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我曾自由行去了趟巴黎。差不多在十二月中旬的樣子——每年這個時候去歐洲的機票會打折，當時我正好有年假，所以背個包就去了。
參觀完一些主要景點後，還花了半天時間在巴黎街頭閑逛。路過塞納河邊一條不算偏僻的馬路，看到有幾個賣工藝品的攤位，就想過去看看。街上稀稀拉拉的有幾個行人，看著像本地人，行色匆匆，幾乎沒什麽遊客。
剛穿過馬路，沒走幾步，忽然迎麵徑直走來一群年輕的中東人，大概六七個，男女都有。女生們包著頭巾，臉露在外麵，沒有戴麵紗。我還以為他們是當地的留學生，下意識地往邊上讓了讓，想等他們過去，可他們卻停了下來。
其中一個很漂亮的女生突然開口，用清晰的英文問我，是否能給他們點零錢——簡單直白，沒用到請或謝字。
看她忽閃著大眼睛，我有些錯愕，不敢相信說這話的人，居然有著一張天使般近乎完美的臉。與此同時，另外幾個人在我周圍散開。
那女生看我沒反應，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我也沒啥辦法，隻好用上海話說：“儂講啥啦，我聽勿懂。有困難，阿拉一道去尋警察，好伐？。。。”見她沒反應，又一字一頓地重複了一遍。那女生一臉疑惑地看了我幾秒鍾。我剛準備再說一遍時，她示意同夥們離開了。。。
采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