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從長遠來看還是難以避免的。雖然目前在階段性調整中,在去全球化中。其中最主要的矛盾就是美國火車頭,和世界各個車廂之間的互動關係問題。拜登代表的全球化大資本追求的是美國當隊長的第一,美國自己跑得不那麽最快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能領導安排勸說其它隊員,算是管理上的老大。川普代表的本土草根追求的是隊員的第一。美國跑得最快,作出榜樣,跟上跟不上是各自的努力和造化。
但不管怎麽說,必須承認的是,美國就是世界的老大,是世界的首都區。美國的一舉一動,尤其選舉,決定世界的命運。美國具有特殊性和例外性。從這個角度來說,大國崛起的概念已經過時。
在大航海以前,世界相對而言是比較隔離的。各個文明圈之間的交流有限。所以才會出現以天下一角就敢稱中央天朝的思維。所以在哪個時候也沒有什麽大國崛起的問題。甚至都沒有國家這個概念。
大航海之後,在大航海殖民時代(嚴格而言,整個人類文明史,就是一部殖民史),列強之間相互了解是比以前多很多,但是經濟體係,政治體係等還是相對隔離的。於是就有了比較。有了相互了解,相互接觸,相互競爭,才可能和有必要去相互比較。也才有了大國崛起這種攀比關係。
但是在二戰冷戰過去幾十年上百年的今天,美國代表的全球體製已經基本上一統天下。可預見未來發展的可能,要麽是改進這個全球化體製,要麽是瓦解這個體製。不存在替換一個全新的全球體製的可能性。或者說,國家這個概念正在逐步下架。因為就連美國自身都受到大資本的嚴重操控,小國家的地方性政府根本沒有以前的影響力。都市遊民的所謂世界公民公司公民的屬性,就更讓傳統的政權逐漸失控。
所以簡單的國家比較,甚至國際關係都已經過時。取而代之的應該是從文明生態環境的角度來分析乃至管理世界的內部關係。基本上世界可以分成這樣一些文明圈。圈內的生態環境,包括經濟水平,政治體製,文化習慣,等等都是比較相近的。而圈外的差別就大一些。全球化當前不得不調整,或者不得不去全球化。就是因為過去幾十年的全球化太一刀切,全球大資本跑得太快,各圈文明水平和風格的差異無法跟上,無法統一,於是產生了越來越多的矛盾。尤其是貧富差距越來越大的問題。雖然白左努力用雞毛蒜皮的各種歧視問題來掩蓋,但是終究掩蓋不了屋子裏的大象。因為天下熙熙攘攘都是講利益的,不是講理想的。當然白左也隻不過是讓別人講理想,好讓自己講利益更輕鬆一些。
所以改進全球化的方式就是因材施教。放棄徒勞的民主燈塔,尤其是放棄熬美國的油,點世界的塔。真正承認文明的多元性和落差性。管好文明圈之間的接口就可以了。不要卷入其中太深。因為事實證明,把美國賣了也不足以彌補全世界文明落差的一小部分。不要以今天美國的水平去要求二百年前,五百年前的人。如果是死人,改變不了曆史反襯托出來懦弱。如果是活人,一定會反彈的,讓美國人去為所謂正義犧牲,一樣反襯托出虛偽。
全球資本,已經成脫韁野馬。不是各小國政府,甚至都不是美國政府所能製衡的了。然而同時,全球貿易,全球資本,全球環保,等等必然要求全球政府,全球一致的法製。比如全球環保勞保的一致,比所謂全球氣象變遷的虛頭巴腦有意義得多。但是短期內是不可能實現的。全球化隻要經濟改革,不要政治改革也是不可持續的。所以唯一可行的就是,去全球化的區域性雙邊多邊協議,而不是一下子天下大同的冒進和天真。區別對待才是更和諧的。其中也包括改造聯合國的可能性。將一國一票轉化成根據選區的選舉人票製度。即根據文明圈的水平和貢獻,而不單是人口,來配置相應的選舉人票數。可以先讓國家代持。每個文明圈還可以有相應的常人理事票,由該文明圈的大國或輪值國實施否決權。畢竟世界的走向,也不應該隻由美國公民投票來決定。也不應該通過非法移民投票來代表世界。
所以從實際發展出發,還的說川普的美國第一更實在。
附:世界文明生態圈和文明基本框架水平。
北美,零年。
中南美,負二百年。
中南非,負二千年。
歐洲,負一百年。
西亞北非,負五百年。
南亞,負三百年。
東南亞,負五百年。
東亞,負一千年。
亞太,負一百年。
澳洲,負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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