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個人很容易融入一個新環境,有時候比較難。
難,也不是因為這個環境裏有神馬東西直接要害他,但他就是覺得在這裏不自在 (人的環境如此,沒有人的自然環境也是如此)。
看病毒對人的侵染,與這種情況類似。同樣的病毒,同樣的感染,西醫眼中同樣的健康程度,有的人好的快,有的人好的慢。
為啥?不知道。能不能知道?
應該可以。理論上,所有以往認為不知道或者不可能知道的東西都可以隨著人的認知水平的提高而知道。
對當前疫情而言,我們可能等不了那麽久,那麽就大概地猜一猜(隻是猜一猜,也許有理,也許沒有。無論如何,也比閉上眼睛裝作這個可能性不存在要好一些):大略地說,這不是因為病毒的性質變了,而是因為不同人的“環境”對病毒的“友好程度”不同。
“環境”?“友好程度”?是的。找不到合適的名詞,就先湊合著用。
無論名詞是啥,這個問題的關係一定存在於病毒與人體的關係中。
研究病毒長啥樣,在今天的科學水平下,已經根本不是問題了。研製出疫苗,大概也隻是時間問題。
但要研究病毒的“性格”與環境的關係(友好程度),恐怕是今天的西醫想都不願想的問題,因為現代西醫所依賴的生物學沒有朝這個方向發展,提出這種假設的理論基礎與理論框架都都沒有。
但西醫沒有能力從這個角度分析,這個角度就不存在嗎?
無論西醫目前能不能認識到,這個關係一定存在。
這個關係如果存在,那麽在不同的病人身上,都是完全相同的嗎?
事實證明:不是。
那麽,麵對病毒,人與人之間的那些不同,是什麽因素決定的?
中醫有理論基礎,有理論框架,可以分析,也可以利用。
中醫的理論、分析與治療是對是錯,有沒有效果,都是可以檢驗可以論證的。
在治病救人這麽急迫的任務麵前,有些西醫自己沒有提出問題分析問題的能力,否定這種關係的存在,還要未經驗證就直接否定別人的分析,想想可怕不可怕(這是要治病還是要壟斷治病權啊)?
事實上,生物學也在不斷突破,比如菌群的發現與研究。在茵群的存在與功能被證實之前,要是有人說這種東西與人體健康有關,恐怕西醫一神教徒會笑掉大牙(如果沒有因為以往嘲笑別的現象掉光的話)。但生物學證實了,一神教徒就又據為己有,不許別的理論染指了。
在這個意義上,病毒與人的關係一定有更多的東西可以研究。基於知識背景,西醫的長處在於對病毒本身進行分析研究,而中醫的長處則在於對病毒與環境的關係進行研究。西醫針對病毒搞疫苗,中醫針對環境搞整體。兩者完全可以並行不悖。如果西醫不相信現有中醫理論,也可以提出更好的取而代之。但現在的情況是,在病毒與人的關係上,西醫並沒有自己的理論,甚至連從這個關係入手來解決問題的可能性都沒想過。然而有些西醫(粉)卻要攻擊從這個角度進行探索的有理論有方法的中醫,這恐怕就不是科學一神教徒而是科學黑,不是要救人而是要消滅競爭對手當醫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