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川普和萬斯成功入主白宮,最傷心的群體應該是哈佛和耶魯的本科生。他們現在腦袋正在打轉,或者鑽進被窩裏昏睡。有些起來後還迷茫,更多人則再次投入為共產主義理想的奮鬥中。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不會去質疑,為什麽哈佛不教給他們真實世界的運行規律,去理解普通人的價值觀。
這些哈佛耶魯的未來畢業生,當他們離校園越遠,知道柴米油鹽貴,他們就會越回歸自然。他們最應該做的是對社會有益的實事,而不是隻知道呼口號。
哈佛也有人在反省,他們呼籲哈佛增加共和黨員,這位哈佛畢業班的本科生就是這樣在《哈佛深紅色報》上反思:
“We cannot understand because Harvard has abandoned its own mission statement, refusing to acknowledge the immense constituency of conservatives that is colossally underrepresented at this school. We cannot understand because the millions of Americans who turned out for Republicans yesterday are nowhere to be found in our classrooms, dining halls, dorms, or faculty.”
(“我們無法理解,因為哈佛已經背棄了自己的使命聲明,拒絕承認在這所學校被嚴重代表不足的龐大保守派群體。我們無法理解,因為昨天支持共和黨的數百萬美國人並未出現在我們的教室、食堂、宿舍或教師隊伍中”)。
哈佛新生的共和黨員的比例隻有5%,作者舉出的最鮮明的類比是,在美國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上,你遇到一位共和黨員的機率比在哈佛校園遇到共和黨員的機率還高。
哈佛學生都會在象牙塔的理想國生活與學習四年,隻有這位聰明的哈佛本科生才能有此深刻的見解:“This election has shown that no matter how much Harvardians might wish the world resembled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ambridge, it does not. (“這次選舉表明,無論哈佛人多麽希望世界像“劍橋人民共和國”,現實並非如此”)。他們會麵對完全陌生的世界,這是哈佛的失職。劍橋是哈佛主校區所在地,作者創作出了另外一個PRC。
耶魯投川普的學生也隻有7.9%, 耶魯共和黨主席Manu Anpalagan這樣說:“I wonder how the Yale Dems are doing. I want to see if they’re in tears by now”(“我想知道耶魯的民主黨學生們現在怎麽樣了。我想看看他們是不是已經哭了”),這家夥說話相當aggressive。
前往費城為哈裏斯助選的耶魯小中男傷心:“We’re all feeling scared because the impact of Trump getting elected is going to affect so many people here,” Zach Pan ’27, who volunteered on three Yale Dems canvassing trips to Pennsylvania, said before the race was called.”
(“紮克·潘(Zach Pan),耶魯27屆學生,在選舉結果宣布前說:“我們都感到害怕,因為特朗普當選的影響將會波及這裏的許多人。”他曾參與耶魯民主黨學生組織的三次前往賓夕法尼亞的拉票活動”)。
這小子真是激情四射,臨近期末考試還往費城跑三次為哈裏斯助選。在奧巴馬競選期間,我最不能原諒的是,那些瘋狂的耶魯教授動員自己的學生去為奧巴馬競選,讓不懂世的孩子們在紐黑紋的Ghetto敲門拜票。那時候我是真擔心兒子會遭遇暴力,敲門後一把槍出現都有可能,可以看我為此寫的小說。
從這麽左傾的地方出來的學生怎麽不會鬥誌昂揚?在那種環境裏求學不可能太保守,這些我們都可以理解。
耶魯校友們回憶,萬斯在耶魯也是擁有各政治譜帶的朋友。他在耶魯法學院從演講中認識矽穀投資家Peter Thiel後,仍然堅信自己屬於Never Trump陣營, 並且稱川普是希特勒。
自由派的朋友以此攻擊萬斯立場不堅定,這完全是不懂社會規律的說法,也相當不科學。作為科學家,我們的品質是隨時麵對自己的新實驗結果,並根據新證據修正甚至更正以前的認知。科學就是這樣發展起來的,Francis Crick說在分子生物學的創建過程中,那些發表的80-90%的實驗都是錯誤的,剩下的精品構建了分子生物學的大廈。
哈佛與耶魯的研究生們會相對好些,因為他們的閱曆深些,也麵臨未來職場的打拚,他們要現實很多。
哈佛曾經因為培養出奧巴馬在耶魯的腦袋上打了一擊悶棍,耶魯也跟著大量招非洲裔,前幾年的耶魯宣傳片都是非洲裔男孩引領。但是這次耶魯反擊成功,成為保守派的訓練大本營,培養出萬斯、Vivek和DeSantis三名共和黨的政治新星,雖然後兩位都有哈佛學位。傳統上耶魯比哈佛保守,因為是一群不滿違反教規的哈佛清教徒創辦的。
耶魯也正在改變,與沙洛文校長不同,耶魯新校長拒絕對這次總統選舉表態,遵循了她任命的七位教授調研後的中立原則。耶魯法學院也沒有對校友萬斯當選副總統表示祝賀,耶魯隻是在非官方媒體稱自己的法學院校友當選副總統。與此相反,Ohio State University是高調宣傳自己的校友當選美國副總統。
現在還沒有看到耶魯校友會的消息,小布什當選時耶魯校友們在《華盛頓郵報》買下整版海報祝賀。耶魯在小布什入主白宮後不久,就邀請他在耶魯畢業典禮做了近些年最佳的美國畢業典禮演講之一,並且打破慣例授予小布什榮譽學位。小布什聰明地調侃,耶魯破例到授予一個獲得耶魯選票比綠黨領袖Ralph Nader還少的家夥。經常嘲笑小布什笨的人應該去聽他的耶魯演講,一個在耶魯可以與上千人交朋友的學生,其智力必然是超群的。
小布什總統打破沉默祝賀川普當選總統,這並不容易,因為擁有好幾層意義。首先是自己的雙胞胎女兒之一,那位作為耶魯畢業生的Barbara Bush公開支持哈裏斯;其次是自己弟弟和前佛羅尼達州長在2016年共和黨初選時慘敗於川普,當時川普的言論傷及過布什家族;小布什的副總統切尼也倒戈支持哈裏斯,尤其是切尼的那位非同性戀女兒。
最後就是讓左派在競選中散布的小布什支持哈裏斯的謠言不攻自破,在川普遇刺時,小布什和夫人也公開譴責刺殺和慶幸川普沒有生命危險。他們怎麽以造謠的方式攪局?小布什長期說這次選舉自己不公開表態支持誰。這次華裔左狂轉發了兩大謠言,一個是德州挺川微信群,一個就是偽造的小布什支持哈裏斯的謊言。
《耶魯每日新聞》報道萬斯將會是耶魯的第四位美國副總統,寫此報道的耶魯本科生沒有做好功課,或許他沒有包括耶魯退學生Dick Cheney, 通常耶魯新聞文章的質量遠勝哈佛的深紅色報。
JD Vance將會是耶魯的第五位美國副總統:John Calhoun, 福特,老布什,切尼和JD Vance。其中福特和老布什轉正成為總統,轉正率高達50%,轉正的倆位都有從軍史,所以Vance也在這個類別中。另外一層分析,耶魯隻共出了五位美國總統,近代出現的四位美國總統的三位都來自共和黨。
今年耶魯象牙塔裏仍然隻有不及10%的學生投票給共和黨總統候選人,但是這裏麵的人很多都十分優秀,或許就是未來的佛羅尼達州長、最高法院大法官和美國副總統。
美國華裔也在背後行動為美國培養英才,耶魯虎媽培養的學生JD Vance當選副總統,以及最高法院的大法官Brett Kavanaugh。每每想到這些,身材很小的虎媽, 還是一位能量巨大和影響美國政治走向的傑出耶魯教授。
哈佛和耶魯釆用平權法案招收了大量不合格的本科生,他們有些人在業務不行時就隻知道抄書,這已經腐敗了哈佛和耶魯的軀體。他們沒有想到更為重要的是思想與生活經驗的多樣性,哈佛應該將視線投向那些小鎮裏的窮白人和窮天主教徒與清教徒的後代,應該打起燈籠去尋找未來的萬斯。
為正義呐喊的耶魯教授
雅美之途,2017年4月25日
我以前寫的所有文章幾乎都是真人真事,每次我都要盡力去核實原始資料,與寫科學論文相似。這個發生在耶魯美麗校園的故事,半真半假,你們就權當小說讀吧,也給我不少發揮的空間。反正我是學科學出生的,不知道把這故事當成什麽文學體裁歸類。不過我也被驕傲的理科網友這樣說過:“跟你這文科生講不清楚的”。
耶魯講座教授萊賓斯基,一頭銀發,但是即使到了接近退休的年齡,給本科生上課仍然是他的最愛。他還有一個愛好就是去旁聽耶魯政治聯盟的辯論會,高水準的激烈辯論仍能讓他熱血沸騰。他去政治聯盟還有一個目的,因為那裏可以找回他逝去的青春。當年他可是比奧巴馬政府的國務卿約翰·克裏僅低一屆的同學,他們屬於耶魯政治聯盟中偏自由的黨派。
萊賓斯基生長在紐約郊外的猶太家庭,祖父母從東歐移民紐約。他們很清楚,自己與德裔猶太人的教育程度相比差得很遠,所以隻有從小生意做起,最終也靠經營紡織業致富。
萊賓斯基從小聰明,為書蟲。他是文理皆通,驚人的記憶力在課堂上表露無遺;尤其令人佩服的是,他能記牢大部分紐約Yankees和紐約Mets球員的球賽統計數據。所以他雖棒球打不好,也會有不少運動好但成績平平的哥兒們,他一點都不是隻讀薩士比亞的書呆子。
萊賓斯基的父母繼承了祖父母的生意,平時忙於商務,但是他們對小萊賓斯基的教育極其重視。從幼兒園開始就是一路的私立學校,高中更是在富人們打破頭都想進去的著名私高度過的。他還清晰地記得,在小學完成了一個猶太暑期夏令營後,校方發放的紀念品為一隻刻有耶魯字樣的筆。
他如願讀了耶魯,主修古典研究,成績自然優異。但是他在耶魯做的影響他人生的兩件事是:他在耶魯還沒畢業,兒子就誕生了,所以他經常說自己是和兒子一起長大成人的;另一件事就是他參與了耶魯校園如火如荼的反越戰遊行與抗爭。
他的一位朋友從越南傳回來的信息是:
“這裏不值得任何人飛過來,你應盡全力避免入伍”。他牢記朋友的忠告,曾經逃到加拿大一段時間,他才不會像克裏他們那樣去越南當炮灰呢。他在風頭過後重返美國,在斯坦福得博士,然後幾乎終身在耶魯當教授。
萊賓斯基並不喜歡帶博士生,他更喜歡與耶魯本科生們打交道。毫無例外,他是耶魯自由派的教授,他有次中午與學生餐敘時,半開玩笑地說:“今天早晨,我不知道是從前妻的還是現在妻子的房子裏出來的”。
萊賓斯基不僅在生活上自由,政治上更是激進而富有理想。在2007年的民主黨初選時,他就率先擁護奧巴馬,認為他比耶魯校友希拉裏更應該成為美國總統。
他教的課是有關民主在希臘的起源,但是他毫無忌諱地在課內外為奧巴馬競選,教授經常這樣說:
“現在到了這個國家真正追求平等的時候了,我們擁有太多悲傷的曆史”;
“大家應該積極參與這一改變曆史的時刻,為我們的第一位非洲裔美國總統去助選”;
“現在雖然奧巴馬領先,但是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門對門的拉票是關鍵”。
一位在耶魯學院的學生委員會任職的學生問教授:“有些學生擔心在紐黑紋敲門競選拉票時的安全”。紐黑紋差的區相當夠嗆,門敲開了,碰到槍枝不是沒有可能的。
沒有想到萊賓斯基教授這樣回答:
“什麽事情都有風險,大家注意些就好了,但是創造曆史本身就有代價”。
臨近投票時形勢已經相當明朗,如果不出意外,奧巴馬篤定會成為美國下任總統,當然還開創了首任黑人美國總統的記錄。當時的金融海嘯,幾乎會使任何民主黨候選人當選。
11月初的一天早晨,紐黑紋剛下完雪,天空仍然陰,但是萊賓斯基的心情隨選情的好消息而振奮,他選擇那天走路去上班。經過一段灌木叢時,他突然覺得腰部被一個金屬般的硬東西頂著,雖然他在耶魯周圍餐館長起的脂肪有些厚,但是這聲音已經很清楚地告訴他,自己正遭遇搶劫:
“把錢包拿出來!”。
萊賓斯基轉過頭去,看見一位持槍的黑人青少年,教授說道:“等等”。隨手從表荷包取出兩張20美元的現金遞過去,黑小孩拿到錢就從樹叢中飛速跑離。
望著遠去的那青年,萊賓斯基教授這次真動脾氣了,他咆哮道:
“我一直在為你們的平等和正義抗爭著!";
“拿了我的錢去買書,不要去為你的槍買子彈!”。
第二天《耶魯每日新聞》報道:耶魯教授昨天遭遇搶劫,但是沒有受傷。
Bill gate 也寫了祝賀信給川普,他可是送了幾百萬支持哈裏斯的. 布什寫信,並不說明他投川普票!
大學教授全麵左傾是一種隱性腐敗的結果。 任何一個非左派申請哈佛,無論是教職還是管理,除非把政見隱藏起來,都是沒希望的。 理科還可以隱藏觀點, 文科則根本藏不住。 不光是求職困難, 非左派必須隱藏立場至少到甜妞之前。 否則那些左派饒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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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美國大學的事實。不左傾的,保守的教授不敢隨便講話,怕被打壓。但投票是是隱私,所以這些不左傾的教授投票給共和黨候選人。今年終於出了口氣,但也不敢公開喜形於色,心裏樂,隻跟誌同道合的人慶祝
大學教授全麵左傾是一種隱性腐敗的結果。 任何一個非左派申請哈佛,無論是教職還是管理,除非把政見隱藏起來,都是沒希望的。 理科還可以隱藏觀點, 文科則根本藏不住。 不光是求職困難, 非左派必須隱藏立場至少到甜妞之前。 否則那些左派饒不了你。
這種無論成就高低而因政治傾向決定取舍的人事任命,不是腐敗是什麽?
隻有人文社科類是這樣。當年讀教育的一個朋友跟我形容她們上課就象在開文革批鬥訴苦大會,各種作為女性、LGBT、黑人怎麽遭受不公了,全然不顧她們低分拿全獎上名校全是靠這些身份而已。
Run4rest 發表評論於 2024-11-09 01:11:42
美國的問題之一是教育係統全麵左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