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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出雙腳找用戶

廠長女兒和我聯係

暑假我拿著這些差旅費首先買了去沈陽的火車票，見到發動機廠技術部門負責人說明來意，他們很高興說正在籌備數控加工一事，程廠長的女兒是牽頭的。我見到了小程，我們很聊得來，我告訴她我到上海試加工的時間，她說願意去看，我們約定在上海見麵。這個廠的熱情給我很大鼓勵，讓我明白我的工作是符合當時航空發展需要的。

烈日下尋廠長

然後又去了株洲工廠，這天正是周日，把我攜帶的用品放到招待所後，才知廠休息時是找不到人的，但又必須按時趕到上海去試切，怎麽辦？我想是否可打聽到負責人的家，在家裏談談呢？問了招待所負責人，他說：好像是叫做陳和恒的當了廠長，他是廠足球隊的著名隊員，到馬路上找人打聽，一定會知道。並且告訴我他是1957年西工大畢業分來的上海人，是老人，他們都很熟，還愛打橋牌。他給了我足夠的信息，我走出了招待所。

株洲的夏天烈日炎炎，穿涼鞋都會感到馬路滾燙。我打著陽傘站在馬路上看，走路的、騎車的人很多。問誰呢？我想應當問上海人或知識分子模樣的。我問了第一個人，他說住什麽地方不很清楚，但他騎車是走這個方向的。讓我往上走，順著大路走上去打聽，那裏的人就會告訴我他的住處。我按著他說的方向走去，一直在上山。

這個工廠是在山區，高高低低，廠房、廠辦在較平的地區，住宅區全在不同的山坳裏。我又打聽一位像是上海人的女士，她給我指著那個門洞，幾層哪手邊講得清清楚楚。我順利找到了。

敲門，開門的是一位燙著頭發的女士手握拖把，我說明來意，並解釋由於時間緊迫，隻好在周末到家裏打攪了。

她喊了在屋裏睡覺的丈夫，並解釋說晚上他睡覺太晚。我說，實在抱歉，來得太不是時候。我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等著，陳廠長收拾完畢走過來和我打招呼，我又一次抱歉，然後說明來意，並說馬上要到上海去加工。他聽後很興奮，說到辦公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