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兩期的圓桌派都在成都。本來呢,小酒館音樂民謠都不是老老姨的興趣點,但成都這座城市是。看著一行人在玉林路閑逛,就突然有一種情緒在漫漫聚攏漫漫蕩漾。片頭的竇文濤,頭微仰,和他一樣我感受到一陣風吹過,竹林輕搖風鈴輕唱。
忽有故人心上過......
在已過半百的人生旅途中,成都隻是短短四年的停留,隻是她恰好停在懵懂的青春年少,停在微妙的少年情愫。時間是什麽?愛因斯坦如是解釋相對論:和美女相處時間飛逝而和討厭的人相處度日如年。以前看到會輕笑,現在更傾向於唯心主義,就覺得時間這個概念是主觀的。或者你不以為然:時間應該很客觀啊,時鍾測量的。然而可但是,時鍾是人創造的測量工具,和遠古的立表測影是一樣的;你會說:地球和太陽的旋轉有了四季日月時辰。可如果你把視角放在無遠弗界的宇宙,太陽糸的運轉又算什麽呢?好吧有點跑遠了,回到成都。
我在成都的時候,還沒有玉林路。應該也是有的,那時隻是一條默默無聞的普通小巷,沒有小酒館、書店、小吃店。
曾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和X一起。那是剛畢業一兩年後吧,工作單位和母校有一個合作項目,於是以出差為名回母校,成都有留校讀研的兩個同學,還有X,還有Y。
X當年是個可愛的小男生,現在有點兒發福了,但圓臉圓眼還是單純大男孩的模樣。大男孩已然是兩個小男孩的父親,X有兩段婚姻。婚變和再婚是女友告知的,我回複:尊重並祝福。女友點讚。微信朋友圈上X有時曬娃有時曬小作文,直接誇丈母娘間接誇媳婦。
那年和X一起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逛夜市,吃小吃,還一起參加了他們單位的郊遊。我問他:怎麽還不找個女友?X想了想,輕答:在美女堆裏挑花眼了。我對自己的顏值一直保持最清醒的認知,自卑到塵埃裏,沒開出花,隻生出些刺,哈哈算自我保護機製吧。年輕時沒趕上醫美的高度流行,否則也去韓國了,玩笑了,以現在的年齡,和顏值習慣並和解,一直親自掙錢養家,貌美如花的活兒,哼哼看不上呢。
說回X,他像我的一個小表弟。是的,雖然我顏值不達標,卻有美貌的姑姑和表弟,圓臉小嘴直鼻深目。我覺X的回答是婉轉的暗示,我單純的對小表弟的喜歡也隻能默默地隱藏,多說無益啊多說無益。
女友說:X挺喜歡你的。她誤會了,Y才是我的少年情愫。
那年也撞見了Y, 我穿著路服和格子的摺裙,放在現在是混搭當年應該很搞怪,年輕的好處就是無所謂。 我們在校園一條小路迎麵撞見,Y說:不巧啊要去分校上課呢。如何回應他,我不記得了。當晚和女友聊天,她說:Y要結婚了。我表麵波瀾不驚,內心悄聲說:塵埃落定吧。塵埃嗎?不,是一片羽毛,飄啊飄一直在空中飄… 看到說:很多人的最後一麵都已經見過了。當時的巧遇,現在想來是神的安排。我們在某網互關,還能看到Y的動態,不需要再見,傍觀就好。
成都,帶不走的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