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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代表的主流教育和主流媒體的基本觀點,其實自古以來就廣泛存在。簡而言之就是扶弱除強。強就是搶。強了就搶,搶了才強。為富不仁,富必不仁,不仁才富。總體而言是不基於事實,而基於結果的道德判斷。這也是弱者的受害者心態的常態。弱者由於在一般社會生活中處於弱勢,個體上缺乏保障自己利益的能力,但是群體上又占有數量優勢,所以更需要利用道德來引起共情,達到更大範圍的團結,以便更好地與強者抗衡。
哈佛作為世界頂級學府,從教授到學生,哪怕學習成績不夠格的學生,其實也都是強者中的強者。而教育強者要同情和關懷弱者,本來是為了更好地維護社會穩定均衡發展。但是哈佛為首的大學把這件事給辦砸了,辦擰了。
問題出在哪呢?問題出在哈佛移花接木了。哈佛學生是同齡人裏麵前千分之幾的存在。同情和關懷弱者,本應該是他們這些當前的權貴子弟,或者未來的權貴,從自己拿到的份額裏麵,拿出一些來回報社會。尤其是支持他們口頭上支持的某些特定的弱者。畢竟九成以上的人其實都是不同程度的弱者。而大部分數得上的大學,比較強的州大,更別提哈佛這樣的名校,在美國也是同齡人中前百分之幾到十幾的檔次。哪怕算不上哈佛這樣的強者,也算不上一般的弱者。
而這些人被教育的幫助和關懷弱者的基本概念,並不是他們自己付出。而是他們作為仲裁者,在拿了自己的大份以後,寬以律己,嚴以待人,用高大上的詞藻,來劃拉弱者之間爭搶殘渣剩飯分配的樂趣。以及不僅物質上高高在上,還要精神上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惡趣味。這種惡趣味終於由哈佛鼓勵下的軟性恐怖襲擊,發展到了科羅拉多鼓勵下的殘忍恐怖襲擊。這種哈佛哥倫比亞煽動鼓勵的公平正義,還是早點滾出美國為好。
再比如哈佛推出的這位中國學生代表,作為表達反川立場堅定的代表,隻能讓人們進一步認識到,哈佛繼續走在錯誤的道路上。繼續打著紅旗反紅旗。繼續與他們聲稱支持的廣大窮人,普通人,弱者背道而馳。這位女代表,身穿大清男性官服(那會兒倒也沒有女性官服),大談獨裁者的所謂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宣講,出身於高幹家庭,拿著世界最低人權優勢得來的刀刀,從小生活學習於西方。以綠色環保的名義從世界最不環保的國家得以進入哈佛刷學位。這樣的學生,講的再頭頭是道,有一分可信嗎?這樣的學生代表的學校,不論以往如何底蘊深厚,未來又有幾分光明?這樣的學校所提倡的,所反對的,普羅大眾要不要反著聽一下?
一個校長學術舞弊,係主任資敵,教授貪腐,學生投機的學校,也許大部分學生還是不錯的人才。但是也不得不讓人從過去一聽哈佛牛津就拜服信從的境界,退到至少要多留幾分心眼。哪怕有哈佛光環加身,如果背景是某些膚色,某些信仰,某些國籍,某些專業,恐怕十有八九是些文化流氓。就如以前文行收保護費的,不交倒也不直接上來打砸搶燒。而是扣上些什麽種族歧視,法西斯,什麽變天帳,封資修之類的帽子,然後再來打砸搶燒。收上來的也是鄉紳的錢如數奉還,百姓的錢三七分賬。
南非的種族歧視,中東的宗教歧視,婦女歧視,中國的低環保低勞保,城鄉歧視,世界範圍的垃圾圍城,這些現實危害嚴重的問題,有人提及嗎?有人敢直麵挑戰嗎?一個哈佛人也沒有。有的隻有到花街,矽穀,華盛頓和北京淘人血饅頭的哈佛人。這些學霸呀,總是告訴學渣們不需要努力就能成功。總是告訴弱者不要貪婪。總是說,何不食肉糜。
學習哈佛好榜樣!
這是不難理解的。
一個人的世界觀必須是具有理想主義色彩,也就是哪怕不實際,一個沒有理想的社會永遠不可能進步,這是個哲學思維的概念。
具體在世界範圍內,關注加沙戰爭中巴勒斯坦人的命運就是一種世界觀的實踐,屬於基本人性問題。你可以不認為大量殺死加沙兒童是個事情,但不應該認為其他人非要接受同樣觀點,比如哈佛的學生。戰爭的死人與反猶都不是抽象的概念,都是有具體訴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