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爭論靈魂有與否,但我見證了靈魂的存在。今天有人在文化走廊,論述靈魂的存在與否,勾起一件我一直想說而不說的真事。靈魂到底是否存在我不想參與爭論,我知道這是個爭不出頭的話題。本來就很飄緲,再加上有些人以偏蓋全,給一些原本就懷疑的人極易找到反擊的地方,不過也都是空對空,虛對虛。不會有結果。就象禪是要靠悟的,傳教是傳教不來的,一些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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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時間有許多人寫了懷念媽媽的文章,讀來溫馨順暢,如一股清泉流在心田。之後是淑女司令的追憶隨感文,打開了另一扇窗,窗簾起處是起伏的山巒,生活的另一麵。有人曾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同的,不幸的家庭各不相同。我不知淑女司令的家庭是不幸還是幸福,也弄不明清自己的家庭是幸還是不幸。風剝日蝕,時間早已把岩石上的傷痕撫平,以往的不滿都隨風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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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迎燈(花燈)
如同前麵講的,我家鄉所迎的燈的形狀很多,除了戲台燈、龍燈,還有花燈、馬燈與魚燈等等不下十幾種,每種都各有特色。比如魚燈吧,晚上盞盞燈點起,如同龍宮裏各種各樣的魚都成群結隊地遊在村子裏,最後都搞不清這是村莊還是龍宮了。由於燈種太多了,不可一一道來,現在就挑其一,專門來講講花燈。在我家鄉,每個村莊都備有幾種燈,但一般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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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迎燈(龍燈)而龍燈又可分為長龍與龍燈,龍燈就是我們在電視上都曾看到的,所謂舞龍燈中的那燈。做得象條真龍樣,三四十米長,由十多個人舉起,雙腳叉開,隨前麵那顆龍珠的左右晃動,立在原地舞動。舞動起來好看是好看,象蛟龍在戲水,但我老家人都不太喜歡這龍,表演性質過重,認為隻有小孩與女人才會去舞動這龍,是男人都會去舞動另一條龍━━長龍。所謂長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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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迎燈(戲台燈)
在正月裏,另一重要的必不可少的活動就是迎燈了。節日裏,一切都要講求個吉利,而燈會帶來好運,所以燈無論到何時到何村,都會受到熱烈歡迎。這個“迎”字,就是迎接的迎。一般燈的家族中有龍燈,花燈,馬燈等。我村有一燈更別具特色,是戲台燈。所謂戲台燈,就是在一方桌上立個穿上戲服的五六歲小孩,手中舞起一枝槍或一把刀,定格在一個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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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看戲
七十年代既無電視,更無電腦之類可消磨時間的東西。電影院隻在縣城裏有,農村隻有露天廣場,白天不能放映。所以在正月裏,看戲作為大人與小孩在白天裏一大不可缺少的消遣活動。基本上每個比較大的村莊都自備有戲台,平時拆收起來,用時拿出來搭建起來就成,用時不出半天。戲班子是業餘的,由鄰近村落唱戲愛好者自願組成,自然傭金也不高。我有一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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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給親戚拜年
從正月初三,就開始陸陸續續地給親戚拜年。一般是晚輩先給長輩拜年,之後長輩會派出自家小輩過來回年。關係親近的先拜,關係遠的就留到最後拜,如實在是親戚多,在正月十五天裏拜不完的,一天可多拜幾家。所以外婆家一定是先拜,女婿、女兒、外孫男女一大家,全家出動,拜年的禮物也一定最多,大家無拘無束地在親近人家裏歡樂一整天。收到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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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裏正月初一不用幹話,但有一件事是要做的,那就是上墳給祖先拜年。初一給祖先拜年,初二在自家收拾整理東西,初三至十五按關係的遠近,依此給親戚朋友拜年。與此同時,大約在初六左右吧,一些規模較大的村開始搭戲台,請劇班唱戲。各村也開始把以前早製作好的龍燈拿出來,準備迎龍燈,一直迎到正月十五這一天。過了正月十五,整個春節就完全結束了。一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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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壓歲錢
待炮竹聲漸漸平息下來,夜已深了。但整個村子仍是燈火通明,各家各戶門前掛著的大紅燈籠,把條條走道照得通亮。說是要守歲到天亮,但大人們通常都會在淩晨二三點時叫小孩去睡覺。經過除夕夜狂歡的高潮,小孩們都已盡興,也有些累了,想著明天(其實已是當天)是正月初一,又將是開心的一天,於是心滿意足地上床睡覺。床上一般都已準備好了一套嶄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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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新年放鞭炮
歡樂的時光過得飛快,不知不覺間已近午夜十二點,這時大人們會拿出預留的炮竹分給大家來燃放。那時的炮竹不象現在的多種多樣,就隻有二種型號,一大一小。大的叫“二響”,甘庶般粗半尺來長,燃放時輕輕用二手指夾住離異火索遠的一端,導火索端自然下垂,點然導火索後馬上伸出手,離身體越遠越好,不一會就聽到“轟”的一聲,下半截炸沒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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