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案件終卷(3) 弟馬by惜花憐月

回答: 靈異案件終卷(1)國寶by惜花憐月拈花2009-07-19 20:56:09

躺在五哥的床上。睜開鬆懈的眼睛,看了看坐在地下的五哥,雙眼微閉,呼吸均勻。嘴唇輕抖。根據我的判斷,這孩子嚇到了。為什麽呢,因為我們這裏的老人都說,人要是嚇到了睡覺眼睛都閉不嚴實。
“五哥,你嚇到了?”
五哥睜開眼睛了看看我沒說話。
“你怎麽嚇到了呢?”
五哥揮揮手,示意我別說話。
那好,接著睡吧。反正今天是禮拜天。沒事。

鈴┅┅鈴┅┅鈴┅┅
手從枕頭底下拿出電話。迷糊的放到耳邊∶“喂!誰呀?”
“您好,是刑警隊董隊長嗎?”
“是我,你好,哪位?”
“你好,我是消防隊的,我們隊長讓我給你打電話,保全路有人要跳樓。”
“哦?你們在現場嗎?”
“是,我們在現場呢,氣墊已經墊好了,梯子也支上了,可是人家不讓我們上去。”
“那我能幫你什麽忙?你們隊長呢?”
“我們隊長在樓上和她交涉呢。跳樓的那個人說是要見你。”
“她誰呀?見我幹什麽?行,我馬上就到,最多十分鍾。”
放下電話,看見五哥已經睜開眼睛∶“什麽事?”
我邊穿衣服邊說∶“我哪知道,有人要跳樓,說要見我。靠,要跳就跳唄,關我屁事。不和你說了,我要出現場了。一會完事找你。”
“不用,我跟你去看看吧,別人家跳樓再把你拽下去。我盯著點。”
“閉上你個烏鴉嘴,我掉下去也先拽著你,走。”
下樓,打車,到達保全路。

打開車門,一看!唉!中國人呢,就是願意看熱鬧,你說著跳樓有什麽看的呢,一下來,腦漿子滿地,回頭你不還的跑?輕點的吐一地,嚴重的直接就躺地下,唉,還偏要看。
抬頭看了看,十一樓。回頭告訴五哥站在這裏等著我,隨後走進大樓,穿過警戒線,拿出工作證,在消防的同誌帶領下來到十一樓,有一個小門,直接上天台。
推開小門看了看,在我的正前方,有個人穿著一身的紅色坐在樓沿上。長發披肩,看背影好像是個女的。
消防大隊長常慶波在離她十米的地方站著,眼睛盯著她,也沒說什麽。好像就在等我。
打開小門向前走去,對著常慶波喊道∶“三哥,你找我?”
“她找你。”說完,指了指她。
我笑了笑,讓自己的聲音盡量平靜一些,慢慢走到離她五米的地方∶“你好,我是刑警大隊長,董剛。我有什麽可以幫你的嗎?”
她肩膀微微的發抖,慢慢的轉過臉來,眼淚順著臉龐而下。“剛子,你來了。”
我一看,原來是我三年的同桌,宇馨。我這個同桌當初可是全校知名的校花,有不少人追她還要給我好處打探消息呢。我們在初中在一起坐了三年,關係不是一般的鐵,那是相當不錯。後來她去當舞蹈老師了,我們也就沒怎麽聯係,不過過年的時候還在一起玩兩天。
我一看是她,當時也傻了∶“哥們,你怎麽了?你是不是閑著沒事,覺的生活不刺激?上來體驗一下,行了,咱體驗完了,我扶你下去,你在那呆著別動。啊,聽話。”
“剛子,你別過來。我想和你說點兒話。你讓他先走。”
“行,你放心,如果她掉下去了,肯定是我推的,行吧。”
三哥腦袋好使,一聽著話就明白了,嚴肅的對我說∶“剛子,我可告訴你,我在這裏的時候人是好好的,要是我走了,她掉下去,肯定和你脫不了幹係。我會寫個報告直接呈交檢察院。你自己看著辦,我下、走了。”說完,轉身下樓。
我站在原地,看著宇馨∶“你咋了?”
“我、我懷孕了。”
“懷孕好啊,這多好啊,生下來我做他乾爹,當初沒娶他媽,有點失誤。”
“你別鬧,我心情真不好。”
“你心情不好也不至於這樣啊,跟你說真話,我看你在那坐著我腿都突突。咱商量商量,你能不能轉過來,咱倆說話也方便。你放心,我肯定不攔你,就算我今天攔你了,明天你想跳不是一樣嗎?你要是想跳,沒等消防隊鋪氣墊的時候就跳了,何苦挺到現在呢。嗬嗬,還有一件事,你是怎麽想起我呢?”
“我本來以為你還做警察呢,沒想到你都是大隊長了。真了不起。”
“說正事,說正事。你怎麽了,有啥想不開的,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去收拾他,咱哥們啥關係你也不是不知道。嗬嗬。說吧,啥事。”
我話音剛落,宇馨的眼淚唰唰而下∶“剛子,嗚┅┅我、我不想死啊。”
“你不想死你就下來呀,你別哭啊,你是不是害怕了,我別動啊,我去扶你,你可千萬別動啊,這是十一樓啊,掉氣墊上就是殘廢,到時候你想死也死不了,更難受啊。來,聽話,我扶你。”
“你讓我說會話!”她哭喊著
我同桌這是咋了?以前不這樣啊。究竟啥事呀,我盡量的讓自己平靜下來∶“你別哭,你別哭啊,你說吧,我聽著。”
她抽泣了一會∶“剛子,我跟你說實話,我真不想死啊,可是它們總折騰我。我受不了啊。就連我的家人都嫌棄我。”
“誰折騰你?”
她抽泣了一會∶“我、我也不知道,它說它是大仙,讓我幫著它揚名。我不同意,它就折磨我。”
我聽的雲山霧罩的。什麽跟什麽呢?為了讓她情緒穩定,我說話盡量平和∶“宇馨,你把這個事跟我說說。到底怎麽會事?誰折磨你?跟我說說。是不是你男朋友,還是有別人。”
宇馨搖了搖頭∶“都是不。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說啊剛子,我心裏好亂呢。”說完,又接著哭。
“那好,那好,咱別哭,這樣吧,我問,你答,行嗎?就像念書的時候你逼著我背政治題一樣。但是咱可有一點,你必須下來,萬一我問道你激動的地方,你要是想不開,你一低頭可就下去了。”
“我不想轉身,就想看著下麵,我回答你還不行嗎?”
我腦袋飛快的轉著,突然靈光一閃∶“宇馨,這樣吧,我讓他們弄兩根繩子,係在這個鐵管子上,然後我坐你身邊陪著你怎麽樣,兄弟之間嘛,有福同享嘛。這樣你也不會掉下去,我也不會害怕,然後咱們讓地下的消防隊撤走,人家事情也多。不能陪著你呀,要是這個時候有人家失火了,你說救你還是救我,你也是當老師的,不能這樣啊。我讓他們給我送繩子。好嗎?完了咱兩嘮會嗑。中午沒事我請你吃飯。”
宇馨猶豫了一會,點了點頭。
我馬上操起電話∶“三個,給我準備兩個粗點的繩子,我要陪我同桌嘮嗑,對,粗點的,要不我害怕。”
宇馨笑了笑∶“沒想到你堂堂大隊長也害怕?”
“那是,那是,我這人天生就膽小。你又不是不知道。”
宇馨笑了一下,沒說什麽。
嗬嗬 ,知道笑就好,還不至於跳樓。等消防員把繩子送回來,我先係在自己的腰上,然後一步一步接近宇馨。“哥們,你可千萬別動。”沒等她答應,我一步穿到她跟前,死死的摟住她的腰。
宇馨輕歎了一聲∶“放心吧,我暫時還不想死。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靠,你都要死了,騙我一次能怎麽著,我現在腿還哆嗦呢。”說完,把她的腰係緊,心裏長長的吐了口氣。
宇馨看了看我∶“剛子,你過來,坐這,陪我說說話。”
“好,我┅┅”當我看見樓下的時候都傻了,媽呀,這也太高了。看著底下黑黝黝的人群,我心裏這個害怕啊。這他媽也太高了。可是也不能不坐啊,今天她是老實了,那明天呢。後天呢,誰敢保證。最後,硬起頭皮,走到她身邊,跨在樓沿上,最起碼,我還有一蘋腳在裏麵。
當我跨到樓沿的時候,明顯聽到低下嘩的一聲,我低頭一看,底下的人都往上看呢。整的好像我要跳樓似的。我長歎一聲∶“宇馨啊,你可欠我老大的人情了。唉,說說吧,怎麽回事。”
宇馨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麽說,我心裏好亂。
“行,行,那我問你答好吧!”剛要問,手機響了,一看,是杉杉的電話∶“喂,我上廁所呢,一會給你打。”
“你在哪上廁所呢,那麽大的風聲。”
“啊,沒事,好了。”說完,掛掉電話,關機。我把電話揣好,問宇馨∶“你說有人折磨你,究竟是誰?”
宇馨迷茫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它說它是大仙,它幫我賺錢,我幫它揚名。”
什麽玩意,雲山霧罩的,沒聽明白,我接著問∶“你說的是什麽意思,揚什麽名,給誰揚名?”
“它說它是修煉五百年的黃仙?”宇馨說完看了看我∶“覺的很奇怪是嗎?沒聽說過吧,你是不是也覺的我是精神病?”
她一說,我就明白怎麽回事了。笑了笑∶“我還以為什麽事呢,不就是要出馬嗎,老人誰不知道。我還破過這樣的案子呢。這樣,我給你講講吧。”為了拖延時間,為了穩定她的心態。我便把白麗的事情告訴了她。
宇馨聽完對著天空笑了笑∶“你說的好感人呢。我真為那個白麗傷心,也好可憐它,但是它做的也太過分了,或許這就是報應吧。但是,我的好像不是狐仙,好像是黃仙呢。”
“黃仙?你說的是黃鼠狼?”
宇馨警覺的看了看四周,點了點頭。
“它怎麽折磨你了?”我問
宇馨沒等說話眼睛就紅了。
“老大,我求你了,別哭了,下麵人瞅著呢,還以為我欺負你呢。說說,怎麽回事?”
“它剛開始讓我幫它,我沒同意,後來,它、它說讓我不消停,有時候我做飯,沒等做完就剩一半了,有時候一盤子都沒了。白天在家裏睡覺,它就在我身邊跑來跑去的,嘴裏也不知道念叨的什麽?晚上就變一個女人總在我的床頭走動。我上學校,也不知道怎麽了,等清醒過來就光著腳站在操場上,好多的老師都在看著我,學生對我指指點點。有時候我自己嘴裏也能冒出我不懂的話,幾乎天天的。我都要瘋了,後來,有天我過生日,喝多了,也就不怕什麽了,當天晚上我就去我男朋友那裏了,誰知道竟然┅┅”說完,看看自己的肚子。接著哭。過了一會,接著說∶“當時我去醫院檢查,人家說我懷孕了。那個黃仙還在旁邊笑話我,說這就是懲罰我。我去找我男朋友去,也不知道他聽誰說的,知道我身上有東西,為了不沾惹上,他、他就不要我了。嗚┅┅”
此時我心裏像被什麽堵住了一樣,我歎了口氣說∶“宇馨,沒事,別灰心。我有朋友管著東西。你該幹什麽幹什麽,一切交給我。”
宇馨搖了搖頭∶“沒用的,我媽媽給我找人了,他們說找上的人就推不下去了。叫我別費那心思,乖乖的出馬,剩的以後在磨人。可是、可是剛子,我是人民教師啊。我不信這些的。它們硬逼我,我┅┅我┅┅我活不下去了。我好害怕!”說完,撲在我的懷裏痛哭。
我地媽呀,這一撲好玄沒給我整樓底下去,我抱著她看了看樓下,我這心啊,拔涼拔涼的啊。
我抱著宇馨座在樓沿上,無意當中一回頭,發現五哥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到了小門,在那看著我。我笑了笑,衝他招手∶“你來的正好,有事找你。”

五哥向我走來,後麵露出了杉杉。
看著杉杉眼淚含在眼圈裏,我苦笑了一下問她∶“你不會以為我在這談戀愛呢吧。”
杉杉搖了搖頭,沒有理我,隻是盯這我懷裏看。
“宇馨、宇馨、別哭了,來,我給你介紹兩個朋友。來,聽話。”
宇馨靠在我的懷裏,搖了搖頭∶“我現在誰也不想見。”
“你不想見我想見啊,我女朋友都追樓上了。”
宇馨一愣,發現自己趴在我懷裏。有點尷尬。回頭看了看杉杉∶“對不起啊,我剛才有點失控了。”
杉杉點了點頭∶“我不是因為這個,我覺得你太苦了。好好的人生為什麽有這樣的東西搗亂呢。”
聽到杉杉這麽說,我心裏太激動了,這小丫頭,太給我長臉了。五哥走到離我一米的地方站住,伸脖子向下看了看,對這宇馨說∶“這位朋友,你的問題我或許可以解決,但是請你下來行嗎,我走到這腿都哆嗦了。有什麽事你先下來,行嗎?我保證你滿意。”
我笑了笑∶“宇馨,這是我一個朋友,你叫五哥吧。它是學密宗的,他師傅可是全國聞名的呢,肯定可以幫你的,放心。”
宇馨點點頭∶“我腿軟了,你拉我下去行嗎?”
我回頭和五哥說∶“過來,拉我一把。”
五哥搖了搖頭∶“我不去,我還是拉她吧,你那體格萬一掉下去,我也跟著沾光。這位朋友,你別動,我去拉你。”
看見杉杉要過來,我忙喊∶“你別過來,我自己就行,沒事。”
終於,在我的軟磨硬泡下,她可算暫時的不想死了。

下了樓,去杉杉家的飯店請宇馨吃了一頓飯。別說,隻要心情好,這飯量倒是見長。吃完飯,也沒讓她回家,直接去五哥家。五哥說要好好的查一查。
到了五哥家,五哥打開佛龕,上香,告訴宇馨座在佛龕前,閉上眼睛,杉杉有點害怕想上別的屋,可是這麽好看的時候怎麽能走呢。好說歹說才過來陪我。
五哥告訴宇馨∶“我現在要查一查你身上的東西,你把眼睛閉上,我先看看是什麽?一會我告訴你,然後再研究解決的方案,到時候你可能說話,但是你自己隻要不說話就行,聽到什麽也不說害怕,知道嗎?”
宇馨點了點頭。閉上眼睛。
五哥拿出一把大米,向著宇馨一撒,然後座在宇馨的對麵,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五哥閉著眼睛說道∶“別躲了,報個家名吧,哪的?”
宇馨的身上開始哆嗦。突然,宇馨睜大了雙眼,直直的盯著五哥,白眼仁中布滿血絲,對著五哥說道∶“我乃田雲山上千年的黃仙。爾是何人?”
五哥睜開眼睛,輕蔑的看了它一眼∶“我是你爹,你還千年的黃仙?看你的道行有五百年算多說的了。你不好好的修煉,出來幹什麽?”
隻見宇馨站起身來,雙手掐腰,很是憤怒∶“你敢說我,不怕我毀了你的道行嗎?”
五哥苦笑一下∶“我本不願意管這破事,但是你有點給臉不要臉了。”
宇馨雙手掐腰,趾高氣揚∶“我們是一個大家族。你敢把我怎麽樣?我可告訴你,我家裏人可都是修行千年的道行。我們本不是一路人。別惹我。”
五哥說∶“我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離開她,想出仙找七竅通的。別在這磨人。”
宇馨大笑∶“現在的人哪有能不出馬的,隻要找到她,就是她的造化。不是她願意不願意,而是看我願意不!你們一天吃的好穿的好,哪還有幾個人能明白事的,我幫她賺錢,她替我揚名。我們各取所需。有什麽不好?”
五哥搖了搖頭∶“你說的對,現在好多人都覺的出馬高人一等,其實誰能明白裏麵的苦呢,現在出馬的人哪有幾個有好下場的,你們用完了人就走,剩下一堆爛事讓他們自己解決,你們也夠狠的了。我也不想和你廢話,我在問你最後一遍,你走是不走?不走我現在就給你滅了。”
隻見宇馨愣了一會,堅決的搖了搖頭∶“我不走,而且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我家人不會放過她!”
五哥站起身看了看宇馨∶“好,那我就等著。”說完,拿出一張符空中一晃,然後打開抽屜取出一個紅色的小盒子,正要打開盒子,隻見宇馨嚎嚎大哭,眼睛鼻涕一起流。五哥一看說道∶“不好,它要找人。”
說完,五哥打開紅盒子,裏麵拿出一張網,這個網也就巴掌大小,好像是用紅線織的。隨後把符貼在網上,無名指對著網邊畫邊念∶“一點乾坤大,橫用日月明,般羅生萬象,定靈網中停!”說完,猛的拉過宇馨把手上的網扣在了她的手上。
突然,宇馨的嘴裏發出一陣低吼,雙眼死死的盯著五哥,而五哥卻是麵帶冷笑對著宇馨。此時,屋子裏麵一點聲音也沒有。
慢慢的,宇馨嘴角有點抖,眉間深皺,額頭隱出汗珠。
五哥沒有動,一蘋在看著她。嘴角露出一絲嘲笑。
此時宇馨的身體開始發抖,而且身上的汗已經侵透衣衫,漸漸的,從宇馨的胳膊上慢慢隱顯出一個雞蛋大小的肉瘤,這個‘瘤’慢慢順著她的手向下移動,時不時的還想往後退,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過了一會,肉瘤終於到了宇馨的手上,進了紅網當中,五哥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一根針,對著肉瘤便紮了進去。
“啊”宇馨大叫一聲,拚命的向後拽。五哥手下一用力。鋼針進去一半。
隻見宇馨慢慢的蹲在地下,顯然已經沒有力氣了,五哥冷笑∶“說吧,在哪呢。”
宇馨狠狠的瞪了五哥一眼不說話。五哥說道∶“怎麽樣,現在知道了吧?你不行,你要是現在答應走,我不為難你,但是你記住了,要是再敢來,我讓你連毛都不剩。你信不?”
宇馨點了點頭,臉色蒼白。
五哥拔出針對著宇馨說道∶“你走吧,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定取你命。”
宇馨慢慢的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疼的來會直轉,突然,身上一機靈,便不動了。
“剛子,你把她抱床上休息一會就好了,沒事。咱們上裏屋嘮吧,一會她醒了再說。”五哥說。
我把宇馨抱到床上,蓋好被子,便走了出來。

走到裏屋,五哥點了根煙問我∶“咋整啊?”
“我靠,你問我?人家摸也讓你摸了,紮也讓你紮了,你反過頭來問我?你剛才不是叫囂嗎?什麽讓它毛都不剩,我要是你,坐地就弄死它,省的出來害人。”
五哥瞪了我一眼∶“你懂個屁,你真要是弄死它了事情就大了,狐、黃、心眼最小。能消停了嗎?靠。我問你的意思是她到底是想出還是不想出啊?”
“出個屁,你沒看都要跳樓了嗎?一定要把我同桌救出來,小時候考試我靜抄她的了。”說完,心虛的看了看杉杉,嘿嘿一笑。沒敢說話。
杉杉想了想∶“哥,是不是有仙家找到她的身上逼她出馬呀。”
五哥點了點頭。
杉杉說道∶“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不出馬也可以的,隻要念佛就可以了。”
五哥搖了搖頭∶“雖然我們國家信仰自由,可是作為一名人民教師,她是教書育人,為同學們做榜樣的,自己的老師都信佛了,誰還信黨?這可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杉杉點了點頭∶“那有什麽辦法?”
五哥歎了口氣∶“隻能和他們家長談談了。”
我一愣∶“誰?我同桌的家長?”
五哥搖頭∶“是跟跑的那位小仙的家長,剛才我特意給它吃點苦頭,就是想讓它把家長找來。到時候我跟他們談談。唉,希望是個脾氣好的吧,真要是碰上能折騰的,也夠嗆啊。
我拍了拍五哥肩膀笑道∶“五哥,別把自己想的那麽不堪,它們是啥啊?*不叫*,小娼(猖),五哥是誰?苞米不叫苞米,那是茬子!咱們不能怕它。說,準備點什麽,最起碼得用隻雞是吧。”
五哥點了點頭∶“一會她醒了,你告訴她,既然不想出馬,就一定要有決心。就是死也不能妥協,唉,現在這樣的人多了,受點苦就受不了。好多人都找關係找我這裏來,我都管膩了。”
我一笑∶“你太能裝了,找你那是瞧的起你,人家上寺廟不也一樣嗎?”
五哥笑道∶“寺廟誰管這事?佛家不管仙家事。他們唯一告訴你就是讓你念經,哪有像我這樣的硬掐人家仙根的。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受到仙家的集體追殺。”
杉杉拉著五哥說道∶“哥,你看她也太可憐了,你就幫幫她吧。她真要是出馬了,男朋友肯定不要她了。”
“屁!”我喝了口水∶“媽的,就是治好了也不和他處了,自己的物件有困難不想怎麽辦,掉杆子自己跑了。把人家整懷孕了都不管?就這樣的人要不要他有啥用,不行,一會我問問我同桌,她物件是誰,媽的,不銷他一頓我難受。”
杉杉打了我一下∶“你怎麽這麽霸道呀,人家倆個人的事情管你什麽事情啊,萬一經過這個事情,那個男的更加珍惜她也說不準啊。呀,她醒了。”說完,跑到外屋。
我搖了搖頭,跟著走了出去,看見宇馨已經醒了過來,杉杉正在安慰她。見到我過來,宇馨問道∶“怎麽樣?它走了嗎?”
我點了點頭∶“走是走了,可是會來更大的,宇馨你怕嗎?”
宇馨點了點頭∶“我怕,我真怕,嗚嗚嗚,剛子,我該怎麽辦啊。”
我苦笑∶“不行你就信佛吧。”
宇馨∶“那怎麽行,我是人民教師,同時我也是黨員,我要教育我的同學愛國愛黨,我怎麽能皈依佛門?就是死我也不讓他們如願。”
杉杉忙安慰∶“別生氣,別生氣,宇馨是吧,你別激動,咱們想辦法。剛子,哥,你們到是說話啊。”
五哥歎了口氣∶“宇馨,那你今晚就別走了。”
“啥?”我一愣∶“你個老不死的,你敢拐我同桌?你他媽有本事找尼姑去,我同桌都懷孕了,你想當後爹啊?”
五哥上前給我一腳∶“你他媽給我閉嘴。我讓她今晚住這裏是想和仙家的家長談談,萬一他們硬要給宇馨開竅,我也好阻止。”說完,回頭看了看宇馨∶“你能住下嗎?”
宇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杉杉∶“你們陪我好嗎?”
杉杉點了點頭∶“嗯,我陪你。”
我笑道∶“那好,今晚你就別走了,你睡這屋,我和杉杉睡裏屋,五哥嘛,就去廁所吧。”
五哥笑道∶“你見過在廁所裏麵跟仙家談話的嗎?對了,宇馨,她折騰你的時候你什麽樣子,是跑是叫,還是哭,還是罵人,還是不說話,光是鬧心。”
宇馨道∶“又跑又叫的,還說一些我自己都聽不懂的話。”
五哥點了點頭∶“那是宇宙語,你當然聽不懂了,看來你是一個武堂子。”
我忙問∶“五哥,啥叫武堂子啊?”
五哥說道∶“其實出馬分很多種,大體上隻有兩種,武堂子和文堂子,武堂子掛紅堂單,文堂子掛黃堂單,一般文的很少。”
“那啥叫堂單啊。”
五哥瞪了我一眼∶“靠,你他媽天天住這還不知道啥叫堂單子。”說完,打開佛龕旁邊一個門,露出了黃色的一張布,上麵按照排名寫這各式各樣的人名,嗯,跟大海家的一樣,也有一副對聯,上聯是在深山潛心修煉,下聯是出古洞四海揚名,不過唯一的區別就是布是黃色的。
我點了點頭∶“五哥,原來你也是出馬的人啊,我咋不知道呢,嗬嗬,別說,級別挺高,還黃色的布呢,不是,黃色的堂單呢。厲害,厲害。咦?五哥,你這裏怎麽還有鯉仙?啥是鯉仙啊?”
五哥∶“鯉仙就是幹水下活的,比如誰家有人溺死,水麵太大找不到屍體,就需要鯉仙幫忙了。”
我仔細的看了看∶“五哥,你這裏怎麽還有豬仙呢?豬仙是誰啊,豬八戒嗎?”
“我看你像豬八戒,豬仙是專門治病的,不過我從來沒用過,一輩子也不想用。”
“為啥?豬仙是治什麽病的?”
“豬仙專門治療瘡,庸、蛇毒、蜂毒、等等之類的病,比如你身上起個大悶頭,到了醫院就是手術,可是以前沒人手術,長在脖子後麵的叫砍頭,更是不能順便的動,這個時候隻能請豬仙幫忙了,現在供養這個仙的很少。一般人都不知道。”
我笑道∶“五哥,這是多好的買賣啊,這年頭得這病的人多了去了,你不缺錢花啊,弄一個一千,兩千,那不隨你要價嗎?”
五哥搖頭∶“我一輩子都不想碰,小時候我見過一個老太太,她就是專門供養豬仙的,我見過她治病,乾巴瘦的一個老太太,請仙上身居然吃了一桌子酒席,你知道她是怎麽吃下去的,她將一桌子菜倒進一個大桶裏,呼嚕呼嚕一個小時不到就吃光了,然後用嘴去吸人家得瘡的地方,當時那膿留了一嘴,真是惡心,雖然治好了病,可是想起來都惡心死了,你要有這本事你去。”
聽五哥說完,我覺的總有東西往上返,連忙擺手∶“操,別說一千,給他媽一萬我也不幹,*,你太狠了,還有這功夫,萬一那天我有病就找你。”
五哥搖頭∶“我寧可傾家蕩產給你治病也不想受這罪。”
我又靠近看了看堂單,被五哥拽了回來∶“你沒事研究這幹嘛?你是警察,身上有煞氣,我們家仙不舒服。離遠點。”
“大哥,大哥,再問一個,再問最後一個,那個鹿仙是幹什麽的?”
五哥不耐煩∶“不是,你是不是閑著沒事。管你屁事?”
“求你了哥,我這個人好奇心重,你就告訴我吧,要不我墨跡死你。”
五哥∶“唉,好奇心沒好下場,我告訴你吧,鹿仙是求藥的,有時候有人得病,沒有辦法治療,就求鹿仙找藥,比如你有病了,然後你就跪在這,拿個小碗,上麵蓋上紅布,閉上眼睛,雙手合十,誠心求藥,等打開紅布的時候,碗裏就有藥了,然後你吃下去就好了。”
“啥?照你這麽說要大夫有啥用?杉杉,明天別上班了,上五哥家倒騰藥吧,這年頭幹醫藥是暴利。用不上幾年,你身價有可能是幾百萬,甚至上千萬呢。”
杉杉搖了搖頭∶“沒有科學根據的事情我不做,哥,那藥都是什麽樣的,就一種嗎?”
五哥搖了搖頭∶“什麽樣子的都有,有的是藥末,有的是小魚,有的是一塊肉,有的是一點水,各式各樣的,誰也不知道是啥,據說是仙家的靈丹妙藥。我沒試驗過,這是一個一百多歲的老頭死了以後,他們家裏不想供養,找關係送到我這裏的,我也是供奉,別的不幹,不負責求藥,有病去醫院。別找我。”
我剛要再看看單子上麵的人名,五哥連忙關上了門∶“你有完沒完。趕緊說點正事。”
我嘿嘿一笑∶“五哥,你家供奉多少仙啊?”
五哥想了想∶“不多,也就幾百個吧,我這少,沒什麽道行的我不讓他們上單子,有的人家供奉一千多位呢。不過我的仙家就在我這一家,有不少人的仙是流動的,哪裏需要去哪裏。”
我點了點頭笑道∶“別說,這又是另外一個世界。五哥,等我寫完《靈異案件》,我再寫一個《弟馬訪談錄》怎麽樣?”
五哥笑道∶“行啊,你要是缺素材,我幫你。”
杉杉好奇的問道∶“剛子,什麽叫弟馬啊?”
我說“所謂弟馬就是用自己做媒體,讓仙家上身說話,可以進行算卦,看病等等事情的人,像五哥這樣的人就是弟馬。當然,他是業餘的,如果宇馨答應了仙家,那麽她就是弟馬了。唉,算了,寫一本都迷信了,我們局長還讓我趕緊結稿呢,他不讓我寫這些東西。要寫也寫咱本行,什麽《重案六組》之類的東西,唉,天天跟案子打交道,早就夠了,還是寫點別的好玩。不說了,不說了,五哥,萬一宇馨家的仙家打你怎麽辦?”
五哥一笑∶“那就熱鬧了,誰還沒點幫手。你們沒開眼,有時候我上香去看別人家堂子,好家夥,幾百個黃仙,狐仙爬在地上,好幾層,有的院子裏都是,老多了。”
我嘿嘿一笑∶“那我怎麽能看見?”
五哥那出一杯水∶“隻要把它擦在眼睛上就可以了。這水是佛家的。有時候有人出馬,看不見自己的仙家,總是不相信,我就給他擦點,他就可以看見了,不過是有時間的,大約也就一個時辰過去就沒了。這東西對你們沒用,你要是初一、十五晚上出門擦上點,你就能看見滿大街都是煙魂,各式各樣的。你試試?”
其實我想試驗一下,可是說實話,真不敢,看了看杉杉,可能是女孩子都好奇,估計也想躍躍欲試,我笑了笑∶”杉杉,按理說這樣的事情不少,你們醫院就沒見過嗎?”
杉杉點頭∶“以前實習的時候倒是見過幾個,他們都說自己是什麽大仙,有的還是太上老君,還有玉皇大帝呢,這在醫學上叫‘症’,就是一種深度的幻想症狀,你要是說她騙人,她就很不高興,因為他們自己都相信,自己都看見了,可是你沒有看見,那就說明你是凡人,他們會覺的高你一等,有時候很不配合治療呢,碰到這樣的病人,一般醫生都順著他們的意思。咱們國家對這個病沒有什麽深度的研究,據說是一種心理疾病呢。”
我點了點頭,對五哥說∶“看見沒,什麽叫專業,這就叫專業,你是精神病。”
五哥∶“靠,你才是呢。我是精神病是吧,好,我就精神病了,你讓宇馨去找別人吧,我精神病,管不了。”
“別,別五哥,你要是不管誰管啊,嗬嗬,精神病好,好啊,我都希望我是精神病,嘿嘿,宇馨還是要麻煩你的。你就積點德吧。”
“滾邊去,煩你。”

我對著杉杉笑道∶“對了,你怎麽不上班?”
杉杉說∶“今天不是我的班啊,我也可以休息嘛。宇馨,你感覺怎麽樣了?”
宇馨點了點頭∶“好不少了,就是覺的這渾身都疼。”說完,低頭摸著自己的肚子,低頭不語。
我歎了一口氣∶“哥們,你就別難受了,懷孕有什麽大不了的,又不止你一個。想開吧,就你男朋友那樣,咱們好了也不去找她,讓杉杉帶你去醫院做個人流。咱們從新再找。靠,我同桌這麽漂亮,怕啥。”
宇馨搖了搖頭,摸著肚子說道∶“我不明白為什麽?為什麽它要找我?為什麽讓我懷上了他的孩子,為什麽他不要我了,嗚嗚嗚┅┅”
五哥歎了口氣∶“唉,他們也喜歡漂亮的姑娘啊,人都喜歡美好的事物,它們也一樣。”
我們三個站在宇馨的身邊,看著她,可是都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安慰她,杉杉走到她身邊說道∶“宇馨,你別難過,人生總有失意的時候,什麽難事都能過去。不珍惜你的人,對你來講是好事啊,萬一你真嫁給他,誰難保以後他會不會對你真心,再說了,你經過這次也看清你男朋友,如果你真心愛他,你要學會改變他,如果你死心了,那麽就要愉快的結束這段感情,我們女人不容易。要對自己好一些。”說完轉頭看了看我。
她看我幹什麽呀,關我什麽事,我又沒變心,我笑了笑∶“宇馨啊,你看我物件說的多好,你也是老師,很多事情你可以自己想明白的。是不?這樣,把這件事情解決掉以後,你就出去好好的散散心。咱們現在都很年輕,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你不能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不是?”
宇馨摸著獨自低著頭,搖了搖頭∶“我就喜歡他,真的,當初我學舞蹈的時候被小流氓騷擾,還是他幫我呢,這次其實也是我的不對,剛開始他知道我身上有東西並沒說什麽,隻是鼓勵我堅定自己的立場,他也找過不少人幫我看,可是他們都讓我出馬。我男朋友不高興,雖然沒當我麵說什麽,可是我能感覺得到,後來有一次我被它折磨的實在受不了,就跟我男朋友說想出馬,他聽到後傷心的樣子讓我心疼了好久,哀大莫過於心死,當我看見他絕望的眼神時候,我真的感覺自己很沒用,嗚┅┅嗚┅┅,我怎麽就承受不住呢,我┅┅哈哈,哈哈,哈哈,誰欺負我弟弟了,我讓他不得好死。”宇馨突然抬頭,猙獰的看著我們,長長的頭發隨著她不停的擺動,突然,她跳下床哈哈大笑∶“說,誰欺負我弟弟了,我讓他不得好死,你?你?還是你?”
我當時一驚,一把摟過杉杉,用手指了指五哥對宇馨說道∶“別生氣,別激動,不是我們,是他,是他,有問題找五哥,別找我,我很愛護動物。尤其是黃鼠狼,不是,不是,尤其是黃大仙,黃大仙。”
宇馨的雙眼布滿血絲,慢慢的將頭轉向五哥∶“是你那定魂針紮我弟弟?”
五哥沒有回答,直接回身拿起一本佛經,抓住宇馨的肩膀就往身上打∶“是我打的怎麽樣,別說你來,就是你爹來我都照打,你叫你裝,我叫你裝,今天我不扒了你皮。”
按理說五哥根本就沒用什麽勁,可是宇馨竟然被五哥按在床上直不起來身,宇馨被佛經打的嗷嗷直叫,口裏聽不清楚說的什麽,一會哭,一會笑,把我和杉杉看的毛骨悚然,SM不是從這個上演變過來的吧。
突然 ,宇馨身上一軟,五哥沒有主意,愣了一下,趁這個時候宇馨猛然一挺脖子,五哥一下沒抓著∶“剛子,抓住她肩膀。”
我連忙伸手一抓,五哥搖了搖頭∶“晚了,它跑了,媽的,大意了。宇馨,你怎麽樣?”
此時宇馨已經被折騰的一臉虛汗,臉色慘白,爬在床上搖了搖頭∶“讓我歇一會。”
杉杉看著直掉眼淚,憤恨的說∶“它們太欺負人了,嗚┅┅嗚┅┅人家不願意幹嘛要逼迫嘛。嗚┅┅嗚┅┅它們不講理呢!宇馨,別怕,挺住,我相信你一定能挺過去的。”
宇馨回頭給了杉杉一個疲憊的微笑,點了點頭∶“我也相信。”

五哥歎了口氣∶“宇馨啊,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說完,拿出剛才的小網蓋在她身上∶“睡一會吧,有了這個它們就不敢來了。你再忍忍,隻要他們家長來了就好了。”

我們輕輕的關上門,五哥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唉!”抬頭看了看表∶“快了,再有一個小時我估計他們家長也該來了,要是真沒人管教的話,那麽就隻有我替他們管教管教了。嗬嗬,我手可黑。”
我們三個人彼此都沒說什麽,心裏總感覺像被石頭壓著一樣,難道人類對於它們就是那麽渺小嗎?
杉杉悄悄的開門看了一眼∶“她睡著了,唉,天天這麽折磨人誰也受不了,要是我寧可選擇去死。”
我搖了搖頭∶“它們這麽折騰也是沒好下場的。我相信。”
五哥笑道∶“你什麽時候開始說這麽有哲理的話了?”
我苦笑∶“跟著和尚除了學會念經還能會什麽,靠,這就是所謂的交友不慎吧。”

鈴┅┅鈴┅┅鈴┅┅
嗯,誰的電話,我們彼此看了一下,還是杉杉反應最快,連忙在宇馨身上拿除電話連忙關上門小聲說道∶“喂,您好?”
“宇馨,你怎麽樣?你堅持住,我明天就到家了,這次我去五台山請的師傅。你可千萬挺住啊,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發脾氣。”
杉杉拿著電話看了看我,我一愣∶“誰?”
杉杉搖頭∶“不知道,聽樣子好像是他男朋友。”
她媽的,你這時候還敢打電話,我一把搶過電話∶“你誰啊,我告訴你,宇馨現在是我老婆了,你他媽離她遠點,別他媽找抽,就你個逼樣還能配上宇馨,去你媽的吧。”隨後把電話關掉。遞給杉杉。
杉杉打了我一下∶“你幹嘛呀,沒聽人家也很著急嗎?他還說去五台山了請師傅了呢。這份心思多可貴啊。”
“靠,我不用請師傅。跟前有現成的。我他媽最恨這種男人,你他媽當初跟人上床的時候怎麽想的,現在說不要就不要了,當我同桌什麽人?媽的,他要是現在在我跟前,我坐地就抽他。媽的,氣死我了。如果他要是女人,我馬上就給他弄懷孕了,然後告訴他孩子不是我的,哼,我氣死他。”
五哥哈哈大笑∶“是,是,你告訴他孩子不是你的,哈哈,老大,氣迷糊了吧,哈哈。想帶綠帽子也不能這麽快吧。”
杉杉羞紅的瞪了我一眼,我一愣,可不是,媽的,真讓他給我氣迷糊了。
五哥笑著坐下,點了跟煙,我一把搶過來∶“抽,抽,就知道抽,抽死你得了,拿來,給我。

五哥剛要說話,就聽宇馨的電話又響了,不知道杉杉什麽時候開機了,杉杉接過電話說道∶“喂,您好,我是她的朋友,你別著急,宇馨在我們這裏呢,一切都很好,你也別太擔心了,一切都會好的。不是我說你,她那麽喜歡你,你幹嘛這麽說她,你知道嗎,她剛才要跳樓呢,唉,你快回來吧。┅┅”
撩下電話,杉杉坐在哪裏想了想∶“剛子,如果我哥哥不會這些,如果我被人家逼著出馬,你怎麽辦?我想聽真話。”
我想了想∶“如果是我,肯定也會發脾氣,其實不是因為你,而是心焦,不過即使那樣,我也不會讓你一個人離開我,我會帶著你去找一些這樣的人 ,全當旅遊了,我相信,隻要堅持,我們一定能勝利。不管多長時間,我們一直在路上,不管用什麽辦法,我們一定會戰勝它們,我相信。但是如果你真的挺不住了,我也會陪著你,因為那是我的失責,是我沒有鼓勵你堅持下去。”
五哥點了點頭∶“剛子說的對,其實世間一切事物都怕兩個字,堅持。你想想,假如你打一個人,他雖然打不過你,可是不管你用什麽辦法,他依然會站起來。一次,兩次,三次,十次,百次。他依然會鬥誌昂揚的麵對自己的對手。如果是你,你會怎麽辦?”
杉杉笑道∶“如果是我肯定不敢再打他了,這樣的對手讓人尊敬,同時也讓人膽寒。”
五哥笑道∶“是啊,所以,一切都是要堅持,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一如既往的堅持,其實就是一種勝利,對於我們普通人來說,什麽是勝利,隻要今天比昨天好,這就是勝利。仙家也明白這樣的道理。就算讓你折磨一個人,可是他就是不服,你能如何,如果真把他弄死了,你身上添了罪孽不說,就是人家變成鬼了能放過你嗎?一年不行,十年呢?一百年呢,換誰都害怕,其實他們也是理虧,不過就是覺的咱們人怕死罷了。”
我們三人聊了許多,同時也從宇馨的身上看到了許多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正當我們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同時,五哥突然一機靈,不知道跟誰說話∶“我知道了,馬上就去。”

“什麽事?”我問道。
五哥一笑∶“有貴客到了,剛才仙家已經告訴我了。”說完,來到宇馨的房間,打開整個大櫃子,佛龕,神龕,仙龕,全部上了香,五哥手腕上帶上一串珠子,靜靜的座在哪裏。雙眼微閉。
杉杉抓著我的胳膊,看著房子四周∶“剛子,我害怕。”
“別怕,有我呢,不行還有五哥,來,你鑽佛龕下麵去,估計那比較安全,我太胖,進不去,再說,這樣的事情我也見過,我連鬼都見過了,今天也見見仙家是怎麽回事。對了,你擦不擦點。”
杉杉看我拿著五哥的東西,想了很久,搖了搖頭∶“我不擦了,我害怕。”
其實我也害怕,可是要是不借著機會看一看,還拿什麽寫小說,媽的,拚了,想到這裏,用手點了點水摸在兩蘋眼睛上。等著看好戲吧。
還沒等杉杉鑽進去,五哥睜開眼睛對著空氣笑道∶“歡迎黃老太爺!”
我向五哥說話的地方看去,隱隱見到空中出現一個老頭,歲數不知道多大,反正就跟神話裏的白?子老頭年紀相仿。老頭一身的黃大褂,身高大約一米八左右,不是一般的壯實。長的很有特點,怎麽說呢,就是很想人性的黃鼠狼,白?子,白眉毛,挺順眼的。
老頭背著手看著五哥,冷冷的說道∶“哼!年紀不大,道行不小,什麽事你都管,欺負我們家沒人是吧?”
五哥笑道∶“您老也知道,你們家的孩子太能胡鬧了,這人連竅都沒通,怎麽出馬給您老人家揚名啊,剛才這人都要跳樓了。您說我看見了能不管嗎?今天請您來,就是想讓您高抬貴手,跟你家的孩子說說,換個人吧,找七竅都通的,立杆子也省不少事呢,您說是不?”
老頭輕蔑的一笑∶“我孩子多了去了,幾千個都不再話下,我還誰都管嗎?隻要他們性命無礙,別的我一律不過問。今天來就是告訴你,別仗著有點道行就欺負咱們,把本仙惹毛了,拆了你堂子。”說完,仰天叫了一聲,頓時,從窗戶,門,房頂,牆壁中穿出幾百條黃鼠狼,毛茸茸的爬了一地,都在對著五哥呲牙咧嘴。
五哥的眼神慢慢的冷了下來。對著老頭冷笑道∶“我是想跟您老好好商量商量,沒想到您就招來這麽些孩子,行,既然來了這麽多人,我也不能不招待。”說完,五哥雙手合十,對著空中喊道∶“金花坐下修仙甲,黃仙來此狂亂嘩,為抱名揚如意果,煩請全班下人馬,文堂全套人馬,下!”五哥一喝,頓時雜訊大作,門上,窗戶上,床底下,櫃子裏麵,漸漸擁出了好多狐狸,黃鼠狼,蛇,野豬,梅花鹿。其中還有好幾條腰粗的大蛇。此時,五哥的身上已經爬滿了各式各樣的動物,整個房間都滿滿的,我低頭一看,媽呀,我腳底下正有兩條蛇正往身上爬呢,後背上已經爬上來不少狐狸了。
“五哥,五哥,它們爬上來了。”我還不敢來回的跳,生怕踩著他們。隻好向五哥求援,五哥對我說∶“別怕,他們不會傷害你的。”

黃老太爺看見五哥叫來這麽多人,麵子上很是不高興∶“哼,一個說話的都沒有,孩子們,給他們點厲害。”頓時,滿屋子充滿了呲牙的聲音,牆上爬著的,櫃子上,宇馨的身上,就連棚頂上都爬滿了各式各樣的動物,彼此都在呲牙咧嘴。有的竟然已經抬起了鋒利的爪子,看樣子是要動手了。
突然,五哥的黃單子上一陣子亮光,憑空中出現一個黃衫大褂的老頭,長的和老頭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身材,這個身材比較瘦,一看就是剛睡醒,還伸懶腰呢,出來後看了看周圍,揉著眼睛說道∶“幹什麽,幹什麽,大白天的不睡覺瞎折騰什麽玩意,呲牙咧嘴的,滿屋子騷得哄的,都給我滾。睡覺也不安生,都給我上外麵玩去。”說完,看了看五哥∶“你幹什麽玩意,你把他們叫出來幹什麽。”
五哥說∶“老太爺,別睡了,人家要拆咱們家堂子呢?”
“誰?誰?誰他媽活膩了,媽的,”說完,看了看周圍,眼光鎖定到了對方胖老頭身上。瘦老頭揉了揉眼睛∶“就你啊,跟我差不多嘛,你來幹什麽?都是黃家的人,別鬧的不痛快。”
胖老頭冷哼了一聲∶“我家孩子要找個人揚名,你們家的不讓,還說要扒了他們皮,我得過來看看啊。怎麽著?“
瘦老頭看了看五哥∶“你也是,你咋啥事都管呢,關你屁事,他愛找就找唄。趕緊的,給我個麵子,你把人都帶回去吧,小五子,讓他們都出去玩去,裏麵睡覺呢。”說完,也不看對方,就要進堂子。
五哥看了看我,連忙站起身說道∶“不行,他們著是禍害人呢,人家一個小姑娘連竅都沒通。他硬逼人家,剛才要不是我朋友攔著,早就跳樓摔死了,這事我能不管嗎?”
老頭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那就幹他,別他媽煩我,都是黃仙我不好意思,我回去了,一會就有人收拾他。”說完,一步就邁進了堂子。臨走還喊道∶“幹,幹死一個少一個,幹!”
當時給我看傻了。*,這還是仙嗎?
老頭臨走的一揮手,立刻激起了這幫好戰分子的性子,馬上從呲牙咧嘴變成互相撕咬,滿屋子裏的叫聲,聽著人心都突突,滿屋子裏的東西加到一起能有上千,彼此打起來後,滿屋的毛,滿屋的叫聲,棚上的掉到地下,地下的已經彼此咬在一起,不時的還有幾個掛彩的,桌子上,五哥身上,櫃子上,宇馨的身上,床地下,沙發上,水缸上,菜板上,廚房,衛生間,臥室,全他媽在掐架,彼此撕咬,彼此抓撓。連續刺耳的叫聲已經把我逼的蹲在地上抱頭,太鬧騰了,太血腥看,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見屋內一定會感覺奇怪,一個房間裏,五哥坐在那裏,杉杉躲在佛龕下,我蹲在地上,宇馨躺在床上都在靜止狀態。表麵上放佛一切都是那麽平靜,其實哪裏知道,瞞屋子正在進行一個具有黑社會暴力團夥的大火拚。唉,這個時候,警察也是白扯。我還大隊長呢,不一樣撅著。
突然間一聲大喝,從五哥的堂子裏麵出來一個三米多高的大漢,一身的黑毛,腦袋都快頂到房頂上了,下來後見到黃老頭,伸出手就是一個大嘴巴,隨手抓住它的衣領就是一頓踹。邊打邊說∶“我叫你拆我們家堂子,我叫你拆,操,幹死你。沒他媽全班人馬叫喚個什麽玩意。”
老頭也不含糊,一腳將大漢踹開。不知道是哭是笑,對著空中大喊。叫的人腦袋都疼,老頭喊完後罵道∶“誰他媽沒有全套人馬,你等著,馬上就到。”
大漢罵道∶“有你多了個屁,本仙現在就把你的孩子都留下。你等著。”說完,就要回堂子。我估計是去拿家夥了。
此時,突然感覺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踹開,一下從門外進來好多老頭,老太太,進屋就開罵,到是沒有動手的意思。不過順手一甩,就能把跟前打架的動物打的嗷嗷叫。老頭看見幫手來了,指著堂單罵道∶“出來,都他媽給我出來,今天咱們就看看誰本事。出來。”
老頭話音剛落,堂子上騰騰下來好幾十號人,穿什麽衣服都有,還有頭上長角的,其中還有那個渾身黑毛的大漢,他手裏拿了一個大盤子,也不知道什麽東西。
“住手!”一個洪亮的聲音頓時把彼此的對罵聲壓了下去,此時從堂子下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黑色的壽衣,一臉慘白,眼睛下麵都是青色的,手瘦的跟柴火似的。走下來看了看屋子裏麵,對著滿屋喊道∶“都住手,對麵得,有沒有說的算的,出來一個。”
第一個進來的黃衣老頭站出來說道∶“我就是,怎麽著?”
男人冷冷的說∶“哼,滿屋子就屬狐,黃,鬧的最凶,你都多大歲數的人了,就不能消停一會,為了一個弟馬鬧出這麽大動靜,值得嗎?還要拆俺們家堂子,我告訴你,別說你,就是全省我們堂子都能排到前三,你這點人算個屁。道行高的都在裏麵還沒出來呢。裏麵的人不想把事情鬧大,真要是想滅了你們,就敢讓你們一個出不去,信不信?為了個弟馬,滅了個堂子,俺們家丟不起那人,真要是鬧出去,整個東北仙堂都跟著笑話。趕緊的,該走都走,別在著礙眼。你也不看看,俺們家掛的是黃單子,你也敢來鬧騰,都給我出去。”
老頭哽次半天∶“不行,一個弟馬都能鬧出這麽大動靜,傳出去臉都丟沒了。”
男人冷冷說道∶“你信不信,就憑我們六個碑王就能讓你們這些人全留下。”
此話一出,滿屋子都唏噓一片,老頭一愣∶“你們、你們這六個碑王?”
男人冷哼∶“叫出來給你看看?”
五哥看事情不好,連忙說道∶“都別打了,這樣吧,咱們把她叫醒,她要是想出馬,就算她七竅不通,我也替她通開,她要是不想出,你們該走就走,以後別在煩著她了,行不行。”
看見大家都不說話,五哥走到宇馨身邊叫醒宇馨。
宇馨迷糊的睜開眼睛看著五哥∶“怎麽了┅┅啊~”看見屋子裏一下出了這麽多東西,還有不少爬在自己身上,宇馨嚇的一下撲到五哥懷裏。哇哇大哭。臉都嚇白了。
五哥拍了拍她∶“宇馨,別怕,這個就是讓你出馬的仙家。我問你,你到底想出馬還是不想。你要是想出馬,我馬上幫你,你要是不想出,他們以後也不纏著你。滿屋子都等著你。”
宇馨聽完後突然不再害怕,看見地上有受傷的狐狸,蹲下身子摸著,搖了搖頭∶“我不出馬,死也不,就算是死了,再投胎,我也不出馬。我是一名教師,我要教育我的學生,我不要出馬。”說完,抬起頭,傲視眾人。
黃老頭看了看宇馨,回手就給旁邊的一個黃鼠狼一巴掌∶“我叫你折騰,到現在人家都不出。臉都讓你丟沒了,滾,以後別在纏著人家了,讓我知道你們這裏誰再纏著人家,我扒了它皮,走。”
一陣風過,滿屋子少了一小半,此時五哥家裏剩下的都是他們家的仙,這也是我長這麽大第一次看見五哥家的仙家,真多啊,剛才那個瘦老頭伸個懶腰∶“都走吧,都走吧,為了個弟馬,折騰什麽玩意,都回去,你們也都別爬鬧了,連個人形都沒有,還可那跑,都出去。”說完,也不看眾人,自己先走了回去。
大家看見它回去了,也都跟著進了堂子,剩下的動物也都瞬間消失,整個屋子又剩下我們四個。

五哥關上了櫃子,笑道∶“剛子,熱鬧嗎?”
我點了點頭∶“太熱鬧了,嗬嗬,我腿都突突了,一想他們爬在我身上掐架我就害怕,五哥,真佩服你。這環境你能活到現在,太不容易了。”
五哥笑了笑沒說什麽,對宇馨說道∶“宇馨,沒事了,你是被他們折騰的,所以你能看見它們,現在它們已經不找你了,你以後也看不見了,別怕,都過去了,你沒事了,嗬嗬。”
宇馨站起來對五哥笑了笑∶“謝謝你。真的,我都不知道怎麽報答你才好、”
五哥一笑∶“報答什麽,以後好好的教書育人,就是最好的報答了,真的,我覺得你比我們偉大的多,通過這次事情,我相信你一定會更熱愛你的事業,我也希望你能做的更好。對了,你別誤會你男朋友了,他剛才來電話了,說從五台山請個師父過來了,讓你再堅持一下,嗬嗬,我看他對你還是真心的。比剛子強多了。你很有眼光。嗬嗬,你給他回個電話吧。別讓他擔心。”
宇馨驚道∶“他去五台山了?我說最近三四天都沒看見他呢,行,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說完,拿起電話,走到客廳,開始了千裏傳情。
杉杉伸個懶腰∶“呀。躲了好久,腰都酸了,剛子,你都看見什麽了?我感覺好像很熱鬧,給我講講。”
我苦笑∶“講啥啊,看見都能麻死你。狐狸、黃鼠狼,蛇,瞞屋子都是。好像還有好幾頭野豬呢?連我身上都爬十多蘋,想起來都害怕。對了,五哥,剛才端盤子那個是不是野豬精啊、”說完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關閉的仙堂。
五哥點了點頭∶“整個仙家裏麵,狐,黃,最鬧人,有時候給人看病都不報自己的家名,都說自己是什麽玉皇大帝,元始天尊之類的,知道還行,不知道還真容易被嚇唬住呢,嗬嗬,除了狐、黃、以外,然後就是那位老大了。嗬嗬,不過我很久沒見過它們了。今天也算看見不少了。”
宇馨打完電話進來,整個人從裏到外的換了個人,怎麽說呢,看著有些憔悴,可是眼睛異常的發亮有神,看見我們不覺甜甜的笑了一下∶“我打完電話了,他讓我謝謝你們,還說回來一定要請你們吃飯,一定要好好的感謝你們才是呢。”
我往床上一躺∶“別找我,我看他不順眼,煩他。剛才都要抽他,看見他對你真不錯,算了吧。以後有機會再說。杉杉,過來,抱一下,撫慰我一下寂寞的靈魂和純潔的心。人家物件都給打電話了。你們出去吧,床給我用用。反正今天星期天,明天還你。”
杉杉一笑∶“行,床給你了,走,咱們吃飯去。我都餓了,宇馨,餓了吧,受了這麽多苦,終於好了,咱們要慶祝一下。”
宇馨點了點頭∶“是呢,咱們一定要慶祝一下,可是我沒錢,剛子,怎麽辦?”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叫哥哥,哥哥請你吃大餐。”
五哥輕蔑的說道∶“切,還叫哥哥,宇馨,不用叫,今天我請你吃,讓他再家呆著吧。陪我們家仙做做伴。”
“五哥,五哥,你可不能拋下兄弟啊,我去,我請,我真請,別嚇唬我了,萬一你走了,它們出來了,我跳樓都不幹了。走,走,咱們現在就去。嗯,宇馨,想吃什麽?今天你說的算。”
宇馨笑了笑∶“吃火鍋吧。走,我請客。”
“你不沒錢嗎?”
宇馨拉著杉杉笑道∶“誰說的,不過就是試探你一下罷了,小氣樣,哼。杉杉,咱們走。今天認識你真高興,我跟你說呀┅┅”
兩人邊走邊說,等我和五哥下樓,人家已經走出好遠了,五哥笑道∶“看見她們這樣真好。”
我帕在五哥的肩膀上笑道∶“五哥,說實話,從小雪走了以後,你想沒想過再找一個,你畢竟是俗家弟子。怎麽也不能一輩子不找老婆吧。”
五哥笑道∶“要說不想也是假話,可是小雪在我心裏就好像走不出去一下,反而感覺時時刻刻陪著我一樣,其實,這樣的感覺也挺好的。至於以後找不找,嗬嗬,我也不是什麽高僧,說不上哪天就看上一個了呢,也說不上哪天就出家了,一切隨緣吧。走,剛子,跟上,吃飯去。”
看著五哥的背影,我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這老不死的,難不成真不找老婆了?唉,算了,不管了,一切隨緣吧。五哥說過,無欲則剛。沒有了欲,也許對待一切都是一種坦然吧。想到這裏,抬起頭一看,嗯?人都哪去了?上哪吃飯怎麽沒人告訴我啊,一掏兜,我靠,手機掉在五哥家了。天啊,沒事瞎感慨什麽玩意。火鍋啊,火鍋啊。嗚嗚嗚┅┅我、我上哪吃飯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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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案件終卷(4) 亂葬崗中的笑聲by惜花憐月 -拈花- 給 拈花 發送悄悄話 拈花 的博客首頁 (44655 bytes) () 07/19/2009 postreply 20:5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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