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特朗普總統-----閑時無聊說說夢

我一直堅信:夢是神給人的啟示。

當一個人即將遇到或發生某些重要的或值得注意的事件時,夢神便會給予一定形式的啟發和警示。我認為這絕非迷信。

有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句話是對的。我就親身經曆過白天太專注某件事而夜裏夢到與其相關的夢。比如我經常在白天推敲詩句,晚上夢裏就會有相關的作詩的夢境。但有的夢是日無所思而夜有其夢。就如昨夜,無端夢見特朗普總統,而且夢境奇異。整個夢境是這樣的:有一個高約一英尺,寬約兩米,長約三米的水泥池子。特朗普總統身穿藍黑色西裝,(什麽領帶無記憶)站在裏麵,手上拿著什麽東西在賣(不知道具體是什麽東西)。他的周圍空蕩蕩的,沒有人過來買。我便走過去,向他買了一個。好像是三塊多美金,我拿了錢給他,他要找給我零錢,找了半天,沒有硬幣。我便說:零錢不用找了。(記得是用英語講的keep the change!).然後就走回來了。

到底買的是什麽東西?沒有清晰的物件。為什麽要向他買?當時夢境裏的感覺是:蠻向他買一個唄!

對此夢境,今日一整天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平時並不特別關心誰當總統,再說自己現在還沒有選舉權。誰當得好誰就當唄!在中國無權發言慣了,在美國即使有權講了可以自由講了,但還不是能習慣充分享受發言的權利的。這個夢境,待日後應證在某件事時,肯定會恍然大悟。

順便說說兩個夢見過的讓自己一輩子不會忘卻的夢境:1997年在帕勞國經營超市,一個晚上,忽然夢見死去已久的父親,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我正要跟他講話,還未開口,猛然間,他一巴掌打在我的後腦勺,那種痛的感覺,很讓自己銘心刻骨;那不是一種劇痛,但整個腦袋脹脹的暈暈的非常的不舒服。我一下驚醒,再也睡不著覺,腦袋裏清晰地映現出夢中情景。心想,老爹為什麽不言打我,是不是自己長年在外,每逢清明忌日沒有祭祀他讓他對我不滿?心裏下了決心,明年清明再忙都要回國掃墓,祭祀一下老爹。

第二天,一整天總覺得心情不暢,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心裏頭揮之不去。好不容易熬到傍晚,吃過晚飯,先到海邊散步。回途就到超市看看。剛到超市,員工蘇白蘭就報告說有一個土人喝醉酒了來偷灌裝啤酒被發現後還不離去,問要不要報警。我說不要。我知道在這種土人的國家,雖然使用的是美國法律,但美國公正的法律在這裏都變了味。便說放他一馬吧!然後請那個土人離開。土人往外走了,我也就往超市裏麵走,剛走兩部,猛然間,我的腦後被拍了一掌。頭部“嗡”的一響,脹脹的暈暈的,那種痛楚那種感覺跟昨夜那個夢境完全一樣。

回頭一看,那個醉酒土人跑了。他的剃著短發的頭,還有褐色的膚色,國字臉型竟有些像老爹生前的樣子。超市裏有認識這個土人的人告訴我,這個土人叫“比利恩(諧音),帕勞國的第一任總統就是他開槍打死的,他在美國監獄關了十三年,最近才放回帕勞。是個殺人不眨眼,窮凶極惡的家夥。”

我聽了,驚訝不已,一下醒悟,是夢神用接近現實的夢境提醒我警示我。而我,卻因為悟性低,無法領會神示。發生了多麽危險的事件啊!

我常想,我輩都隻是凡夫俗子,哪有周公那樣有通靈的本事?沒有通靈的本事,悟性又低。即使尊敬的夢神好心好意給提醒了,可還是不解,難以預防事件的發生呀!

另外一個夢是我妻子做的。1996年,我回到國內商務。忽然接到在湖南做房地產的同鄉人電話,說我妻子的四叔病危。我嶽父幾個兄弟便連夜趕往湖南,將已經腦死的四叔運回故鄉。次日一大早,我就趕緊打電話通知在帕勞國的妻子,說了她四叔的事。我妻子說她昨夜夢見四叔了:“四叔穿著淺藍色的襯衫,係著深藍色的領帶,站在我的麵前。微笑著不說話。我正要問,四叔你怎麽會來帕勞?旁邊的爺爺(已經死去多年)罵說:‘別管他*****子(*****養的,她爺爺平時講話的習慣)’。夢就醒了。”

那時我聽了妻子的話,驚訝得無法形容。中國距離帕勞四千多公裏。而夢神卻第一個時間告訴了四千公裏外的我妻子。或者說我妻子的四叔在一瞬間直接去了距離中國四千多公裏的帕勞國,親自告訴了訊息(平時四叔是最疼我妻子的)。而我妻子得夢時,正是她四叔腦死後,被裝上救護車一路狂奔回故鄉的途中。這是怎樣的無法形容的難以解釋事情啊!

我一直認為夢是神對人啟示,雖然有些雜夢是胡思亂想的結果。但沒有胡思亂想,無端、突兀地出現在人的腦子裏的夢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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