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代] 沈登苗:新三級學人考前職業和家庭背景析讀
更垂青於有條件準備的人
——以千名新三級學人考前職業
和家庭背景為解讀
1978年3月拍攝的清華大學1977級新生
二. “新三級”學人研究回顧
三. 按職業分類的統計方法進行研究的必要性
上表圖1注釋:
上表圖2注釋:
上表圖3注釋:
注釋:
[1] 詳見沈登苗:《我的問學之路》,載楊玉聖主編:《學術共同體文庫》,沈登苗著《文化的薪火》, 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5年版,第1-18頁。
[2] 詳見沈登苗:《雙重斷裂的代價:新中國為何出不了諾貝爾自然科學獎獲得者之回答》,《社會科學論壇》2011年第6、7、8、9期。
[3] 錢茂偉:《國家、科舉與社會——以明代為中心的考察》,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4年版,第308頁。
[4] 鄭若玲:《科舉、高考與社會之關係研究》,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2007年版,第235頁。
[5] 如果是當時學校的統計資料,價值一般不大。詳後。但作為過來人,知當年學生入學的登記表應有完整的記錄,從中切入,定能得到比較理想的史料。
[6] 陳益民:《新三屆242部回憶文集雜議》,“新三屆”微信公眾號2023年11月7日。本文相關數據和論述,均引自該文,為節省篇幅,以下引自該文的內容不再注釋。
[7] 王潤:《個人奮鬥與時代變革:恢複高考40周年的文化記憶與闡述社群構建》,《新聞與傳播研究》2018年第11期。
[8] 相關成果見沈登苗:《明清全國進士與人才的時空分布及其相互關係》,《中國文化研究》1999年第4期;《教育的深遠影響——清代全國科舉發達縣與當代經濟發達地區的分布基本一致》,《社會科學論壇》2004年第8期;《打破民國高等教育體係的院係調整——以中國現代科學家於院係調整前後在高校的分布為解讀》,《大學教育科學》2008年第5期;《從沃土到荒漠——對二戰前後東歐地區諾貝爾科學獎得主變遷的一點思考》,《社會科學論壇》2010年第22期;《雙重斷裂的代價:新中國為何出不了諾貝爾自然科學獎獲得者之回答》,《社會科學論壇》2011年第6、7、8、9期;《著名美籍華裔科學家的來源、構成及原因初探》,《社會科學論壇》2012年第8期;《“兩個估計”的真實內容和“版本”歸屬 ——基於史料層麵的澄清與反思》,《社會科學論壇》2019年第4期;《1952年四成應屆高中畢業生“失蹤”問題再獻疑》,微信“學人”公眾號,2022年12月27日。
[9] 教育部計劃財務司:《中國教育成就統計資料(1949-1983)》,人民教育出版社1984年版,第26-27頁。
[10] 轉引自劉海峰:《恢複高考與新三級大學生的使命及作為》,《江蘇高教》2023年第5期。
[11] 陳侃章:《冬季裏的春闈”:1977年恢複高考紀實》,浙江古籍出版社2020年版,第117頁。
[12] 劉海峰:《時代與人物的互動:77、78級大學生群體掃描》,《教育研究》2008年第12期;劉海峰:《恢複高考的複原與探新——兼論77、78級大學生的構成與際遇》,《大學教育科學》2022年第3期;劉海峰:《恢複高考與新三級大學生的使命及作為》,《江蘇高教》2023年第5期。
[13] 載《文匯讀書周報》2015年3月30日。
[14] 劉海峰:《時代與人物的互動:77、78級大學生群體掃描》,《教育研究》2008年第12期。
[15] 劉海峰:《恢複高考的複原與探新——兼論77、78級大學生的構成與際遇》,《大學教育科學》2022年第3期。
[16] 也許有人會說,把鄭若玲對廈門大學78級大學生家庭職業的統計,結合廈門大學一九七八年秋季錄取考生情況,不就同時討論了嗎?不能。因為,這不是發生在一篇文章中,更大的問題在於兩者的統計方法不同。詳後。
[17] 鄭若玲:《科舉、高考與社會之關係研究》,第231-238頁。
[18] 載《往事回首,歲月如歌——天津大學七七、七八級恢複高考四十周年紀念文集》,2017年自印,第263頁。
[19] 殷建中等主編:《命運回眸——四川大學與長春光機學院七七級同學共憶高考》,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17年版,序二。
[20] 屈展:《三十功名塵與土》,載盧葦等主編《四十年:西北工業大學七七、七八級同學入學四十周年紀念》(下),第406-408頁。
[21] 沈陽市政協學習宣傳文史委員會編:《恢複高考四十年》,沈陽出版社2017年版,第191頁。
[22] 按:1966-1979年的14年間,全國共有高中畢業生4283萬,另,在77、78級學生中,原初中學曆的不少,其中老三屆初中生(共867萬)較多。詳見教育部計劃財務司:《中國教育成就統計資料(1949-1983)》,人民教育出版社1984年版,第24-25頁。故那三屆的應考生為近五千萬。
[23] 《逝者如斯:四川大學曆史係七七級畢業30載》,2012年自印,第74頁。
[24] 苗齊田等主編:《延伸的墨跡——清華大學1977級畢業30周年紀念文集》,清華大學出版社2012年版,第465,368-369,385頁。
[25] 沈陽市政協學習宣傳文史委員會編:《恢複高考四十年》,第111頁。
[26] 李強:《中國社會分層結構的新變化》,載李培林等主編《中國社會分層》,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4年版,第16-41頁。
[27] 邢燕子:《我的一生更像是個笑話》,“澤畔時空”微信公眾號2023年12月3日。
[28] 王林主編:《與曆史相遇:七七級大學生活實錄》,河北美術出版社2008年版,第389,36頁。
[29] 苗齊田等主編:《延伸的墨跡——清華大學1977級畢業30周年紀念文集》,第377,369頁
[30] 盧葦等主編:《四十年:西北工業大學七七、七八級同學入學四十周年紀念》(下),第5頁。
[31] 武漢大學中文係一九七八級編:《老八舍往事》,長江文藝出版社2010年版,第9頁。
[32] 殷建中等主編:《命運回眸——四川大學與長春光機學院七七級同學共憶高考》,第64頁。
[33] 沈陽市政協學習宣傳文史委員會編:《恢複高考四十年》,第365頁。
[34] 李強:《當代中國社會分層與流動》,中國經濟出版社1993年版,第2頁。
[35] “八大員”是不屬於編製內的公社臨時性幹部,具體指公社廣播員(兼通訊報道等)、農機管理員、畜牧管理員、水利管理員、農技推廣員、報刊投遞員、糧食管理員、天氣預報員。主要參見盧葦等主編:《四十年:西北工業大學七七、七八級同學入學四十周年紀念》(下),第179頁。
[36] 1952年《中央人民政府政務院關於勞動就業問題的決定》,(載《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三冊,中央文獻出版社1992年版,第294頁),對“知識分子”的劃分是“具有初中以上文化程度”者。
[37] 周緒紅主編:《兩院院士憶高考——77、78級、大學生的高考故事》,湖南大學出版社2019年版,第288-295頁。
[38] 考生考前本人從事教師或非體力勞動,且家長又為知識分子或幹部的。
[39] 父母是一線的工人或農民,且考生本人考前還從事體力勞動的。
[40] 祝毅主編:《120個回望:紀念恢複高考40周年》,浙江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
[41] 《往事回首,歲月如歌——天津大學七七、七八級恢複高考四十周年紀念文集》。
[42] 張世滿主編:《我的大學我的班——山西大學曆史係七七級憶文集》,2022年自印。
[43] 《回眸高考四十年:77、78級大學生入學40周年紀念》,廈門大學出版社2018年版。
[44] 盧葦等主編:《四十年:西北工業大學七七、七八級同學入學四十周年紀念》(下)。
[45] 周緒紅主編:《兩院院士憶高考——77、78級、大學生的高考故事》。
[46] 陳益民主編:《我們班》,南京大學出版社2023年版。
[47] 郭常平等主編:《回憶回憶:浙醫77級入學四十周年同學會紀念文集》,2017年自印。
[48] 苗齊田等主編:《延伸的墨跡——清華大學1977級畢業30周年紀念文集》。
[49] 殷建中等主編:《命運回眸——四川大學與長春光機學院七七級同學共憶高考》。
[50] 《逝者如斯:四川大學曆史係七七級畢業30載》。
[51] 盧葦等主編:《三十年:西北工業大學七七、七八級同學入學三十周年紀念》(下),西北工業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
[52] 《夢想·求索·年齡:華南理工大學七七、七八、七九級師資班回憶錄》,華南理工大學出版社2022年版。
[53] 董謙主編:《沙河流金——電子科大77、78級學習畢業四十周年征文集》,2023年自印。
[54] 沈陽市政協學習宣傳文史委員會編:《恢複高考四十年》。
[55] 岑獻青主編:《文學七七級的北大歲月》,新華出版社2009年版。
[56] 王林主編:《與曆史相遇:七七級大學生活實錄》。
[57] 李都:《風雨故人來》,中國民航出版社2003年版。
[58] 侯亞新主編:《回眸:亞特蘭大77級紀念文集》,2020年自印。
[59] 《回眸和紀念——曲阜師範學院中文係78級同學回憶錄》,2022年自印。
[60] 武漢大學中文係一九七八級編:《老八舍往事》。
[61] 重慶師範大學1979級著:《1979我們啟程》,四川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
[62] 王次炤主編:《中央音樂學院作曲77級》,中央音樂出版社2007年版。
[63] 傅永軍等編:《彈指三十年——山東大學哲學係1978級畢業三十周年紀念文集》,山東人民出版社2015年版。
[64] 高泰東等著:《1966年我們讀高三》,江蘇鳳凰出版社2018年版。按:該班另有7位新三級大學生編入“附傳中大專匯總”。
[65] 《回眸青春:河南大學政教係1979級畢業三十周年紀念文集》,2013年自印;雲南省招生考試委員會辦公室編:《走過三十年:雲南省紀念恢複高考三十年文集》,雲南科技出版社2008年版。
[66] 李金玉等主編:《我們的一九七八》,2021年自印。
[67] 周帆等主編:《我的高考我的大學——遵義師專一九七七級中文班高考四十年紀念文集》,西南交通大學出版社2017年版。
[68] 《同窗情結:溫州師範專科學校七八級中文(一)班畢業三十年紀念文集》,2011年自印;《我們的歌:宜賓師專79級中文班》,2009年自印。
[69] 具體的數據、占比、原因和影響等,待筆者統計完案頭全部的新三級學人的回憶錄後,再做專題匯報。
[70] 經與鄭教授交流,她認可了我的以上分析。
[71] 李文勝:《中國高等教育入學機會的公平性研究》,北京大學出版社2008年版,第106頁。
[72] 在“新三屆”微信公眾號上讀(聽)過的數百篇相關文章,感覺作者人入學前的職業和家庭背景,與本文表1基本一致。
[73] 陳侃章:《冬季裏的春闈”:1977年恢複高考紀實》,第111-115頁。
[74] 例如,《夢想·求索·年齡:華南理工大學七七、七八、七九級師資班回憶錄》,編者在“前言”中概括:“當年我們在田間地頭、在廠房車間”收到大學錄取通知。南京大學曆史係78級的陳益民先生,也在他主編的《我們班》的“前言”中歸納:“上大學前,絕大多數同學在社會基層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
[75] 以78年、79年(案頭雖然沒有77年的資料,但該年執行的身份製更為固化)高校招生報名分類為主要依據,其中公辦教師劃入幹部類,非公辦教師各按戶籍計。
[76] 人類進入文明社會後,分工是必然的。當文革初期的停課鬧革命、大串聯、武鬥基本結束,大批中學生上山下鄉,或回鄉務農後,較大的社會分工又隨之而來,隻不過那些有較高社會地位的職業輪到誰的問題。我們從該班開始的18個回鄉農民,到高考前實際從事農業生產的隻存2個,那16個中的大多數,就是從農業崗位(體力)轉到非農業崗位(腦力)了。而那2個回鄉農民,一個是大隊黨支部書記,另一個是農業技術員,真正在農村一線的回鄉農民在77級學生中的占比及其實際的角色,由此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