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就是:有困難。沒困難那是理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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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解脫有兩個方麵,必須配合。就像體操運動員,
1. 要理解教練的意思,知道什麽是正確動作。
2. 持續的訓練,矯正習慣動作。以便最後能做到。
社會達爾文,是放棄了1,而把人的習慣當成了至高的真理。這樣人就永遠是習慣的奴隸。永遠不知道什麽是好,也做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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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覺得美國的憲法(設計思路)代表了人類的希望和出路。因為他們在立憲時,最少想理解教練(孔子基督等)的意思,試圖達到人本來所能達到的高度。
雖然美國人也有習慣,但是畢竟,那個設計圖紙是讓人往好裏走。
《聯邦黨人文集》的理性精神讓我佩服:
【聯邦黨人文集:第一篇(漢密爾頓)
致紐約州人民:對目前邦聯政府的無能有了無可置疑的經驗以後,要請你們為美利堅合眾國慎重考慮一部新的憲法。這個問題本身就能說明它的重要性;因為它的後果涉及聯邦的生存、聯邦各組成部分的安全與福利,以及一個在許多方麵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引人注意的帝國的命運。
時常有人指出,似乎有下麵的重要問題留待我國人民用他們的行為和範例來求得解決:
人類社會是否真正能夠通過深思熟慮和自由選擇來建立一個良好的政府,還是他們永遠注定要靠機遇和強力來決定他們的政治組織。
如果這句話不無道理,那未我們也許可以理所當然地把我們所麵臨的緊要關頭當做是應該作出這項決定的時刻;
由此看來,假使我們選錯自己將要扮演的角色,那就應當認為是全人類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