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曆史課講到譚嗣同不肯逃跑,要做變法流血第一人時,大家都覺得這理由很奇怪。後來老師解釋說,當時清廷以其父兄為要挾,譚不得不留下。出國前在報紙上看到過類似的說法,可惜現在網上沒查到。
秋瑾的這一腔血,能用來造輿情,死得其所。想起學運的柴玲振聾發聵的“期待流血”且“死道友不死貧道”之說,六四學生們的血,不知被誰放在哪個祭壇上,也不知有多少人吃了人血饅頭了。
請不要將白紙人士與譚嗣同秋瑾相提並論,那實在是對誌士先賢的辱沒。白紙運動反的是清零,是以犧牲大量老弱的生命為代價,去獲取他們所要的自由。
有朋友曾滿口人權自由,堅決主張大陸解封,而真解封後,自家老人大白肺過世,黯然無語。我自己在國內的世交長輩及恩師們,解封後也走了好幾位。經曆此種心痛,對白紙運動,我隻看到投機和自私,並感到些許惡心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