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氏魔術7---林曉霖參加了造反派

丁氏魔術7---林曉霖參加了造反派

林彪有一女一兒,女名林立衡,又名林豆豆,兒林立果。

林豆豆,1944年生,文化革命中來到《空軍報》,吳法憲要請毛澤東為《空軍報》題寫了報頭,通過林豆豆,毛澤東題寫了“空軍報”三個大字,還在題字上特別寫了一行小字:“送給林彪同誌的女兒林豆豆。”林豆豆在空軍的威望,驟然提高。在1965年至1968年間發表過幾篇轟動一時的文章,令她一時名滿天下。

林立果,1945年出生,1967年3月參加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當上了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司令部辦公室秘書,1967年7月1日入黨。1969年2月16日,林彪給周宇馳、劉沛豐寫了一封信:

周宇馳、劉沛豐同誌:

這兩年老虎在你們的幫助下能力已有進步,今後你們可讓老虎多單獨行動,以便鍛煉他的獨立工作能力,此致敬禮並感謝你們過去對他的幫助。

林彪

2月16日

1969年10月17日,吳法憲以空軍司令員、政治委員的名義,發布了“任命林立果為空軍司令部辦公室副主任兼作戰部副部長”的命令。第二天下午,吳法憲接見林立果,對林立果說:“我們十分歡迎你今後更好地為空軍建設出力。今後空軍的一切都要向立果同誌匯報,都可以由立果同誌調動、指揮。”同時被任命為司令部辦公室副主任的周宇馳當即向林立果表示祝賀,並表白了自己的決心:“今後我們一定聽林副部長的調動,聽林副部長指揮!”

以上兩位,讀者多有所聞,其實,林彪還有一個大女兒林曉霖,1941年生,為林彪與他的前妻張梅所生。知道的人就比較少了。想必讀者中關心的人還是不少的。2006年紐約召開了文革四十周年國際研討會。2007年宋永毅編輯的會議論文集《文化大革命:曆史真相和集體記憶》出版。會上,丁凱文作了題為《周恩來與林彪文革作用之比較研究》,文中提到了林曉霖。我們看看丁凱文是怎麽說的:

(3)周恩來對林彪的保護。文革初期,林彪長女林曉霖在所在學校哈爾濱軍工學院積極參加造反派,林彪對此很不滿,曾發有一信給哈軍工聲稱林曉霖隻代表她自己,後又將其轉送他處隔離保護起來。1966年11月18日周恩來與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八·八”紅旗戰鬥團談話時,周恩來為林彪作辯護說:“林副主席講話我看過了,我證實是真的”。“這個問題你們不要去研究了,最偉大的人對自己子女也處理不好,封建社會裏有句話: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們有了孩子就知道了。他們把它(林副主席指示)到處張貼是不對的。沒有什麽了不起,你們娃娃們不懂這些事情。這是林副主席和造反團隨便的談話,家務事也講了”。〔83〕九屆二中全會上周為林彪修改講話稿,並致信康生稱:“為使林副主席講話不發生任何副作用,請你起來後認真讀兩遍,又需要改動處,請用鉛筆改上於午前退我親收。此事純屬愛護副帥,忠於黨、忠於領袖,以此共勉,暫勿告人為懇。”〔84〕周恩來這麽做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保護林彪,不希望黨內矛盾激化,周恩來用心良苦。

看到這段話,第一個疑問是:為什麽要把林曉霖“隔離保護起來”?難道她生命受到了威脅?從我的經曆來說,共產黨是很喜歡把人“隔離保護起來”的。所謂“隔離保護起來”,其實也就是:人間蒸發,所對付的,大都是不聽話的異見者。原來當年的二當家的女兒也享受過這個待遇,有趣。林彪,當然是共產黨的一份子,所以,林彪把林曉霖“轉送他處隔離保護起來”也是不奇怪的。

文化大革命中“參加造反派”的人有多少?至少幾千萬吧。有幾個人享受過“轉送他處隔離保護起來”的待遇?估計隻有林曉霖一個。既然要“隔離保護起來”,那也很簡單,把她放在毛家灣就行了。有誰敢來毛家灣“太歲頭上動土”?為什麽要“轉送他處”,這個“他處”又是什麽地方呢?文革研究專家丁凱文,不知對這個問題有沒有研究?有些什麽成果?

為了能夠看清丁凱文玩的魔術,我們先來看看林彪“曾發有一信給哈軍工”是怎麽樣的信。8月25日中午,哈軍工廣播了《林彪聲明》如下:

林副主席8月21日下午在某地接見哈爾濱工程學院部分同學時對有關林曉霖問題的指示:

曉霖因長期不接受我們教育,屢教不改,處處與我們作對,而且還有後台指揮她,政治上非常落後,表現很不好,背著我們在外邊做了一些壞事,因此,九年來我拒絕見她,九年來已與她斷絕來往,隻是在經濟上供給她,並屢次交代學校嚴格教育她,等待她的轉變,但她一直表現不好,她一貫反對我。因此,她在外邊的一切表態都不能代表我的意見。她的所有錯誤言行和種種不良表現,都希望廣大革命師生對她進行嚴肅的揭露、批評和教育,使她思想得到改造,痛改前非。請你們轉告她,希望她在這次“文化大革命”中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聽毛主席的話,真正和革命師生站在一起,向牛鬼蛇神進行堅決鬥爭和揭露,真正參加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

以上情況,請你們轉告國防科委首長及潘複生同誌並黑龍江省委,轉告哈爾濱有關院校革命師生員工同誌。

66年8月,正是文化革命方興未艾,如火如荼的時候,林曉霖因為“積極參加造反派”,二當家便“將其轉送他處隔離保護起來”。說明了什麽呢?說明了二當家老謀深算,丁凱文胡說八道。

看起來,林彪能夠對自己親生女兒“千金犯法,與庶民同罪”,可見林彪是何等的大義滅親,說起來,九一三事件,林豆豆建功厥偉,也可算是大義滅親,恐怕也是從這裏學來,有其父必有其女。林氏家族,真是個個忠義無雙。

在同一篇文章中。丁凱文說:“林彪作為軍委的主要領導人,但對‘三支兩軍’卻極少介入,除了表態支持毛澤東指示外,亦未曾發布過什麽特殊命令。”可是,對林曉霖卻又是發表聲明,又是講話,又是“將其轉送他處隔離保護起來”,二把手對自己的女兒真是關愛有加,關懷備至啊。丁凱文還說:“1967年3月20日的軍級幹部會上,林彪雖然到會講話,但基本上是打些官腔,實質內容不多”。軍級幹部會上,“打些官腔,實質內容不多”,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直奔主題,“長期不接受我們教育,屢教不改,處處與我們作對,而且還有後台指揮她,政治上非常落後,表現很不好,背著我們在外邊做了一些壞事”,全是“實質內容”,二當家對於自己的女兒,真是高標準、嚴要求。

很多人懷疑二當家的信是葉群搞的鬼,不一定是林彪的主意,身為林府秘書的張雲生便說(《毛家灣》24頁):

這罕見的伎倆,是葉群自作主張呢,還是林彪親自下令幹的?林辦的工作人員誰也不得而知。

張雲生,作為二把手的秘書,話裏音裏替二把手作些辯護,本不奇怪。前麵說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加害小琳的不是別人,而正是林彪和葉群。”馬上又說“這罕見的伎倆,是葉群自作主張呢,還是林彪親自下令幹的?林辦的工作人員誰也不得而知。”這不是自相矛盾麽?

如今,丁大碩士指出,張雲生錯了,這就是林彪的主意,是二把手大義滅親的結果。丁大碩士對林府的事,真是了如指掌。

“轉送他處隔離保護起來”,這“他處”是什麽地方?丁凱文沒有說,因此我們還得找張雲生去,等以後丁凱文搞清楚了“他處”是什麽地方,再回過頭來討論。這不是看不起丁凱文,而是他太謙虛,不肯說,也沒有辦法。張雲生說:

“文化大革命”中的第一批受害者成千上萬,林彪前妻生的女兒林曉霖也是其中之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加害林曉霖的不是別人,而正是林彪和葉群。

“老趙,你看曉霖的事怎麽辦?”有一天,葉群從釣魚台回來後和趙秘書談起了曉霖。據她說,“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林曉霖在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參加了名叫“八八戰鬥團”的群眾組織,它的對立麵叫“紅色造反團”。兩派的觀點嚴重對立。中央文革認為,“紅色造反團”是真正的“左派”,而林曉霖參加的“八八戰鬥團”是“老保”。葉群聽到這些風聲,為了表明林彪和她是站在“真正的左派”一邊的,就開始在曉霖身上打主意。

“我也沒辦法。”趙秘書應付著說。

“曉霖太不像話!”葉群繼續發牢騷:“她的‘八八團’是個保守組織,在中央文革是掛了號的。她到處演說,宣傳支持她。大家都知道她是首長的女兒,還以為是首長在支持她。你們可以證明,我們才不支持她呢!:”葉群說到這裏,顯得很生氣。“這都是首長自作自受。誰讓他把曉霖慣成這樣,誰的話也不聽,我這個後媽更不在她的眼裏。但我就不信拿她沒辦法!……”

“曉霖還是不服,越發不像話了!”葉群不知從哪裏得到這種消息。她又一次來到秘書值班室,對老趙說:“首長說一句話,‘八八團’就完蛋了,可是曉霖到處宣傳,說首長的那個聲明是假的,是對立麵組織捏造的。她還在鬧,吵吵要來北京找首長,那還行?我這個人是一不做,二不休,反正首長已經正式表了態。”她吩咐老趙,“你給我要個電話,找吳司令,找……”

在葉群的一連串布置下,林曉霖被騙到大西北的戈壁灘去了。這個差事,是葉群指派一個林曉霖所在單位的上司承辦的。吳法憲奉葉群旨意派了一架專機,由那位上司坐著去了哈爾濱。向曉霖欺騙說她的父母讓接她回北京。曉霖信以為真。但是她坐的飛機一經升入雲霄,就掉頭奔向西北的大沙漠了。那裏附近幾百裏人煙稀少,原來是國防科研試驗場,幾乎與外界隔絕。當曉霖發現自己受了騙,再想以大哭大鬧來擺脫這難以接受的流放生活時,已經無濟於事。

接下來,我們就來展示丁凱文的魔術。丁凱文鐵板釘釘地說:

林彪長女林曉霖在所在學校哈爾濱軍工學院積極參加造反派。

但是,張雲生說的是:

葉群從釣魚台回來後和趙秘書談起了曉霖。據她說,“文化大革命”開始後,林曉霖在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參加了名叫“八八戰鬥團”的群眾組織,它的對立麵叫“紅色造反團”。兩派的觀點嚴重對立。中央文革認為,“紅色造反團”是真正的“左派”,而林曉霖參加的“八八戰鬥團”是“老保”。葉群聽到這些風聲,為了表明林彪和她是站在“真正的左派”一邊的,就開始在曉霖身上打主意。

我們可以看到,張雲生說林曉霖是“老保”,丁凱文說林曉霖“積極參加造反派”,到底是誰在信口雌黃?難道丁凱文對林府的事比張雲生更了解?這裏有兩個問題:林曉霖有沒有參加“八八戰鬥團”?“八八戰鬥團”是造反派還是保守派?我們先看林曉霖怎麽說(《林曉霖評父親林彪:功是功,過是過》):

“文革”開始時,我是保守派組織“八八戰鬥團”的骨幹,不是保守派的領袖。當時,哈爾濱各高校集中到我們哈軍工進行了一次大辯論,保守派和造反派各發表自己的意見。我大辯論的那篇文章的名字是《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

我從演講台下來時,工作人員立刻收到40個條子,要我的這個稿子。他們從我手裏拿走稿子,趕緊抄,還有打印的。整個東北散發得很廣。我沒想到,這個事情影響特別大,引起造反派到北京告我的狀。

告到“林辦”後,很快就出現了一份《林彪聲明》,說我政治落後什麽的。後來在一本《毛家灣紀實》的書裏,父親秘書趙根生回憶說,這份聲明其實是葉群完成的,然後就在全國廣泛散發。

這份聲明一下子把我打入地獄,讓我死不得、活不成,搞成個反革命一樣。因為當時,按照“公安六條”,誰反對林副主席,誰就是反革命。在這份聲明散發前,他們用欺騙的手段,用飛機把我搞到了新疆戈壁灘上軟禁起來。在新疆,有人對我宣布了這份聲明後,我大哭了一場,給林彪寫了一封斷絕父女關係的信。我還絕食了。在“文革”中,我絕食了好幾次。

我當時的政治觀點,就是保守派的觀點。我反對打倒老幹部,把他們批鬥得那麽慘。我看不下去,心裏難過啊。把各級黨委全部砸爛,靠邊兒站,學院整個都癱瘓了,我認為這種做法不對。

我在大辯論那篇文章中,講了很多道理,用了劉少奇、鄧小平的一些語錄。我父親和江青他們那個時候正在發動“文化大革命”,而我卻給“文化大革命”潑冷水。我不是針對他個人,而是針對當時的整個大方向。

我認為,他們如果不把我打下去,拋出那個聲明,那中央“文革”小組能答應嗎?他們支持造反派,而我作為林彪的女兒,卻站在造反派的對立麵。這樣,就把我作為犧牲品打下去。這是一種政治的需要。

看起來,林曉霖和張雲生的說法是一樣的:林曉霖參加了“八八戰鬥團”。林曉霖自己說:“我是保守派組織‘八八戰鬥團’的骨幹。”接下來的問題是:“八八戰鬥團”是不是造反派?是張雲生和林曉霖在瞎說,還是丁凱文在胡說八道?丁凱文說“八八團”是“造反派”,算不算“歪曲曆史、顛倒黑白的說辭”?是不是“接受了這種馴化和奴化”?是不是在信口雌黃?

以林曉霖和張雲生為一方,以丁凱文為另一方,造反派還是保守派?“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們就來找一個公信力比較強的:王年一。想必丁凱文也不會反對吧。

《大動亂的年代》188頁:

1月31日,黑龍江省奪權。從1月10日開始,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哈爾濱工業大學、黑龍江大學、哈爾濱師範學院等院校的造反派,聯合接管了《黑龍江日報》、《哈爾濱日報》,省、市廣播電台和省、市公安機關。哈軍工“紅色造反團”、省委機關“紅色造反團”等七個單位聯合組成省委機關接管委員會,奪了省委機關的權。在此期間,“紅旗軍”、“戰備軍”、“榮複軍”在一些已奪權的單位進行反奪權,被鎮壓。①(①參見《解放軍報》1967年1月26日刊登的報道和同日社論《用實際行動全力支援無產階級革命派》。)所謂“保字號”的工人組織“赤衛隊”、學生組織“八八團”,被迫解散。1月16日,在潘複生(黑龍江省委第一書記,全國最早支持紅衛兵造反的省委第一書記,在1966年8月間就把省委其他領導人置於對立麵)、汪家道(黑龍江省軍區司令員)的支持下,23個單位的造反團成立聯合總部,發表《紅色造反者聯合接管省、市黨政財文大權的公告》。1月31日,召開“黑龍江省紅色造反者大聯合大奪權誓師大會”,宣告成立“黑龍江省紅色造反者革命委員會”。這個革委會1月31日在《第一號通告》中,“鄭重宣告:黑龍江省委、省人委的黨、政、財、文等一切大權,自即日起,歸黑龍江省紅色造反者革命委員會。”範正美(哈爾濱師範學院造反派頭頭)任這個革委會的“班長”,潘複生、汪家道為顧問。2月1日,《人民日報》以《東北的新曙光》為題發表社論表示祝賀。(3月,中共中央批準潘複生、汪家道為省革委會正、副主任,範正美為常委。)

《大動亂的年代》377頁:

林彪全家原來有五口人;林彪、葉群,三個孩子。大女兒林小琳是林彪前妻所生。“文化大革命”初期在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學習,參加了“保守組織”“八·八團”。葉群假借林彪的名義,寫了一個聲明,大意是:小琳一貫反對我(按即林彪),她在外的一切言論、行動並不代表我,我概不負責。從現在起,我與她脫離父女關係。這個聲明在哈爾濱到處張貼。以後,葉群又指使吳法憲派人把她送到大西北沙漠中的一個基地。她跑了出來,葉群又設法把她送到西南地區的部隊裏。所以,這個大女兒實際上已不是這個家庭的一員了。

王年一是哈林族裏的領軍人物,所以才會說“葉群假借林彪的名義”,不過,王年一所說“林小琳是林彪前妻所生。‘文化大革命’初期在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學習,參加了‘保守組織’‘八·八團’”還是說出了事實。丁凱文可是臉都不要了,當眾撒謊。

查一查《人民日報》1967年2月2日,第一版新聞:

◆在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指引下文化大革命開始曆史性轉折黑龍江省臨時最高權力機構誕生

◆黑龍江省紅色造反者革命委員會第一號通告鄭重宣布一切權力歸紅色造反者革命委員會

◆東北的新曙光

第二版新聞:

◆黑龍江省紅色造反者大聯合大奪權誓師大會給毛主席的致敬電

◆黑龍江省紅色造反者革命委員會向全省革命群眾緊急呼籲抓革命,促生產,打倒反革命經濟主義!

◆在黑龍江省紅色造反者大聯合大奪權誓師大會上宋任窮同誌的講話

◆潘複生同誌的講話

◆汪家道同誌的講話

《毛主席語錄的誕生及其他:唐平鑄文革實錄》31頁:

當時,唐炎明在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簡稱“哈軍工”)就讀,同學中有許多黨和國家領導人、軍隊幹部的子女。1966年底,哈軍工的兩派學生組織“紅色造反團”與“八八紅旗戰鬥團”,在北京西單廣場為誰是真正的革命造反派進行辯論,展開了一場《語錄》大戰,引來了數千人圍觀。一派高喊:“毛主席教導我們說,凡是反動的東西,你不打,他就不倒......”另一派舉著高音喇叭狂呼:“毛主席教導我們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造反有理,造反有理!”勢不兩立的兩派組織由相互比拚《毛主席語錄》,到身體接觸,最後大打出手。中央文革後來明確表態,“八八團”是保守組織。林彪與其前妻的女兒林曉霖是“八八團”的一員,林彪為此特派專人帶著他的聲明到哈爾濱宣布,林曉霖的言行不代表他,他們父女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至此,林曉霖參加的到底是造反派還是保守派,還用多說麽?丁凱文所說“林彪對此很不滿”說得不錯,不過,林彪不滿的不是“林曉霖在所在學校哈爾濱軍工學院積極參加造反派”,而是林曉霖參加了“保守派‘八八團’”。而丁凱文為了漂白林彪,顛倒黑白,硬是把“八八團”說成是“造反派”。

丁凱文,你看清楚了沒有?林曉霖到底參加的是造反派還是保守派?林彪支持的是保守派還是造反派?你這種顛倒黑白,狗屁不通的東西也配來“研究”文化革命?你如果有種的話,把你的魔術再演下去。

丁凱文說:林曉霖“積極參加造反派,林彪對此很不滿”,二當家說:“九年來我拒絕見她,九年來已與她斷絕來往,隻是在經濟上供給她。”66年8月,前推九年,那是1957年,那時候,沒有造反派吧?!林彪已經“拒絕見她”,“已與她斷絕來往”,你丁凱文所說,不就是在胡說八道麽?

有趣的是林彪的信中,或者說,林彪的聲明中,林彪並沒有點明林曉霖“積極參加造反派”,而是說:“曉霖因長期不接受我們教育,屢教不改,處處與我們作對,而且還有後台指揮她,政治上非常落後,表現很不好,背著我們在外邊做了一些壞事。”這個丁凱文,你如果真要替林彪辯護,你就應該說一說,林曉霖是怎樣的“長期不接受林彪的教育”,怎樣的“屢教不改”,怎樣的“處處與林彪作對”,指揮她的後台是誰,她是怎樣“政治上非常落後”,她是怎樣“表現很不好”,這個丁凱文,黔驢技窮,什麽都不能辯,憑空就拋了了一頂帽子:“積極參加造反派”。丁凱文,你這個人真是既無能又卑鄙,除了顛倒黑白以外你還能幹點什麽?

林彪說:“曉霖因長期不接受我們教育,屢教不改,處處與我們作對,而且還有後台指揮她,政治上非常落後,表現很不好,背著我們在外邊做了一些壞事。”也有些道理。看看林曉霖的同胞妹妹林豆豆,當年寫下了《爸爸教我怎樣學會寫文章》,應該就是接受了二當家的教育的結果吧。在二當家的教育下,才有了《根深才能葉茂---突出政治漫談之四》,《祝毛主席萬壽無疆!----7331部隊有線連‘八一’賽詩晚會紀要》,《陽光雨露育青鬆,毛澤東思想哺英雄---毛主席的好戰士 愛兵模範王裕昌》這樣的媚文,實在是得到了林彪的真傳。下麵是林豆豆當年的一些文字,均可在《林豆豆口述》中找到:

舊的作家的思想感情不對頭,他們的立腳點還是站在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方麵,“他們的靈魂深處,還是一個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王國。”他們的作品是抒發個人感情的,是頹廢的,低沉的。千萬不要學這些東西。你要逐漸形成的風格,應當是充滿革命激情的,非常正常化的,調子很高昂的,這才是革命文學的風格。

必須永遠堅持毛澤東思想的正確路線,把毛澤東思想紅旗一代一代傳下去,永遠“站在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的立場”,“對於共產黨員來說,也就是要站在黨的立場,站在黨性和黨的政策的立場。”(毛主席《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的這兩句話,爸爸非常重視,在我走向工作單位的時候,還專門用這一教導親筆給我題詞,要我貼在牆上,把它當作工作中的座右銘)緊緊依靠黨組織,歌頌新社會,打擊反對派。每一篇文章,主題思想一定要明確,讚成什麽,反對什麽,立場堅定,愛恨分明,這樣才有靈魂。對黨有利的事就擁護,對黨不利的事就反對。

新鮮的比喻,思想的閃光,即所謂靈感,要抓住不放,要“絲絲不斷”,也就是使自己的思想像密集的雨絲一樣,一滴一滴連成線。深入了生活,思想的火花會不斷地進發出來,成為“思想零件”。而好的思想,往往如同電光石火稍縱即逝。因此,必須抓住不放,使這些“零件”逐漸裝配起來,綜合成為一個完整的東西,並使之逐步完善。寫作也和其他工作一樣,隻要做有心人,就會有所發現,有所發明,有所創造,得到最大的愉快。

針對我的一些思想認識問題,爸爸指出,不要怕文章出問題,犯錯誤,隻要努力學習,高舉毛澤東思想紅旗,處處按照毛主席的教導辦事,政治上對頭,就不會犯錯誤。

毛主席一再教導我們,政治工作是我軍的生命線。突出了政治,就是抓住了革命的命根子。也就是說,政治工作是我軍各項工作的基礎,隻有基礎打牢,其他工作才能上得去,猶如“根深”才能“葉茂”一樣。根子製得深,才能枝葉茂密,碩果累累;根子都不深,即使一時長得旺些,終究要變成枯枝敗葉。政治是精神的東西,但是可以轉化為巨大的物質力量,突出了政治,就能促進人的思想革命化,最充分地發揮人的高度積極性、創造性和革命幹勁,就能領導和保證各項任務的圓滿完成。認為“學習三、五篇,不如上穿個眼”的同誌,卻不懂得這個道理,他們不知道即使把上的眼一時穿得多些,如果沒有正確的思想指導,沒有良好的政治素質,那種成績隻能是頭重腳輕根底淺,是不能持久,也不能過硬的。隻有突出了政治,才能根深葉茂,收一本萬利之效。

有了毛澤東思想,就有最美的靈魂。望著陳菊女、樊孝菊、譚冬幼老中少三代婦女,我們不禁想起了毛澤東思想哺育的千千萬萬新人。他們緊跟偉大領袖毛主席,在祖國960萬平方公裏的土地上,正奮筆“寫最新最美的畫圖”。

“飛雪迎春到”!看哪!世界正進入一個完全嶄新的歷史時代————偉大的毛澤東思想的新時代,讓帝修反發抖,讓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哀鳴吧!今日中國紅一代,明日世界一片紅!未來的天下屬於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最新最美的人。

看看這些文字可以知道,林豆豆實在是二當家的好孩子,長期接受二當家的教育。上麵這些文字就是林彪以身作則,言傳身教的結果。“句句真理”,“一句頂一萬句”,不就是“所謂靈感,要抓住不放”的結果麽?因此對於林豆豆,不需要“將其轉送他處隔離保護起來”,而需要將其送到解放軍報,充分發揮其“爸爸教我怎樣學會寫文章”的特長。到了“九一三”,林豆豆也終於沒有辜負二當家的一片苦心,成了“用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最新最美的人”了。

這個丁凱文,會玩的就是魔術,明明是保守派,到了他的手裏,變成了“造反派”。丁凱文的專業是曆史,估計其地理知識比較弱,不知道中國有個地方叫新疆。故而,提到“新疆”的地方,丁凱文便要把“新疆”置換成“他處”。新疆是一個什麽地方呢?居住在大陸的人大都知道。張雲生說:“那裏附近幾百裏人煙稀少,原來是國防科研試驗場,幾乎與外界隔絕。”確實是“保護”的好地方。丁凱文一變魔術,把“新疆”成了“他處”,你知道這是一個什麽地方麽?

新疆是什麽地方?那是林府私家的流放地。誰要是杵逆了林府,那就把你流放到新疆,按照丁凱文的說法,也就是“轉送他處隔離保護起來”。林曉霖並不是僅有的一個。《毛家灣紀實》中提到一個人物:小陳。

“這次來的難題很不一般,我是愁壞了。”郭連凱說,“豆豆現在住在杭州,空軍報社的蘇某某和王某某陪她住在那裏。蘇某某給我打來電話,說豆豆在背地裏把空軍機關的一個陳某某叫到了杭州。這個小陳是做保衛工作的,豆豆了解他,也看中了他。把他叫去,說是臨時幫助她做些工作,實際上是想進一步觀察一下。小陳去了幾天了,每天都和豆豆有接觸。蘇某某怕時間長了會出事,就把這情況報告我,可是我怎麽辦呢?我要報告主任,主任非火冒三丈不行,肯定誰的日子都不好過;我如不報,主任遲早會知道,萬一豆豆與小陳之間出點什麽事,而蘇某某又可以說早已向我報告,那還不是我倒黴嗎?”老郭又皺起眉頭說,“我真發愁,怎麽辦呢?”

事後不久,郭連凱透露說:葉群下令給吳法憲,讓他立即派架飛機去杭州,把那個小陳“接”回北京來。小陳回京後,吳法憲連夜親自“審問”,並逼他寫了“檢查交代”材料和不得再和豆豆接觸的“保證書”。第二天,小陳又被用飛機秘密送往新疆某地。他從此不用說再看豆豆一眼,就連回北京也難了(舒雲按:據悉,這位小陳後來到中聯部上班了。看來這位小陳是個人物)。這一切,都是吳法憲在葉群的幕後指揮下幹的。吳法憲的外號叫“草包”,幹正事並不中用,但圍著葉群的指揮棒轉,他是相當賣力的。

葉群采取法西斯手段拆散了豆豆與小陳的關係,但向豆豆本人所作的解釋,卻是一種十足的欺騙。她通過吳法憲派飛機把小陳強行弄回北京時,告訴豆豆的理由是“緊急工作需要”;之後,她下令小陳永遠不準接觸豆豆,所用的借口是小陳身上有“梅毒”。為此,她逼迫曾經為小陳檢查過身體的醫生寫了一份假論斷,編造說經過測試“康式反應”,小陳是四個“+”號。一個有四個“+”號的梅毒患者,怎麽配和副統帥的女兒談戀愛?!

張寧在《扭曲的虹》中說:

林立衡原先有過戀人,是空軍保衛部的一名幹部,葉群得知此事後,大為的火。

葉群得知林立衡獲得林彪的支持後,表麵上不再幹涉,而在暗地采取了果斷行動,她通知解放軍三0一醫院,給林立衡的男朋友做體檢,結果,三0-醫院的診斷書上,注出他有性病,已達四個“+”號。葉群拿著已做了手腳的診斷書麵見林彪,誹謗說性病患者,怎麽可以和豆豆結婚呢?

不久,空軍一紙調令,把那無辜的保衛幹部,調往西北某原子彈試驗基地。

可見,這世界上至少有兩個人,被林府送到了這個林府的私家流放地。丁凱文博覽群書,動不動就指責別人“對海內外的林彪事件研究一知半解或予以回避”,不過,對於以上的文字,丁凱文絕對是“予以回避”。看看丁凱文的魔術,也隻有《水滸傳》裏的潘金蓮可以相比:

你這個醃臢混沌!有甚麽言語在外人處說來,欺負老娘!我是一個不戴頭巾男子漢,叮叮當當響的婆娘!拳頭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馬,人麵上行得人!不是那等搠不出的鱉老婆!自從嫁了武大,真個螻蟻也不敢入屋裏來!有甚麽籬笆不牢,犬兒鑽得入來?你胡言亂語,一句句都要下落!丟下磚頭瓦兒,一個個要著地!

丁凱文第一個魔術,把“八八團”變成了“造反派”,第二個魔術,把“新疆”變成了“他處”,第三個魔術,把“流放”變成了“保護”。三個魔術一出,樹起了二當家的高大形象。《水滸傳》中有一回“林教頭刺配滄州道”,在丁凱文的眼裏,那是把林衝“轉送他處隔離保護起來”。丁凱文,你要不要臉?

當年,林彪將林曉霖“轉送他處隔離保護起來”,嚐到了甜頭,數年一過,林彪感到有必要把自己“保護”起來,隻是“他處”太近,不夠理想,需要把“他處”換成“他國”,於是,將自己“轉送他國隔離保護起來”,隻是,天公不作美,半路出了點差錯。

丁凱文說:“周恩來這麽做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保護林彪,不希望黨內矛盾激化,周恩來用心良苦。”說得不錯。周恩來,那是在幫二當家擦屎,隻是,用的手紙是“清官難斷家務事”,用心良苦,怎麽能擦得幹淨?

丁凱文看到周恩來功夫不行,幹脆給二當家洗洗澡,再塗上點脂,抹上點粉,於是“林曉霖在所在學校哈爾濱軍工學院積極參加造反派,林彪對此很不滿”,“後又將其轉送他處隔離保護起來”。看看,煥然一新了吧,高大形象出來了吧。

讀者可以從丁凱文的文字中看到什麽呢?那就是栽贓、誣陷、撒謊、造謠,這就是丁凱文慣用的伎倆。

丁凱文說:“林彪極為重視軍隊的穩定狀態,不許地方式武鬥奪權之事在軍內發生”,軍隊奪權,另文討論,不過,二把手支持地方奪權,卻是不爭的事實。

據《文集》介紹:

國際名的數十家中英文媒體對會議進行了廣泛而持續報導。如同美國國家廣播臺(NationalPublicRadio)、美國之音(VoiceofAmerica)、法國國際席播電臺(RadioFranceInternational)、英國BBC和北美最大的華文報紙的《世界日報》和《星島日報》所一致讚譽的:這是自文革結束以來最大、最成功的一次文革國際研討會。

這個丁凱文,一張大嘴,栽贓、誣陷、撒謊、造謠,誣到國際上去了。

林曉霖----維基百科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跳到導航跳到搜索

林曉霖(1941年5月13日-)祖籍湖北黃岡,生於蘇聯莫斯科林彪張梅的女兒。[1][2]

生平[編輯]

1937年,經董必武馮文彬成仿吾做媒,林彪和張梅延安紅軍軍政大學(林彪任校長)結婚。平型關大捷後不久,林彪負重傷,中央決定將他送往蘇聯治療,在抗大學習的張梅因小產也在休養,所以張梅隨丈夫林彪同行。1938年12月,林彪和張梅抵達莫斯科,共產國際幹部部東方處負責人徐介藩將他們安排到莫斯科近郊的庫契諾莊園居住。1941年5月13日,林彪和張梅的女兒出生,34歲的林彪為女兒取名“曉霖”。[1][2]

張梅坐月子時,林彪背著張梅追求孫維世。1941年6月22日,納粹德國突然進攻蘇聯,共產國際決定在莫斯科學習和療養的中國共產黨幹部回中國,指定由林彪帶隊。1941年9月,林彪帶隊回國,將張梅、林曉霖母女留在莫斯科。1942年春末,林彪和葉群結婚,張梅對此一無所知。1946年7月,羅榮桓在妻子林月琴陪同下,來到莫斯科治療腎病,林彪托羅榮桓給張梅帶去一封信,稱自己已又結婚,有一子一女,叫張梅改嫁,張梅這才得知林彪變心。[1][2]

1948年秋,張梅將女兒林曉霖留在蘇聯,自己回到中國的東北解放區,由中共黨組織安排進入沈陽中國醫科大學學習。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初期,中央人民政府衛生部代表團訪問蘇聯,張梅任隨團翻譯。張梅大學畢業後,擔任醫生、科主任。1954年,張梅與徐介藩結婚。[1][2]

1950年,林曉霖乘火車從蘇聯回到中國。林曉霖被高崗夫婦接到沈陽見母親張梅,不久,高崗夫人李力群帶林曉霖到北京見父親林彪、繼母葉群。由於葉群不接受林曉霖,所以到北京的第一年,林曉霖住在羅榮桓家。一年後,葉群怕人非議自己虐待前妻的孩子,才將林曉霖接到林彪、葉群的家中。1954年,林曉霖考入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女子中學,此後曾獲得北京師範大學附屬女子中學學習優良金質獎章。葉群和林曉霖的關係一直不好。1958年夏,葉群又不許林曉霖進家門,林曉霖遂住到同學家,該同學是作家嚴文井之女。葉群命令秘書將林曉霖的戶口由北京遷到沈陽,秘書李文普奉葉群之命,持羅瑞卿開給沈陽市副市長宋光的介紹信,到嚴文井家將林曉霖接出,送到沈陽。1960年,中學畢業,林曉霖本來想入哈爾濱軍事工程學院(簡稱“哈軍工”),但繼父徐介藩為哈軍工裝甲兵工程係主任,軍隊係統有避嫌的不成文規定,所以她遂入西安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電信工程學院(簡稱“西軍電”)。1961年,繼父徐介藩調到西安,組建中國人民解放軍裝甲兵工程學院,林曉霖為避嫌而轉學進入哈軍工學習,插班成為導彈工程係第9期學員。[1][2][3]

1962年底,陸定一的妻子嚴慰冰到哈軍工看望長子陸德,從陸德處得知剛從西軍電轉學而來的林曉霖的情況。葉群虐待林曉霖,放假也不準林曉霖回到北京探望父親林彪,在哈軍工的高幹子弟中間激起了民憤。嚴慰冰同情林曉霖,而且早在延安時期,嚴慰冰便對葉群的為人有看法。回北京後,嚴慰冰開始寫匿名信罵葉群,也捎帶林彪一家,嚴慰冰當時患有精神病。1966年春,匿名信案告破,4月28日,嚴慰冰因向林彪家寄匿名信而被中央定為“反革命”,逮捕入獄。5月16日上午,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林彪親自就此事憤怒質問陸定一。[1][2]

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發。8月3日起,哈軍工的學員和教員中分別持有“踢開黨委鬧革命”和“在黨的領導下搞運動”這兩種對立觀點的群眾在哈軍工的俱樂部展開大辯論。8月6日晨,在俱樂部對麵、哈爾濱文廟東牆外的小樹林中搭建起一個露天講台,講台上方拉起紅布做的橫幅,此處迅速被人們稱為“小樹林辯論會”。此處開會後,擔任主持人的空軍工程係女學員嚴延英說:“請第一個發言者林曉霖同誌上台!”林曉霖的發言反對踢開黨委鬧革命,反對砸爛一切,力主保護老幹部,她說:“我們和造反派的根本分歧是要不要黨的領導,現在打倒各級黨委成了時髦,如果各級黨委都是‘黑幫、黑線’,黨中央不就架空了!?”她還說:“現在造反有理成了最響亮的政治口號,請問,在無產階級專政的社會主義國家,你造誰的反?造反有理是有階級性的,我們千萬不能上當!”她的發言贏得陣陣掌聲與喝彩,許多人往上遞紙條,寫著“講得好!”“說出我們的心裏話!”等等。林曉霖發言完畢,嚴延英收到40多張表態支持該發言的紙條。林曉霖在小樹林辯論會上的這次發言《領導我們事業的核心力量是中國共產黨》,迅速從哈軍工流向社會,傳遍全中國。8月8日,中共中央作出《關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決定》,小樹林派遂以日期為名,成立“哈軍工八八紅旗戰鬥團”,林曉霖成為其中的骨幹成員之一,但不是領袖。[1][2][3]

1966年8月上旬,有人將林曉霖在小樹林辯論會上的發言送到人民大會堂浙江廳,當時林彪和葉群為避暑而住在安有空調的人民大會堂。林彪和葉群對此很重視,當天葉群向秘書趙根生口授了一個《林彪聲明》。8月21日上午,林曉霖被告知林彪同意她到北京,遂被騙上飛機,在飛機上得知自己已提前畢業,並被分配到新疆參加工作,遂被押送到新疆馬蘭基地。8月25日中午,哈軍工廣播了《林彪聲明》如下:[1][2]

林副主席8月21日下午在某地接見哈爾濱工程學院部分同學時對有關林曉霖問題的指示:

曉霖因長期不接受我們教育,屢教不改,處處與我們作對,而且還有後台指揮她,政治上非常落後,表現很不好,背著我們在外邊做了一些壞事,因此,九年來我拒絕見她,九年來已與她斷絕來往,隻是在經濟上供給她,並屢次交代學校嚴格教育她,等待她的轉變,但她一直表現不好,她一貫反對我。因此,她在外邊的一切表態都不能代表我的意見。她的所有錯誤言行和種種不良表現,都希望廣大革命師生對她進行嚴肅的揭露、批評和教育,使她思想得到改造,痛改前非。請你們轉告她,希望她在這次“文化大革命”中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聽毛主席的話,真正和革命師生站在一起,向牛鬼蛇神進行堅決鬥爭和揭露,真正參加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

以上情況,請你們轉告國防科委首長及潘複生同誌並黑龍江省委,轉告哈爾濱有關院校革命師生員工同誌。

到馬蘭基地後,覺得自己“被綁架”的林曉霖絕食抗議,4天後因虛脫昏迷而被送往醫院搶救。在醫院,林曉霖得知《林彪聲明》,並且得知“哈軍工八八紅旗戰鬥團”已將她開除。林曉霖致信父親林彪,信中大罵父親,並且提出完全斷絕父女關係。出院以後,林曉霖成為馬蘭基地政治宣傳處的幹事,受到監視。林曉霖曾逃跑過一次,但十多小時後便被發現,押送回馬蘭基地。[3]

1967年冬,林曉霖的腳被車撞傷。[3]1968年,林曉霖提出到北京治腳傷,被領導拒絕稱“北京有指示,不許回去”。林曉霖隨即又逃離馬蘭基地,潛返北京,被葉群派人送到重慶某軍軍部治療。不久,葉群又替林曉霖找了一名文化程度低的軍人結婚。此後,由於部隊調防,已懷有身孕的林曉霖隨丈夫來到雲南大理,在大山裏居住多年。1971年,九一三事件發生,林彪、葉群死亡。上級指示要林曉霖夫婦交代問題,揭發林彪反黨集團的罪行。有人甚至在林曉霖長子的臉上寫“林賊之孫”四個字。林曉霖夫婦沒有揭發,並且感到憤怒。對林曉霖的審查持續4年,直到文化大革命結束。[1][2][3]

文化大革命結束後,林曉霖夫婦帶著兩個兒子,先後從雲南的大山裏返回北京。林曉霖憑借俄語素養和文字功底,被有關領導安排到國防科委科技情報研究所任職。[1][2]

林曉霖很關心在鄭州的一家工廠工作的林立衡(林豆豆),便買了許多好吃的,自北京到鄭州找到林立衡,從此林立衡對姐姐林曉霖的敵意消失。後來,林立衡到北京便住到林曉霖家。但在1990年代初,林立衡四處活動,為林彪翻案,林曉霖不讚成林立衡的這種做法,姐妹間又產生了矛盾。林曉霖已退休,她一直居住在北京。[1][2]

2007年8月1日,中國人民解放軍建軍80周年紀念日,北京的中國人民革命軍事博物館舉辦的大型展覽上掛出林彪元帥照片,引發國內外輿論熱議。8月1日,《南方都市報》刊登報道《林曉霖評父親林彪:功是功,過是過》。8月6日,該報又刊登報道《林彪長女林曉霖評父親功過,講述父女骨肉情:“我向受父親迫害者謝罪”》。林曉霖說:[1][2]

“‘文化大革命’是毛澤東策劃、發動和領導的,他要負主要的責任,這是黨中央曆史決議明確了的。我父親對‘文革’造成災難,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對不起老戰友、對不起老部下、對不起他戰鬥過的地方的父老鄉親。我不是毛澤東的女兒,我是林彪的女兒,所以我義不容辭地對遭父親迫害的人、受他牽連的人謝罪……見到‘文革’中受迫害的人和因‘913’事件受到牽連的人,我感到羞愧、感到痛心……自古以來,父債子還,但這筆債太沉重了,它浸透了千百萬受害者的血淚,對他們來說,那是刻骨銘心的……”

多年來,林曉霖曾作為林彪之女,對許多人謝罪。在王光美追悼會上,林曉霖向劉少奇的子女謝罪。林曉霖向在文化大革命初期自殺的作家老舍之子舒乙謝罪。“井岡山聯誼會”開會時,林曉霖向到場的老紅軍子弟謝罪。在來到廣東惠州中國人民解放軍某部時,林曉霖也向這支林彪曾帶過的部隊謝罪。2006年春,林曉霖打電話給中學同學章詒和章伯鈞之女),她們雖然彼此相知,但多年無聯係,林曉霖在電話中表示:“我花了一百多元買了你的書,我看了,心裏非常難過,非常痛苦。我打電話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你——我的父輩對不起你的父輩……”[1][2]

家庭[編輯]

參考文獻[編輯]

  1. ^跳轉至:1.001.011.021.031.041.051.061.071.081.091.101.111.12林彪之女林曉霖等出席湘江戰役80周年紀念會,鳳凰網,2014-11-25
  2. ^跳轉至:2.002.012.022.032.042.052.062.072.082.092.102.112.12林曉霖替父親謝罪不讚成妹妹為林彪翻案,騰訊,2011-04-26
  3. ^跳轉至:3.03.13.23.33.4林曉霖:我的父親是林彪,騰訊,2010-11-04

 

 

 




更多我的博客文章>>>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