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小布官兔不停說話,真是佩服。我長跑長騎很少說話,好像一口真氣就要泄掉了,嗬嗬。
我第一次和急診大叔騎車,被他忽悠去了一個很長的山坡,一直在爬山,大概有16英裏,我已經在threshold苦苦掙紮了,他估計還在zone2那裏閑逛。
然後他不停地跟我說話,問我什麽學校畢業的啦,怎麽會愛上騎車啦,blah blah,我終於說,我真的沒力氣說話,不是我rude哈。他哈哈大笑。
他每年去參加加州最苦逼的death ride。那一年,他給我帶了一個咖啡杯,上麵有death ride的logo,然後他說,有一天你也可以的。
我用那個咖啡杯喝了兩年的咖啡,每天早上看到那個logo,就提醒自己,我有一個目標,雖然很遠,很艱難,但是一步步我會走到那裏。
兩年後,在death ride的最後一個山坡,也是一個這樣18英裏長長的爬坡,已經爬坡了將近十個小時的我,真的身上每塊肌肉都在痛。
這時候,我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問我,excuse me, 你是什麽學校畢業的啊?
我不用回頭就笑了,那是急診大叔。隻有我和他懂,那句輕鬆的玩笑背後,是我兩年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些年過去了,急診大叔依然在征服那些高峰,我還在一個個大鐵地打,我們很少一起騎車了。但是那些辛勤付出過的,掙紮過的moments,都是人生寶貴的財富,每次回想起來,都會給自己無窮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