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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258.性藥、洗錢、傷心

佩尼燕京人penny (2022-10-16 12:11:04) 評論 (28)

誰拿走了性藥

     第一次去盲人生活訓練班回來後,他仍然什麽都不做,包括走路一定挎住我,不用盲棍。他告訴我已經報名參加電腦培訓班。6月10日到7月18日。我想眼睛全瞎,去和妓女瘋吧,還能把自己傷成什麽樣?

     我也要計劃自己的生活,對女兒說我倆去俄國玩。告訴了司,司說這次我兩旅遊費他付。我不知這是封口費。因為我的社安費是用來旅遊的。這年沒有旅遊計劃,我和女兒用是應當的。回來之後我仍然指責他玩妓女。他說我是少見的人,拿錢都封不住我的口。這句話說明他一直用錢來封口,對我也是其一。

    走前發生了下麵的奇事。

      司去訓練班期間,可以給內科醫生打電話讓他給所需的藥。藥房改為郵寄到家。

     一天我剛進家門看見一個郵寄包裹放在門口,馬上拿進去,擺在飯桌上。為不停藥,馬上打開檢查,需要的馬上送去的。

     打開一看除五種眼藥,通便藥外,還有寫著化學名的藥,打開藥說明書,寫得很清楚是性藥。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麽可以瘋狂做愛?是性藥所為。開這個藥的醫生是他最喜歡的那個老頭。司有他後得到許多福利,如彈力長襪、護腕套、尿布、尿褲等多多益善,看了性藥後才明白司最喜歡他的原因是開性藥。

    原來的內科醫生是女士,很嚴肅,每次看病允許我在場。曾說他得前列腺癌與性激素分泌過多有關。司聽後很不高興。由於我在場司不好意思要性藥,暴露他與別的女人有性愛。後來打聽到這位特別會照顧男病人的好醫生。馬上轉了過去。從此每次看病不許我在場。

   我覺得這些藥都不急需,不用送去。所以把包裹包好,等他回來給他。第二天回家,這個包裹動過了。我明白他的性藥用完,妓女家人過來取。

我去看司時把這事說了,指出如果沒有妓女,就不需要這種藥。這種藥在住院期間會用完,說明在醫院和人做愛。這人就是妓女。也是住院後造成眼底出血的原因。

這是他玩妓女最好的證明。他無法辯論,一聲不吭。此後再也沒有藥寄到我家,看來他用了妓女家的地址。

這件事後我用他使用性藥片數來記錄他的性活動。也找到他藏性藥的抽屜。他回家後我把這些拿給他看。此後所有藥片不見了,看來妓女每次帶給他使用。有時這個藥片掉在地上,被我撿到。

收到大量盲人設備

訓練班大約六周才結束。

回家後他的變化是學會在常用的物品上做記號。電話、電視遙控器、微波爐、甚至鋼琴的中央C 都貼上大小不同的小圓、方形片。

紐約醫院負責設備的技術員來過幾次。開始送來會說話的手表,座鍾、電話座機、等小物件。後來送來會說話的閱讀機。把文章放上,機器會讀出來。又送來會說話的電腦,收到電郵時,會自動讀出。也可讀電腦上目錄、文字等

他在電腦上建立了自己的電郵。這樣我家有兩台不聯網的電腦,破山把我的電腦、銀行等各帳號都偷去了。不知做什麽事情,有三天電腦沒網絡。

醫院送來放大機時,他已全瞎,一點光都沒有。退還,醫院不收。就送給盲人單位,為視力微弱人使用。

他就是不用盲杖行動。每天帶他出去走路,讓他用盲杖,他拒絕,仍然挎在我的右端。他害怕自己走,全身壓在我右側。我讓他平衡使用兩側,他說他不習慣。一段時間後,我的左側髖關節卡住,雙腳隻能打開1尺寬,上樓梯很吃力,經過理療、骨正位後才恢複,從此我不讓他靠在我右側走路,他很生氣。我問為什麽不用盲杖?怕摔跤、怕被人欺負?

由此看到美國對任何退伍軍人盡力保護、照顧、幫助。這和中國不同。中國沒有為一般退伍軍人的醫院。普通退伍軍人,看病沒人管。中美兩國對退伍軍人政策完全不同。

為什麽找慈善單位?

第二次學習歸來,司最大的變化是會用電腦。他用電腦做什麽?我偷偷去看過幾次。

他在找各種慈善單位。一毛不拔的司,要大發善心了?我逗他發善心,捐多少?他不說話。我馬上明白,這是付妓女年收入的時期,要怎樣支付?估計他的現金不多了,2007年送妓女汽車,和買房子是用現金,他帶妓女去銀行保險箱取的。估計已經用得差不多。這時著急來找怎樣洗錢。

有些慈善機構可以洗錢。以做慈善為名,給大支票,然後慈善機構開出支票,收下好處費,這樣就不會露出是司付妓女錢。

我曾聽破山說印度教堂有做這事的。破山要用錢買房子。不希望看到司用支票給破山或破蒂買房,暴露他們的金錢關係。因為為錢做愛是妓女,這個關係決不能暴露。

大概洗錢機構的回扣太大,司不想付,據說最後是破山哥或姐夫的公司換的支票。

以後每年6、7月間是司情緒最不好的時候,因為破山希望用司的大房子付款,他們馬上可以用這個房子幹肮髒事業。司一直不舍得,不想搬家。

妓女結婚司傷心

     初秋妓女家的兩個房子突然打扮起來,接燈掛彩、圍牆的門用綠色的枝葉和美麗的花朵紮起。一看就知是妓女要結婚了。我馬上告訴司。司不信。看來妓女一直沒有承認她有男朋友。在司心裏妓女是他相差五十歲的未婚妻。盼著有朝一日會為他生子。

     周六的早上,到處飄著彩旗、各色氣球。我知道這天要辦婚禮。愛看熱鬧的我一直站在院子,觀察動靜。小汽車一輛輛的到來。他們家經常有大派對,這個婚禮不會遜色。司在他的辦公室裏也一定聽到鄰居的熱鬧聲音,我馬上到樓上叫他下來看熱鬧。到他辦公室看他極其俎喪、憔悴蠟黃的麵容、和他玩妓女紅光煥發,真是變老三十歲。

我讓他下樓去看看,向他們祝賀結婚。他突然生氣說不去。我說那就到外麵散步,離開這裏的喧囂。他同意走到遠處去。

我看見新郎是個中等個,身材不錯的圭亞那人。身穿一身藏青西裝。我真想走上前挖苦一番,說他娶了我先生的妓女。

妓女身著白紗禮服,最明顯的是帶了一付長白手套。使她深褐色皮膚遮住大部分。更顯得臉和脖子的深褐色,鼻子、眼睛、嘴巴分辨不出來。她這雙白手套後來在我家多次出現。

這時一位攝影師正在給他們擺姿勢照相。陽台上站滿來賓。我真想解氣,大聲宣告這個新娘是我先生的妓女。

司拉著我走相反方向,我偏不走,就要大搖大擺地從他們家門前走過。我為什麽害怕見他們!到了他們門前,我問進去說幾句嗎?他問有誰?我說有攝影師和新郎新娘。他說要和攝影師談,攝影師走過來,司問新郎名字,緊緊地挎著我的臂膀走了出來。這時讓他感到還是老婆最體諒他。

我們走到小山那裏的公園。這時婚禮車開來,新郎新娘攝影師等人下車,在這裏繼續照相。我逗司作為祖父,和他們合照。司氣得拉著我往公園裏麵走。

我們在餐館吃完晚餐才回家。這時婚禮到後院進行燒烤宴會。很晚才結束。

第二天我問司是否和我去跳舞,解心煩。似乎他們已經聯係過,他把酒裝滿,還有一整瓶放在旁邊。讓他們玩吧。

跳完舞進家門之前,我去垃圾箱看,增加許多垃圾,特別是鋁紙燒烤盤極多,可能把婚禮的大餐全帶來了。餐巾紙也用掉極多,看來幾個人在這裏吃的。至少是新郎新娘破山三人。

司已經高高興興地進入夢鄉。頭天的難過樣已被他們哄得一掃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