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夢 - （11）好好讀書吧，73屆的高中生有機會上大學了(中)?

3.2-73屆的高中有一段學農學工學兵的生涯。

 

榮縣高中是一塊較大的校園，除了教學樓，學生宿舍和遠動場所外，還有相當的空地。因為人多地少，寸土寸金。這些空地不是用來綠化， 而是用來學農搞種養。 在種方麵，主要是蔬菜和飼料。而在養方麵主要是豬。前者是用來減少夥食開支，後者則用於改善生活。

那時的高中，除了學習外，亞昌和全校的七二、七三兩屆同學一起，都要參加農業勞動。這裏講的勞動不包括回家的勞動，主要指在學校的集體勞動。全校也組織過下鄉勞動，但都是短期的或是突擊性的。學校有一些水田，每年要種植和收割水稻，一年隻有一兩次，因為在鄉下，距離學校較遠，又有農民的幫忙。這裏講得更多的是勤工儉學，每周勞動一個下午時的種菜，淋菜，收菜等。校內的菜場是按學生數量分配到班級，由各班負責種管。種出來的蔬菜主要是自供自需。即每班的蔬菜都在洗幹淨後，統統交到食堂。為了表彰先進的班集體，所有的菜都會過稱和留記錄。

因為有多種蔬菜，每天食堂需要什麽蔬菜和要多少，有各班學生幹部和食堂負責人商量後，再由各班執行。每班有四個小組，交菜任務也可以分到各小組。每天早操後，輪到供應菜的一天，全班同學出動摘菜。要求把菜洗幹淨，分出好壞，好的的菜送食堂，為學生改善生活，同時又為學生勤工儉學，給家裏省下一部分錢。不太好的菜作為養豬飼料。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因為在一個山坡上，校園的菜地是幹旱的。每天一早，每班的各組都會派出幾位同學出勤，淋糞淋水。那時的肥料很少，用農家肥為主。而農家肥主要是學生的和豬牛糞便了。就是用校裏糞便，都需要安排和相對的分配使用。

那時學校豬場裏一般常年有大小的在欄豬二十歲頭左右。除了兩位工友常工外，大部分的散活都由各級各班分配完成。工作包括，采集和準備飼料，喂豬等。每學期至少殺豬兩次，例如期中或者期末考試後用於改善生活。

談到食堂，飯是用瓦盅蒸出來的。每盅是四兩米，菜以蔬菜為主，很少有肉，開飯前30分鍾把菜分到每盅飯裏。同學們吃完後把盅還回食堂。亞昌雖小但也有時吃兩盅飯。當時肚子較餓，一盅飯在走回宿舍的半路上就吃完了。為了補充些營養，亞昌和許多的同學一樣，常常利用周末回家大吃一頓，並在星期天帶上一盅好飯好菜到學校去留到星期一吃。

除了學農外，還有學軍。亞昌在進入高中時，和全體同學一起，都需要參加軍訓，時間大概是一兩星期左右。主要學習的內容是隊列訓練，包括轉向，齊步走，臥倒，刺殺和射擊等。可是實彈射擊演習並沒有進行。訓練還包括部隊紀律和一切行動聽指揮的軍隊作風等。

榮高還有另一有趣的內容，那就是除了學農學軍外，還要學工。校園裏有校辦工廠，鑄造鐵坯和磨床等機械等。還能自己生產拖拉機。學生們分組分批下到工廠去接受工人的教育。每學期幾次，以看為主，少數的動手，沒有學到真正的什麽東西。工廠裏隻有二十來人，有幾個年輕人是榮高自己的71屆的畢業生。亞昌和相當一部分同學那時是多麽羨慕能當上這樣的工人啊！