當他試圖以尊長和權威的態度雙目暴突扯著嗓子又喋喋不休教育塵兒他們的時候,我就覺得忍無可忍:他怎麽可以總是以成人的標準要求小孩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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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村上春樹獲得耶路撒冷文學獎的獲獎演說中看到這個詞:職業說謊者。當這個詞映入眼簾,我先是驚訝,然後莞爾一笑。
我看過的村上春樹的小說並不多,連《挪威的森林》都是站在朋友的書架前跳著看完的。最大的感覺就是細膩。那種似乎日本男人特有的細膩,像川端康成,大江健三郎,以及穀崎潤一郎他們文字中呈現的細膩,每每讓我慚愧自己的粗糙。而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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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去墨西哥渡假和去年去古巴一樣,依舊是我一個人帶著塵兒他們三個去遊玩。
我都快成單親母親了。我這樣跟老公抱怨的時候估計塵兒他們也聽懂了。但什麽都沒有改變,依舊是一拖三的旅行。
遺憾總是有的,不過總有彌補。對我來說,外出渡假最開心的莫過於不用再操心任何事,專心恢複豬的本性:享受。加上老公不在身邊,所以是自由自在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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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前些日子了,凡兒偶然跟我說起,他小時候上過的一家私人中文學校的老師非常壞,甚至打過他耳光,他不喜歡那個學校。
我聽得非常吃驚。怎麽可能?不過凡兒一向誠實,絕不會為這種事撒謊。我對凡兒的信任勝過塵兒。何況這種對老師的控訴,沒有發生過的話凡兒根本想象不出。
我記得那所學校。那是六七年前的事了,一家廣東人開的,還是一位朋友介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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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花的初冬的日頭下,白忠君扛著一把鐵鍬在鄉間的山路上匆匆忙忙地走著,他的腳步因為心事沉重而顯得踉踉蹌蹌。
這條路他來回走了多少遍,他早就不記得了,就像他為保國的死奔走了多少路途一樣,他沒法算計清楚。
二十二年了,每年的清明節,中元節,中秋節,除夕夜,元宵節,還有保國的生日,祭日,還有每一次他想保國了,想到心裏堵,堵得他喘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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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微信上看到中國最高人民法院宣布撤銷聶樹斌故意殺人、強奸婦女案原審判決,改判聶樹斌無罪的消息,也看到聽聞這個消息的聶樹斌的家人抱頭痛哭的畫麵,不由跟著淚下。
二十一年了,終於盼來了這一天。
聶樹斌終於可以安息了。那個純真的枉死於二十歲的無辜的孩子怒向人間睜了整整二十一年多的雙目終於可以安寧地闔上了。
不論有多遲,不論有多少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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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來不關心美國大選。不過前段時間在朋友圈裏看到朋友轉發的川普女兒伊萬卡的演講視頻,朋友的推介詞很煽情:一秒鍾愛上她。我就忽然想看看被一秒鍾愛上的女人有多神仙。
那果然是一個尤物,容顏秀麗,神情端莊,言談得體。一秒鍾愛上倒不至於,吸引我的是她鎮定的氣質,措辭的謹慎有力,還有她的身份,川普的女兒。有女如此,不當總統亦足。
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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