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可名,非恒名,就是可以形容某件事物,這個形容也不算錯,至少形容了這一事物的某一方麵的特點,但又不能形容它所有的特點,所以說這個名對也行,不對也行,主要看它的重點在哪裏。更容易理解地說法應該是不全,就是我們對任何事物的描述都無法全麵,但這個描述又不能說錯,除非人們把這個片麵的描述當作全麵才是錯。”
這與維特根斯坦的家族相似說如出一轍。對於上古文字與楔形文字的相似性,我僅描述現象。看現象,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我看象,你看不象,很正常。我不敢宣稱那定是其源頭,隻是,在意思相同/近背景下,出現大麵積相似,任何一個認同科學歸納法的人都不免有上升為一般概括的衝動,至少要否定偶然性。
至於現象後麵的本質,我猛著膽子推斷是一種影響或借鑒,在先進文明的火種到來之前,可能已經有原始字符。阿卡德帝國對蘇美爾語的拚音化改造是對這種影響的最佳說明,華夏形聲字的大量出現與蘇美爾語的拚音化呈現平行狀態,這應該是一種借鑒,日後會有專文討論。
我完全同意你最後一段,並非所有華夏字都是借鑒楔形文字的產物。《說文解字》收字近萬,到目前為止,我也隻發現2200例,而且其中有些的相似性並非一目了然,要靠概率支持。考古人講究有一分證據說一分話,我有兩千證據已經說了兩千五的話,剩下要作的就是繼續挖下去,為那五百找根據。找到了,我是胡適的好徒孫,找不到,那五百便是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