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進南美洲(花邊) -我的行李箱使機場戒嚴2+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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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進南美洲(花邊) -我的行李箱使機場戒嚴2+小時

遊完百內國家公園後,我乘大巴,從智利的納塔萊斯港到蓬塔阿雷斯,然後飛去南極遊了幾天。

納塔萊斯港到蓬塔阿雷斯的大巴,我從開始預訂票就不順利。

臨出發,我在大巴網站www.bussur.com預訂大巴票,操作簡單:選日期、選票、輸入個人信息、繳費。我用信用卡繳費,出來的不是“確認”,而是“信用卡不符”。查看信用卡流水帳,沒有消費。再來,依舊“信用卡不符”。換張卡,還是同樣結果。反複N次,整得人發毛,隻好放棄。

講究萬事皆備的我,第一次出門旅行前,一段重要的交通還是空白,心裏不免有些忐忑。

在智利百內國家公園門口買門票時,我又遇到“信用卡不符”問題。病急亂投醫,我改用銀行卡,結果成功了。於是,晚上到酒店後,我用銀行卡預訂上了大巴票。

遊玩三天百內國家公園,我在納塔萊斯港住了一晚,第二天才乘大巴去的蓬塔阿雷斯。

我提前15分鍾到大巴站,大巴已準備就緒,可是沒啥乘客。臨開車時,突然乘客一貫而入,大巴基本滿員。我猜,大部分乘客都是剛才買的票,用不著提前網上預訂。

大巴準時發車,一上路就進入主幹道,一路飛快。我開始迷糊,因為暈車毛病,我提前吃了藥。

我是被人推醒的,是隨車服務員,他問“¿Aeropuerto(機場)?”哦,到了蓬塔阿雷斯機場,一窩蜂的人急急下車。

"No。”我有點不耐煩,這是第三次他問我了,而且托運行李和上車的時候還各被問過一次。

大巴再啟動前,我無意掃視到機場站台上已經沒有人了,孤零零立著一個行李箱,有點像我的,但窗玻璃效應看上去比我的大,而且是紫紅色。

我還是忍不住告訴隨車服務員:站台上留有一個好像沒人要的行李。服務員聳聳肩,哼一聲,連看都沒看站台一眼。

當大巴抵達終點站,蓬塔阿雷斯大巴總站時,被車晃得七暈八素的我突然精神起來,緊張地衝下車。

帥氣的大巴上層坐人、下層載行李。行李門一開,我立馬明白我倒黴了,裏邊僅有幾件簡單的行李,一目了然:沒有我的。

那位車上的服務員看著我,我憤怒地用英語說:“沒有我的。那個被你留在機場的行李箱可能是我的。”他又聳聳肩,很無辜的表情。我早該明白他不懂英語,我跟他雞同鴨講。

蓬塔阿雷斯大巴總站倒是不推卸責任,首先派了位精通英語的工作人員幫助我,跟我了解情況,然後一通簡單電話後告訴我:我的行李箱確實在機場,我必須親自去機場認領和辦理一定的手續。一個半小時後我剛才乘的大巴將啟程返回納塔萊斯港,會路過機場,免費讓我乘坐。

我哪裏等得了一個半小時,我立馬要了一Uber,那位會英語的工作人員說她跟我去。

工作人員叫Almendra,她安慰我:行李箱在機場,應該沒事。她還告訴我,她在休斯敦讀的高中和大學。

車才開到一半,Uber司機跟Almendra唧唧哇哇好一陣。然後Almendra告訴我,機場戒嚴了,車進不去,我們可能得走一段路。

Almendra見我一臉懵,笑著說,可能是你的行李,機場擔心是恐怖分子的有意危害操作。

我們趕到機場,離我的行李箱被誤下機場已經過去一個半小時。汽車堵了有半裏路,寬大的停車場裏站了至少1千人,大概是剛遊完南極返程的遊客。

機場大廳前,幾個警察和一條狗在晃蕩。Almendra帶著我走到戒嚴線邊,用西班牙語跟警察交流。Almendra講完後,一位大塊頭的中年警察轉頭對我說:“Pasaporte”。

大塊頭警察帶走了我的護照和進關智利的證明PDI。幾分鍾後他帶著一位便服女士出來。女士會英語,她非常仔細核實了我的身份、查詢我到智利的目的,然後要我報出我行李箱最皮層的物品,以及行李箱主要物品。

不知啥時我的行李箱被放在了機場大廳外的邊沿,最後眾多警察和那位便衣女士,以及Almendra站得遠遠地,讓我打開我的行李箱展示給他們看。

機場和我的驚慌,終於結束,大壩子裏的乘客們蜂擁而入機場大廳。總共多耗費我兩個多小時。

回程還是我要的Uber。Almendra說,大巴總站願意付我的Uber費$26。從納塔萊斯港到蓬塔阿雷斯的大巴票才$8。

***** 完 ******

帥氣的大巴上層坐人、下層載行李。



戒嚴解除,乘客們蜂擁而入機場大廳。大塊頭警察也輕鬆卸下了武裝。



納塔萊斯港,智利南部小城鎮,人口差不多2萬,是離百內國家公園最近的城鎮,140公裏。雖然小,卻是一座省會城。

  

蓬塔阿雷納斯,被稱著世界最南端的大陸城市(阿根廷的烏斯懷亞是世界最南端的城鎮,但它在火地島上。),是各國南極考察團進入南極的後勤基地、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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