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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活著 名博

中國被圍堵,海外華人會不會被清算?

我生活著 (2024-07-12 08:14:15) 評論 (110)

學生時代讀曆史最害怕記時間和人名,那時候沒有機會到外麵去走走看看,隻能看書死記硬背。現在的孩子學曆史、地理的方式、方法豐富多彩,可以跟著老師直接去各種博物館,通過看圖片、實體、文字解說,更直觀地了解當時的政治、曆史和文化。當然,博物館陳列的曆史不一定是曆史本身完全的真象,對統治者不利的曆史,可以改寫,或者抹殺,但對後人還是影響深刻的。

這次西歐4國遊,參觀了不少博物館,也遇見了很多來博物館學習的孩子。在柏林,我們買的票可以參觀博物館島上的7個博物館,然後,還去了被害猶太人紀念碑和博物館,以及二戰恐怖地形圖和柏林牆。

在布魯塞爾,我們參觀了比利時的皇家美術館和曆史博物館,還參觀了歐盟總部和歐洲曆史博物館。

在法國,我們買的是博物館4天的通票,4天內參觀了盧浮宮、凡爾賽、奧塞博物館、羅丹美術館、蓬皮杜現代藝術中心、橘園博物館、古監獄和凱旋門。

一般來說,旅行是為了放鬆身心,享受陽光、沙灘、美食,享受閑暇的時光。早些年,坐郵輪的時候,我是懷著這樣的目的的,但感覺有點單調和無聊。趁還年輕,我喜歡走更多的路,看更多的風景,了解更多的曆史文化和風土人情。

在柏林參觀恐怖地形圖和被害猶太人博物館,被深深地震動了,曆史是如此驚人的相似,目前,世界兩個陣營的拉幫結派,各國左翼和右翼的對抗,更加要命的是有些政治人物為了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開動輿論機器,煽動民粹主義。這種氛圍跟二戰前的納粹德國是那樣的相似,不禁讓人擔心:離第三次世界大戰還遠嗎?

德國納粹政權在二戰期間屠殺了猶太人有600萬左右,二戰前煽動起民粹主義,開始製造仇恨猶太人的輿論,說猶太人是劣等人種,跟殘疾人一樣,不適合在社會上生存,先是排斥猶太人在政府部門和重要機構任職,細分他們的血統,沒收他們的財產,到後來的“最終解決方案”,把猶太人關進集中營,關進毒氣室,進行種族滅絕。

在被害猶太人博物館,我看見了幸存者血淚斑斑的控訴,看見了許許多多猶太人家庭,本來過著幸福、富有、體麵的生活,在納粹屠殺中,卻無一家庭幸免。

在恐怖地形圖展館上,我看見了跟中國文革時候一樣熟悉的圖片,胸前掛著大字報遊街示眾,被剃光頭,排成隊,被槍殺,被活埋的萬人塚,還有被煽動起來的群情激奮的畫麵。

曆史總是驚人地相似,並不斷地重複。二戰時期,納粹德國為什麽要屠殺猶太人?是因為猶太人太聰明、勤勞、能幹,積累了太多的財富,壟斷了太多的資源,以此招致民粹主義者的仇恨嗎?

自特朗普上台以來的反華言論開始,到現在的中美科技大戰,以及北約東進的圍堵,貿易的脫鉤斷鏈,媒體的輿論宣傳,中國政府的形象在西方媒體的眼中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異類,人人皆可誅之。這一切都是往戰爭的方向做鋪墊,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海外華人會不會像猶太人一樣被清算,被滅絕?

有人肯定會說,現在的西方國家是民主、法製社會,肯定不會再出現種族滅絕的事件。

我不敢持樂觀的態度,因為被煽動起來的人性的惡,就像汪洋的大海,可以吞噬人世間的一切。在恐怖地形圖展館上,我看見了被煽動起來的群情,看見了被洗腦的群眾,也看見了文字所陳述的事實。當時有一艘遊輪,滿載了逃難的猶太人,開到了美國碼頭,美國政府就是不讓逃難的猶太人靠岸。當時的法國也沒有伸出援助之手。在反猶太人的大環境下,標榜中立、公正、和獨立的國際紅十字會也要被逼站隊,不敢營救猶太人。這是我在日內瓦國際紅十字博物館的錄像上看到的,他們對此表示反思。

說到對曆史的反思,戰敗後的德國政府比日本強多了,他們敢於直麵自己的曆史,公開曆史的錯誤,向受害者道歉,設立被害者紀念碑,放下曆史的包袱,輕裝前行。在柏林的街頭,我感受到了德國人的友好,也感受到了他們的踏實和淡定。

按常理,猶太人曾經遭受過被種族滅絕的苦難,他們飽受過流離失所的苦,他們對巴勒斯坦人不應該斬盡殺絕。可是,強大起來的猶太人忘記了曆史的教訓,特別是他有強大的後盾加持,所以有恃無恐,肆無忌憚。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做人做事,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個國家,不要欺人太甚。

在歐盟總部的旁邊,有一個歐洲曆史博物館,這裏有2幅畫對我的觸動很大,中國貧弱時被瓜分,富強了仍然被西方世界孤立,因為中國姓“共”,而放在曆史博物館的畫,教育了西方世界一代又一代的年輕人,“阻止共產主義,是每個人的責任!”

































這張照片中沒有舉手呐喊,保持頭腦清醒的是異類。









巴勒斯坦人在日內瓦聯合國總部門前安營紮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