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中醫師潘德孚的醫學理念
作者 潘德孚
20世紀初,文化界為了救亡,引進了西方的科學觀,掀起全麵否定中華醫學的思潮,經一個世紀的實踐證明,這種否定中醫的思潮錯了。其產生錯誤的原因,除了 中華文化有其自毀基因之外,是西方市場醫學的排他性在起主要作用。
這說明,既然錯誤的思想意識能使人死亡,那麽正確的思想意識就能救懸於 一線的性命。有了正確的醫學理念,就可以防止或減少很多疾病的發生;即使生了病,也能很快痊愈。當前,錯誤的醫學思潮泛濫成災,許多人不是死於病,而是死 於醫。因此,建立正確的醫學理念已是當務之急。
同樣的道理:到醫院裏檢查,查出來的是結果而不是原因。也就是說,現代醫學花了很多的力氣,搞了很多設備,隻是為了告 訴病人疾病的結果,而不是原因。道理為何?西方醫學是在把身體當生命(即解剖學)的基礎上建立起他們的病理學的。這個基礎錯了,因此,沒法治內科病。
有了統計學,它就用平均數“發明”出許多疾病,例如高血壓、高血糖、高血脂等病名;有了營養學,它就“發明”出諸多的營養不足症……現代科學給 現代醫學提供了很多的病理學“營養”,使它的病理學說逐漸“充實”。
但是,盡管現代醫學的病理學很快豐富起來,而且現代科技還給它提供了所有的微觀透視儀 器,和所有的微觀輔助科技設備,不僅放大了醫學的眼睛和耳朵,還使醫生手工,讓微雕藝術家自愧不如望洋興歎。盡管如此,都無助於它在治療上的進展。
日本認 為,一個世紀以來,它的治愈率停留在1/5左右而巍然“不動”。英國有一本書,名為《別讓醫生殺了你》說:“多年來,醫療技術的發展使醫生可以使用的設備 越來越多。然而,這些儀器卻在病人和醫生之間豎起了一道無形的屏障。醫生們往往完全依賴儀器,所作的診斷全憑儀器檢查的結果,而不是根據鮮活真實的客觀事 實。
這樣的診斷當然很難引導正確有效的治療。幾年前在美國進行的一項調查發現,如果醫生在診斷時更多地依靠他們的大腦而不是儀器的話,那麽每10名死亡的 患者中就有一名至今仍有可能活著。”
這裏的意思很明白,現代科技不僅沒有給現代醫學幫上多少忙,反而幫了倒忙——使醫生的大腦變得笨拙了。因此,醫院裏的 死亡率提高了10%。其實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有一個問題,現代醫學的基礎錯了,錯就錯在把身體當生命。
醫學如果知道自己隻是在幫助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恢複健康,不越俎代庖另有所圖,很多生命便不會淪為 醫療實驗的犧牲品。醫學也就不會成為西方製藥公司發財的工具,不會變為宗教,靠信仰而生存了。
潘德孚,男,1935年生。1961年自學中醫。 後師事溫州市老中醫方鼎如、胡天遊、穀振聲,專習臨床治療。1981年發表《腹診淺探》,2003年連續發表《阿是治療和阿是效應、《阿是聯想--內病外 治》、《潘德孚醫案疑難病例選編》等。
最近,寫成多篇抨擊醫醫療腐敗的文章。
作者運用中醫係統理論,從事漢字編碼及語言文字的研究,
已出版專著《漢字要走 出編碼時代--漢字輸入一日通》、《漢字編碼設計學》,
並發表許多涉及漢語漢字基本原理和基本常識的文章,如《漢語漢字的起源》、
《漢字發展的時空規律和 漢字變革的基本特性》、《漢字拆分的係統性》等,
並即將出版《語文學林改錯》。
該書的幾篇主要文章,構成了一個新漢字學的框架。
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
作者 潘德孚
最近,西方出現了很多的非主流醫學和醫學異教徒, 他們在不斷揭露現代主流醫學的弊病。這些弊病中有涉及社會的,也有涉及醫學本身的,可是,都沒有找中根子。
這個根子之一,就是誤身體為生命。因為西方的內 科病理學,是以解剖學做基礎的。生病的人死了以後,病理學家就解剖屍體,想從屍體中找出死亡的原因。這樣建立起來的病理學,它“生產”出來的病理學家,會 不會找到生病的原因呢?
治病要治的是生病的原因,而解剖學解剖的是沒有了生命的屍體,在屍體裏哪能找得到生病的原因?錯誤被商人所利用,醫學本質起了變 化:從救人性命變成了害人性命;從幫人健康變成了誤人健康。
這個誤區就是西方醫生罷工,死亡率降低的原因。現 在,西方的替代性醫療機構崛起,尤其是在美國,表現更為明顯。1998年,哈佛大學醫學院作了一次調查,替代性醫療機構的醫療費(營業額)已經超過正規醫 院的醫療費。這說明擁有先進設備的、醫療費用可以報銷的美國正規醫院在美國人民的心目中的信任度,已經低於一直被醫療管理機構官員官員詆毀的、沒有先進設 備的、要自掏腰包的替代性醫療機構。為什麽人們寧可自掏腰包找替代性的醫療機構而不願去可報銷的正規醫院?道理就在於他們覺得生命與健康無疑是金錢換不來 的。
美國人民已經逐漸明白,他們的正規醫院存在著嚴重的問題。當醫療成為人們的普遍要求的時候,這種矛盾更顯突出。正如美國伊利諾伊州醫生資格證書委員會主任 門德爾鬆醫學博士說的一樣:“沒有比走進醫生辦公室、診所、醫院更危險的事情了。”
人們求醫是為了治病。治病是為使生命健康。現在為了保健康到醫院尋醫生 治病,卻成為最危險的事情,這該怎麽解釋呢?關鍵是現代醫學犯了個大錯誤——把身體當做生命。醫學是研究使生命健康的學問,現在卻變成在身體上切切割割的 技術,這種概念混淆,層次下降當然會使許多人不死於病而死於醫。
《內經》說:“形者,生之舍也。”“形”,就是指 身體;“舍”就是指房子;“生”,就是指生命。形體是生命的房子;生命就像房子裏的顧客。醫生治病把房子東挖西撬,結果是房子給挖破了,顧客不能住就逃走 了。這並不是說房子破了就不能修,把破房子修好顧客住得就安穩了。
但顧客生病,醫生卻沒事找事,在房子上尋找顧客生病的原因把房子弄壞,害得顧客沒法住。 有許多時候西醫的醫生就是這麽幹的。絕大多數的醫生是想把醫療搞好的,可是醫學的內容卻限製了他們。這當然不是醫生的問題,而是醫學病理學的問題。
病理學就是研究活著的、有生命的人生病的道理。西 方醫學在屍體上尋找生病的道理的結果,使醫學走錯方向,把生命醫學變成了軀體(屍體)醫學。本文提出“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是為了糾正當前醫學的 方向性錯誤——把身體當做生命。關於這個問題,西方醫學曆史中有很多的事例,本文略舉如下:
一、胸腺淋巴體質學說
“早在1614年及其後的幾個世紀裏,醫師們認為嬰兒死亡是由於肥大的胸腺壓迫導致窒息……在1889年,澳大利亞病理學家帕爾陶夫為不明原因的突然死亡 提出一些不同的解釋。他在解剖屍體時觀察到,不明原因突然死去的各種年齡的人,其胸腺和淋巴組織經常是肥大的,他認為死亡是由於一種全身狀態,它被命名為 胸腺淋巴體質。
這種解釋獲得很多醫生的承認,因為那時完全不知道胸腺的功能,這種解釋是難以反駁的。直到60年代才知道:對抗一些感染和細胞免疫反應必需 有胸腺。它與輸血或移植的反應也有關係。”“1907年,美國兒科醫師弗裏蘭德報告:用X線照射成功地治好了一個呼吸困難的病重嬰兒。在X線照片中,這嬰 兒的胸腺似乎是很大的。在病人頸胸部照射後再拍攝一張照片,發現胸腺顯著縮小了。
嬰兒恢複了健康。這種簡便而似乎無害的療法,很快就被一些權威的醫師們所 鼓吹,在美國和加拿大成為流行的療法。美國出版物經常報道嬰兒從胸腺死亡中獲救的故事。這種療法在英國隻得到有限醫生的承認,在歐洲大陸也隻有少數醫師應 用。在1910~1950年間,幾千名嬰兒接受了X線照射。
無疑在照射後胸腺幾乎都縮小,呼吸困難的嬰兒也恢複了健康。一些醫院常規地用X線拍攝每個新生 兒的胸部照片,如發現胸腺肥大,進行X線照射,把它作為一項預防措施。”1955年,美國醫生辛普森和他的同事提供了一份資料說,他們在1400名曾在嬰 兒時接受X線照射的兒童中,發現13例癌症;而在他們的未被照射的同胞1795名中,沒有一例癌症。許多兒科醫生不相信這麽少量的射線會引起癌症,但後來 報告的青少年癌症患者幾乎都在嬰幼兒時期接受過X線的照射。“
溫舍柏和羅思沃從世界醫學文獻和與27個國家醫院的通訊,收集了704例青少年甲狀腺癌。有 兩個事實是明顯的:1.這種病人的數目,從1940年開始急劇增加,到1960年起減少;2.美國的病例80%都有用X線照射胸腺的曆史。其他的病人由於 要使扁桃體或咽扁桃體萎縮,都曾用X線或鐳照射。”
用X線照射胸腺的方法,到1950年還在做,也就 是說,西醫的內科病理學,一直把身體當做生命的。1950年以後,美國紐約一家癌症研究所發現許多青少年發甲狀腺癌與嬰兒期使用X線照射有關,這才停止了 這一種治療方法。從1907年開始,到1950年為止,足足有43年,它逐漸鋪開,成為醫院診斷和治療的普遍施行的方法,受禍患的都是孩子。這些孩子長大 後卻診斷出癌症,多少孩子被傷害?
1953年,美國的病理學家、著名的胎兒和新生兒 權威波特認為,她從來沒有發現胸腺肥大會壓迫氣管,或引起其他致病作用。……觀察力強的兒科醫師們指出,很多呼吸窘迫的幼嬰兒不治療也會痊愈。這是對原來 的病理學說完全的否定。可見,胸腺淋巴體質這個講法,完全是由解剖學誤導出來的猜想。這種猜想又變成大規模的治療方法,禍害許多應該健康的人們。
美國完全接受X線照射胸腺的療法,而英國為什麽會 抱懷疑態度?這說明美國容易接受“新”方法,而英國人保守性較強。容易接受“新”方法者受害了,保守者受益了。這說明,在醫學中“新”療法不一定就是好東 東。現在許多人仰慕醫學中的新科技應用,到美國學習醫療新科技回國的成了教授、專家,將來他們幹著的是有益人們的生命健康的事或者是有害的事,誰知道?苦 了的是受騙上當者。
胸腺做什麽用?西醫在1950年前還不知道。曾經 被宣傳認為闌尾是無用的退化的器官,最近有報道卻說它也是有用的,是為大腸收集細菌,調整腸內細菌平衡用的。如果大腸中某種細菌缺少,闌尾就可以給它複製 出來。但那時候還曾流行一種割闌尾的手術,說是可防止許多體內疾病的發生。
二、內髒下垂與自身中毒論
19世紀,法國醫師格雷納 (1848~1920)認為內髒下垂會引起種種疾病,並為此寫了30多篇論文。當時醫學界對此很感興趣,也產生了熱烈的爭論。1912年有位文獻學家統 計,圍繞這個題目發表的論文已超過一千多篇,有人支持,也有人懷疑。在內勝下垂論的基礎上又產生了自身中毒論。
當時的西醫用這兩種理論來解釋“沒有食欲、 惡心、無力、抑鬱、身體中部疼痛、背痛、失眠和長期生病,這一切加在一起,使人考慮到是一種疾病。常常描寫病人消瘦無力,心境憂鬱,腹部隆起,皮如土色, 呼吸急速,且往往不規則。”這種病態被稱為格雷納氏病。格雷納認為,腹內的腸襻內容物太大或過小,腸道在腹腔內痙攣,並且紐結,於是造成了腸停滯。部分梗 阻的腸子呼吸了氣體,就失去胃、肝、脾、腎甚至子宮的支持,由於人是直立的,因此腸管就下垂。
腸停滯造成腸內容物腐敗,產生毒素。毒素被吸收,導致人的慢 性中毒。這種錯誤的理論由英國著名的外籍醫生萊恩發展為自身中毒論。美國、法國都把格雷納氏病改稱為萊恩氏病。萊恩最先把小腸末端與大腸遠端吻合,即回腸 乙狀結腸吻合術(回腸內容物不必經過漫長的結腸,直接到達乙狀結腸,可以減少自身中毒)。
萊恩信念得到著名俄國動物學家、諾貝爾獎金獲得者米契尼可夫的支 持,後者認為大腸像闌尾一樣是個退化器官,沒有用處,是人類病痛的根源。……他自己和許多人都相信結腸切除術對治療很多病,如十二指腸潰瘍、膀胱疾病、類 風濕關節炎、結核病、精神分裂症、高血壓、動脈硬化,以及預防腸道癌症,都是有價值的。
他很熟練地做手術,死亡率很低,他做了超過一千次的結腸切除術,經 常是在一批批外科醫師熱情地觀摩下進行的。在英國,萊恩的理論被大多數人所懷疑和敵視,但在美國和歐洲大陸卻被很多人接受。結腸切除術是當時經常施行的手 術。”
三、結紮胸廓內動脈
“有兩種手術是以再血管化(為組織或器官建立新的血液供應)概念為基礎的第一種手術是為了心髒;第二種手術是為了腦子。由於缺乏解剖學和生理學知識,這兩 種手術都失敗了。……1936年開始設計了一係列手術,通過人為建立的心髒與周圍組織之間的側支循環,來增加冠狀動脈的血流量。
在心髒表麵與胸壁肌瓣之 間,心與大網膜之間,心與心包膜(心周圍的纖維囊)之間,人工地製造粘連。這種粘連是直接把兩者縫合在一起,或是在心包囊內加入有刺激性的滑石粉。”最初 的報告顯示許多病人心絞痛不發作或減輕,但沒有進行臨床對照組的試驗,其真正價值未能肯定。
“50年代,一組意大利外科醫師重新施行胸廓內動脈結紮手術。他們在1955年報告了70例,其中64人生存,而且病情改善。美國費城一組著名心髒外科醫 師學習了這個報告,他們結紮了狗的胸廓內動脈後,它的第一支血壓增高,血液經過溝通動脈流入心肌,他們證明了動物實驗效果是令人滿意的,於是就熱情地施行 這種手術。
他們用少量的狗進行了適當的對照試驗,發現結紮冠狀動脈一條主幹後,同時結紮胸廓內動脈的狗存活較多,不結紮的狗多數死亡。後來,他們為冠狀動 脈血流不足、大多數有心絞痛而不能工作的病人進行了一大組(沒有對照組)手術。在一年半內,他們為150名病人做了手術。術後幾個月內大約有三分之二病人 完全無心絞痛,或病情顯著改善。”
“這種手術比較簡單,手術死亡率低,少於1%;效 果似乎是良好的;而冠心病則是常見的。於是意大利和美國的外科醫師們熱情地應用這種技術,在3年內做可好幾百次手術,其中在醫學雜誌上已報告了456例。 其他觀察者肯定了結果是滿意的。不僅大多數病人覺得好轉,而且還能進行日常活動。有些病例手術後心電圖轉為正常。”
以上所述的結紮胸廓內動脈的實驗和實踐,有很多數 據都科學地證明了這種方法設計和研究實踐無比成功。但後來的人們做了另一個實驗卻使它馬上威信掃地。“病人隨機地分配在手術組(結紮動脈)和對照組。對照 組和手術組同樣做手術,唯一的區別是不結紮動脈,這種叫假手術或外科安慰劑。
事前已向參加者們解釋了這個計劃。病人和評價療效的醫師都不知道施什麽手術 (雙盲法)。共有35個病人,其中14人是對照組。對照組有10人顯著好轉,心絞痛不發作,活動能力提高。有幾個人能恢複工作。少數證據顯示心電圖有所改 善。這是手術切口的強烈心理效應(或安慰劑效應)。結紮了兩條胸廓內動脈的手術組病人,其效果與對照組同樣良好。可惜,這兩個組的效果都不持久。”
既然,做手術與未做手術的效果完全一樣,這當然證 明了手術的無效。醫生沒有治好病,但是,他的治療卻使病人覺得健康恢複了。覺得恢複與真正恢複當然有所不同——經不起時間的檢驗。
不過,它卻告訴我們一個 不好的消息,這樣做的後果不僅隻是病沒治好,而是病人因肢體的損傷而減少了痊愈的百分比。另外,它又向我們彰示一個好的消息:人們單憑他的精神安慰,就能 產生難以相信的愈病能力。所以,一切傷害病人精神複原能力的一切診斷或醫療手段,包括語言,都是錯誤的。
四、病灶感染論
“在牙齒、扁桃體或其他部位的局部細菌感染灶,會引起各種常見病的理論,流行在本世紀的大部分時間,並比其他任何一種概念導致更多不必要的手術。它也造成 了很多愚蠢的、不愉快的、有時甚至是有害的醫療實踐。在1910年至1950年間,幾乎所有的醫師都受這種理論的影響,甚至現在醫學界也沒有完全擺脫它的 影響。當然,現代醫學教科書隻是為了譴責才提到它的名稱。”
病灶感染論的意思是指人身體上有某些受細菌感染的病灶,這裏的病原菌會隨著血液流動,然後定位在某處,如心髒、腎髒等各處,導致許多疾病的發生。
“在1910年至1915年間,美國人比淩和傑出的英國病理學家亨特爾一起,提出了這個似乎很有道理的醫學理論——病灶感染論。比淩的理論受到一位勤奮的細菌學家羅辛橈的支持。
19世紀後半葉,巴斯德和郭霍建立了疾病由細菌引起的理論,隨後鑒定出引起結核病、霍亂、鼠疫、白喉、傷寒和其他傳染病的病原菌,於是導致研究可能引起多種慢性病和不明原因的精神病的病原菌。那時普遍認為大多數疾病的原因,似乎都已經發現了
……
這個理論假定,很多慢性疾病是由於低毒性細菌感染灶(或巢)所引起的。這些毒素進入血流,並侵入身體其他部位。這些慢性感染被假定是疾病的根源。
亨特爾於 1910年在馬克吉爾大學,用這種輕率的話務員對醫科學生們發表演講:‘貧血、胃炎、結腸炎的最重病例,不明原因的發熱、紫癜、各種神經疾病(從精神抑鬱 到脊髓的實質病變)、慢性風濕病、腎髒病的最重病例,都起源於或並發於口腔敗血症。’才減少13%。西方在上個世紀30年代開始批判的病灶感染論,我國醫 學界的一些專家至今還在販賣。這不是說明醫學上了市場後改正的困難嗎?
(二)西醫內科治療學錯誤的根子是把身體當生命
醫學的本意是通過醫療維護生命健康。醫療是醫學的 實踐行為。醫療實踐的結果可以證明醫學研究的是非。但醫學研究的基礎卻決定醫療實踐的成敗。現代醫學以屍體為病理基礎,人死後在屍體上尋找死亡的原因,找 出某些異常的地方。
死亡本是生命信息運行的終止,病理學家學家到了身體上某個器官的變化或者損壞,就猜測是這些地方造成死亡並提出一個相應的概念。以後, 便有一些醫生利用實踐所得證明這個概念的正確,推而廣之。於是就拿生病的人做治療實驗,結果是許多生命失去,有的人則損害了健康。西醫的病理學家,幾乎都 是解剖學家和外科醫生,很多治療內科病的方法,都是由這些人提出來的。解剖學固然是一門科學,它是研究人體結構的科學,不能完全替代醫學。
也許有人會問:這不是說明軀體與生命是一致的,不 可分的嗎?誤解正在這裏。軀體猶如電腦硬件,生命就像電腦軟件。電腦的活動靠軟件的運行而得以活著。病毒傷害軟件使電腦“生病”,病毒使電腦死機,你用解 剖電腦的硬件能查得到生病的原因嗎?對電腦來說,是軟件生病,不是硬件生病;對人來說,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
上個世紀的30年代到50年代,西方大學講堂中已經對上述的一些治療方法進行批判,但是由於沒有認識到它的根子是在屍體上尋找生病的原因,把解剖學當做內科醫學的基礎,把生命當做身體,犯的是方向性錯誤。這一根本原理沒有解決,批判有什麽用呢?
錯誤一次次發生,卻沒有人知道這失敗的總根子為何 ——把身體當作生命。迄今為止,西醫的病理學家仍然還是以身體為生命。所以,進入西醫院校學習的學生,仍把解剖學當做基礎課程,而不知道解剖學隻能作為外 科醫生手術的指導,而不能成為醫學內科的病理依據。
可以這生認為:你到醫院裏檢查,醫生告訴你的,基本上是生病的結果而不是原因。因此,醫生治療的目標是 結果而不是原因。試想:治病治結果不治原因,能治好病嗎?
(三)外科醫生是技師,不是醫生
本文在上麵所提到的弗裏蘭德、萊恩、比棱、亨特 爾、麥金斯夭等都是很有才能、很有責任心的外科醫生。他們在醫學界的業績,使人們不能不對他表示尊敬。但是,人們並沒有分清這是他的技術好,而不是他的醫 學水平高。技術是手上的技巧,醫學是生命的學問。
可見,西方醫學界並沒有把這兩個概念搞清楚。萊恩自己也一樣沒有搞明白。所以,外科醫生本應稱為技師,不 應稱為醫師。如果做當時就能這麽做,萊恩也就不會提出自身中毒論了。
醫學是研究維護生命健康的學問;醫療是使用某種技 能進行醫護的操作。我們也應該把醫師與技師分清楚:醫師是為病人策劃打好一場戰勝疾病戰爭的策劃師;技師是進行某種實際操作技術的師傅。醫師要用的是頭 腦;技師要用的是雙手。
2008年11月,我在原創中醫複興論壇上曾經講到,外科醫生不應稱為醫生,應稱為技師。這是有根據的。從曆史上看,國外流行過幾 種失敗的治病理論與某些技術,都是由外科醫生提出來的,應用於治療內科疾病,結果無不以大失敗告終。這些波及全世界的醫療失敗都意味著無數生命的損失。一 次又一次的失敗人們卻不知道它的根源出在概念上,就是把技師當做醫師。
(四)按病名用藥,是刻舟求劍的愚蠢行為
一個世紀前,中國人生了病,請醫生看病,很少有病 人會問醫生他生的是什麽病。因為,中醫隻根據“證”來治病的,用不著病名。中醫的這種方法叫辨證論治,隻是醫生會懂、會用,病人不會懂,也不會用。
上個世 紀,西醫進入我國,帶來了用病名治病的方法:得什麽病名用什麽藥,有規定的藥物名稱和數量,當醫生的方便——照規定處方,做病人的也能聽得懂,這不是很科 學嗎?西方科學的要求是定性、定量。這種西醫按病名治病的方法既能定性,又能定量,不是很科學了嗎?
但是,生命無法定性定量。因為,生命是動態的,時 時刻刻在變的,定性定量的死板是不宜於治生命生的病,例如上午病人發熱、流鼻水打噴嚏,你覺得是感冒,用感冒藥。但是到下午,病人可能變成了肺炎。因為, 病人得的是麻疹,你錯用了退熱藥,病情就變得嚴重了。
有的病人發熱,看起來很嚴重,下午出了汗就自然痊愈了。如果你用藥,反而可能重起來。因為藥進入人 體,也是一種有毒的東西,病人自衛能力進行解毒,就有可能提高體溫,增強代謝能力。這不是錯用藥的結果嗎?
經過了一個世紀的實踐,用病名治病的西醫,並沒有 顯示它的科學優勢:許多有病名的病,無藥可用;有病名,有規定的藥物,卻用之不會好;更多的是許多病無法叫出病名,隻能叫做綜合征——無藥可治。而且,綜 合征越來越多,好些能叫出病名的病,也變成了綜合征了——也就是被認為能治的病,變成了不可治之病了。
原來病名是西方外科醫學的產物。西方醫學先發展起 來的是外科。外科需要病名是為做手術服務的。做手術需要界限清楚,外科刀才不會劃錯地方。後來西方醫學發展了內科,就把病名這個條件也帶到內科來。外科發 展起來隻是技術,也就是隻能在軀體上切切割割。
內科卻完全不同,它是被生命主宰著的。一處生病,全身關聯。這叫做疾病的整體性,不能用外科手術來解決的。 內科疾病是生命活動而產生的疾病,不是隻要了解身體結構就可以當醫生的。首先必須研究有關生命的種種問題,例如生命的起源、生病的原因等等問題。還必須理 解生命是個整體,不能“分而治之”。
(五)西醫與中醫各有所長,隻是層次不同
解剖學是一門研究人體結構的學問,隻能教育學生認 識人的身體,隻能使他們學會切割人身體某些部位的技術,卻沒有教學生認識生命。不認識生命的醫生去治病,不危險才怪呢!
他們把病灶認為是生病的原因,以為 隻要切除掉病灶就能治愈疾病,把這種方法叫做“除根術”,受騙上當的人還真不少。這句話本來有明顯的錯誤,但沒一個人質疑。這又是什麽道理?何斌輝先生以 顯意識與潛意識的相互作用已經做了說明。
你的顯意識天天接觸這些謊話,就由顯意識不斷地進入潛意識,就身不由己了。恐怖分子引爆自己與先進國家的老百姓同 歸於盡,他們為什麽不想一想這種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事,卻一定要這麽做道理何在?就在於他們自幼就給灌輸了複仇主義的教育。
是人,就需要健康。有生命的,稱為人。如果人失去了生命,就不能再稱為人,而成為屍體了。因此,是生命需要健康,不是身體需要健康。這一點,許多人沒有搞清楚,所以,大家都說身體健康,而沒有聽人說生命健康。這一個誤區,也就造成了現在的醫療誤區:把身體當做生命了。
中國的中醫學,是一種模糊的醫學;西方的醫學是一 種清晰的醫學。模糊的醫學是以研究生命做基礎的;清晰的醫學是以研究身體做基礎的。生命是一個從小到大,到衰老死亡的過程,永遠是動態的,看不見,摸不 著,是一個整體,不可分割,所以是模糊的;身體可以度量,有多大,多高,多重,都可以測得到,可以越分越細,所以是清晰的。
學中醫,要讀《內經》,《內經》是一部研究生命學 問的書。學西醫,要學解剖學,解剖學是論述身體結構的書。這種書是用來指導做手術的技術的。所以,學中醫,是用來治生命生病的學問;學西醫,是用來學習在 身體上做手術的外科技術。研究生命的學問要使用的是邏輯推理;外科技術則是靠熟練而得到的手工技巧。這是各有所長,隻是層次高低不同。
西醫的內科治療,沒有一種療法不始自個案的。例如 弗裏蘭德的胸腺肥大照射治療,發表的是個案。我們的中醫學術界在強調中醫學西醫,連醫學論文發表也要求使用西醫的格式。中醫治好了病,也要求用西醫的病 名,要求有分型分類的統計數字。個案就不能發表。生命是個體的,個體便各有特異性,不同的人沒有同樣的病。這說明,中醫的學術界也中了病名的圈套。其實, 不是西醫消滅中醫,中醫的學術界就在消滅著中醫呢!
(六)嚴重的問題是我們沒有發現醫學誤入歧途
100年前,法國科學院院長弗朗科伊斯?馬根迪教 授說:“如果連一個可以遵循的正確的生理原則都沒有,那麽我們就不再奇怪自己需要行醫成功的可悲心理了。無論這會多麽痛苦地刺傷我們的虛榮心,我都要毫不 遲疑地宣布:我們完全忽視了引起疾病的生理障礙的實質,以致不會考慮產生更好療效的方法。
我們應該把病人交給大自然去治療,可實際上,我們經常是硬著頭皮 去行醫,根本不知道自己行醫的原因和合理性;我們正麵目一個巨大的危險:行醫加速了病人的死亡。”(《現代醫療批判》第130~131頁)
英國的VernonColeman說:“最有可能殺害你的,不是你的家人、朋友或者某個劫匪、盜賊、醉酒的司機,而是你的醫生。”(《別讓醫生殺死你?導言》朱毅譯,陝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3年2月)
醫學的一大特點是治療錯誤治死了人從不承認錯誤 的。因為有兩個原因:一是人本來就是會死的,病死和治死是很難分清楚的,醫生負不起治死人的責任;二是社會需要醫學,醫學需要醫療實踐,沒有實踐就不能提 高,因此,也就隻能允許醫學犯錯誤。但是,現在已經進入一個醫療化的時代,也就是醫療普及的時代,醫學的錯誤就變成不可容忍了。
醫療沒有普及的時候,看病的人少,我們覺不到這種 錯誤的嚴重性;當醫療成為人們普遍需要的時候,這種錯誤才會突顯而引起注意。很多內科病本是不需要治療的,按現在主流醫學(西醫)的治療水平,熬熬過要比 用藥治療好得多。
例如發熱,普遍的是不加以治療都能自愈;而加以治療反容易造成變症而難愈。西方現在提出疾病前驅期這個概念,就是指發熱頭幾天病人得的是 什麽病還不知道,就不應加以治療。這樣的實踐證明其結果比以前進行退熱、消炎的效果要好。
許多發熱的患者,因打了退熱針,或用了強的鬆而使病情變得複雜難 治。有的發熱因醫生使用了創傷性的檢查,減弱了病人對疾病的抵抗力而使病情增重而久久不愈。所以,很多時候醫生在幫倒忙。這不僅是指西醫,許多中醫亦因沒 有學好醫療知識,使用了
錯誤的治療方法,把病治壞了的,《傷寒論》的太陽病條文中就曾舉過很多例子。
羅斯先生說:“所有錯誤中最嚴重的錯誤是,醫學界至今沒有發現自己誤入了歧途,醫學仍遵循疾病——治療的思維方向,而不是生活方式——健康的思維方向。”這種方向性的錯誤,就導致手術亂用而對生命一無所知,因此造成人為的傷害。使許多人不死於病而死於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