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廣闊天地裏耕種過玉米與高梁。
種子都是挑選過的,每1粒種子被隨機地丟在壟上,1大片莊稼,成上上萬顆齊刷刷的,結的果實同1律。。。
但是,總有幾株高大上。。。
袁隆平與李振聲先生也種莊稼,李為了克服小麥黃鏽病(當時算是小麥的癌病?)設法尋找原始的麥,其實是1種原始的野生禾本科的某種草,裏麵有抗病基因。
李老種植了很多年野草,難以成功,某年,在一片野草中偶然成功地發現了少數植株,正是所要的。這些植株之所以能存活,是因為靠近電柱,可能影響了光照,而此類草,需要特定的光照而生存。
據說,中國青藏高原的野生冬蟲夏草1根值銀1百人民幣。也瀕危被滅絕。
中國的科學家試圖在高科實驗室中人工栽培,但是至今未能大成功。雖然如此,經多少年的契而不舍,還是成功地種活了若幹棵,但是,因為是個案,沒有被認真理性地對待。
其個案的特別的科學價值,也被科學地殺滅了。
醫學,尊重程序,醫師,熱愛指南,大師與權威喜愛製訂指南,我看是好的。但是,個案也是案,關注個案,指出個案之秘,指出產生個案的背景與原理,也是科學家與醫師們的責任。細節決定成敗。
在此我願意揭發1個而最基本的醫學原理:對於醫師而言,地球上存在70億人,每1個地球人也都是1個單獨的個案。
請重視你麵前的每1個個案,雖然,你我他她們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